楚傾陽與雲逸公子,這兩位摯友對於封門村那段離奇經曆,至今仍是一片茫然,心中充滿了不解與困惑。他們二人站在山間小路的岔路口,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的好奇與不安。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似乎也在訴說著那段被遺忘的往事。


    薑晚寧則是一臉凝重,他深知那場浩劫所帶來的不僅僅是恐懼與絕望,更是對人性與命運的深刻拷問。他望著遠方層巒疊嶂的山峰,心中五味雜陳,仿佛那封門村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讓他不禁歎了口氣。


    “對了,師兄,”楚傾陽突然打破了沉默,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封門村事件,我記得那地方聽說常年鬧鬼,陰森可怖。可我怎麽不記得我和雲逸二人剛被嚇了一跳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就像是被某種神秘力量抹去了記憶一般。”


    雲逸公子聞言,也是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他努力迴想著那段經曆,卻隻能捕捉到一些模糊而零碎的片段。“對對對,我還記得棺材裏突然詐屍,那恐怖的景象讓我嚇得魂飛魄散。可後來呢?後來就迷迷糊糊地什麽都不記得了,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後卻隻記得那令人心悸的瞬間。”


    薑晚寧靜靜地聽著他們的敘述,心中暗自思量。他記得封門村事件遠不止他們所說的那麽簡單。那晚,月色昏暗,他們三人誤入封門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恐怖與詭異。那些遊蕩在夜色中的鬼魂、那突如其來的詐屍、還有那似乎能洞察人心的詭異氛圍,都讓他至今心有餘悸。


    “或許,”薑晚寧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封門村之所以讓人遺忘,是因為它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那些記憶被某種力量所封印,隻有當我們真正麵對並克服內心的恐懼時,才能找迴那段失去的記憶。”


    三人相視一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們知道,無論封門村隱藏著怎樣的秘密,他們都要勇敢地麵對它,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於是,他們繼續踏上了山間小路,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探索與渴望。而那封門村的往事,也如同一條無形的線索,牽引著他們一步步走向真相的彼岸。


    薑晚寧輕輕吐出“封門村事件”幾個字,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沉重與決絕,仿佛那四個字背後隱藏著無數難以言說的秘密與過往。她的目光掠過二人,最終定格在遠方蜿蜒曲折的小徑上,


    眼神中既有決絕也有釋然。


    “以後再議。”


    這四個字,既是她對當前話題的暫時擱置,也是對二人心中好奇的溫柔撫慰。言罷,她輕輕拂袖,背手而去,步伐中帶著一種超脫世俗的飄逸,宛如一幅動人的水墨畫卷緩緩展開。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那一刻,她仿佛真的是從九天之外降臨人間的謫仙,不染塵埃,清冷而高貴。她的背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每一步都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引得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靜默,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哀愁與向往。


    楚傾陽見狀,抱臂而立,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他深知薑晚寧的性格,既然她如此決定,便必有她的道理。於是,他選擇了沉默,沒有再多問,隻是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後,仿佛是在用行動表達著無聲的支持與信任。


    而雲逸公子,這位風度翩翩、溫文爾雅的少年,也緊隨其後,他的目光中既有對薑晚寧背影的深深凝視,也有對未知前路的好奇與期待。他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折扇,每一步都走得從容不迫,仿佛是在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又似乎是在思考著即將到來的冒險與挑戰。


    三人一行,就這樣在幽靜的山穀中緩緩前行,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中漸漸拉長,每一步都踏出了屬於他們的傳奇。而封門村事件,就像是一個被暫時塵封的謎團,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揭開那層神秘的麵紗。


    一個時辰之後,暮色如墨,街巷間彌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沉悶與壓抑。一位滿頭銀絲的老奶奶緩緩行於石板路上,手中緊握著那根曆經風霜的拐杖,每走一步都似乎承載著千鈞之重。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嘴裏反複呢喃著:“好冤枉啊!真的好冤枉啊……”聲音在空曠的街道上迴蕩,顯得格外淒涼。


    不遠處,一塊斑駁的石碑上刻著三個陰森森的字——“冤魂路”。這條路,仿佛被一層無形的陰霾所籠罩,四處可見散落的破敗衣物,以及偶爾從牆角探出頭來的野草,都沾染上了幾分不祥的氣息。路上,一具具衣衫襤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麵容扭曲,仿佛在訴說著生前的不甘與痛苦。


    更引人注目的是,一把把鮮豔的紅傘散落在屍體旁,傘麵上點點滴滴的血跡如同盛開的紅梅,淒美而又慘烈。紅傘之下,是一雙雙紅色繡花鞋,精致而小巧,卻與這恐怖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鞋子的主人,曾是多少個青春年少、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如今卻躺在這裏,麵容蒼白,雙眼緊閉,仿佛是被某種不可名狀的力量剝奪了生命,她們的冤屈與不甘,仿佛化作了一縷縷輕煙,在這冤魂路上徘徊不去。


    雲逸公子眉頭緊鎖,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等會,什麽情況?這路上怎麽如此詭異?”楚傾陽緊隨其後,目光掃過四周,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冤魂路,紅傘血跡……這……這難道又是那紅衣厲鬼的傑作?這一路走來,我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了,沒想到這裏又……”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驚恐。


    薑晚寧見狀,連忙上前,輕聲詢問那位老奶奶:“大娘,發生了何事?您口中的冤魂路、紅傘血跡,究竟是怎麽一迴事?”大娘顫抖著雙手,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好冤啊……紅衣鬼,紅傘血開,白紅招人愛……她迴來了,她迴來報仇了……”


    楚傾陽聞言,心中一陣發毛,他試圖從大娘的話中捕捉到更多線索,但大娘的話卻越來越混亂,最後隻留下一句“紅衣鬼,紅傘血流”,便踉蹌著轉身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雲逸公子與楚傾陽麵麵相覷,眼中滿是迷茫與不安。薑晚寧也是一臉疑惑,她望著大娘離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這冤魂路上,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那紅衣厲鬼,又是何方神聖?為何會在此地製造如此多的慘案?


    夜色漸濃,冤魂路上的風似乎也變得更加陰冷刺骨。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場探險,才剛剛開始……


    雲逸公子緊蹙著眉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懼:“我怎麽感覺這裏如此恐怖,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陰冷與壓抑……”他的目光四處掃視,試圖尋找那股詭異感覺的來源。


    楚傾陽聞言,也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他強作鎮定道:“也是,這大半夜的,荒郊野嶺的,我就好奇,哪裏來的鬼?難道咱們真的撞鬼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不確定,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氛圍所震懾。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伴隨著“沙沙”的聲響,一個身著紅衣、麵容慘白的女鬼緩緩走出,手中舉著一把漆黑的油紙傘,傘麵上似乎還滴落著不明的液體。她發出了一聲詭異的笑聲:“半夜更,我請你們做客,哈哈……”隨後,一排紅衣女鬼仿佛聽到了召喚,紛紛舉著傘,從四麵八方湧來,她們的臉龐扭曲而詭異,眼神中充滿了怨毒與貪婪。


    大娘見狀,嚇得尖叫起來:“啊啊啊,天哪,他來了,他來了!快逃啊!”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


    雲逸公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怖景象嚇得倒吸一口冷氣,他一把拉住身邊的薑晚寧,而楚傾陽則迅速躲到了一旁的柱子後,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夠快。


    “幹嘛你?”楚傾陽壓低聲音,質問雲逸公子。


    雲逸公子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噤聲:“別出聲。你看那邊!”他指著不遠處的一群紅衣女鬼,眼中滿是驚恐。


    楚傾陽順著雲逸公子的手指方向望去,隻一眼,便讓他渾身汗毛直豎,他深吸一口氣,結結巴巴地喊道:“這……這這………………這這這這這,紅…………衣……女鬼?我的天哪,這不會是傳說中的厲鬼吧?”


    楚傾陽無奈地點點頭,心中暗自懊悔:“完了,都說鬼纏身,這下可好,咱們算是真的遇到麻煩了。早知道這樣,我寧願待在山上,昆侖宗裏睡大覺,也不會來這裏遭這份罪。”


    薑晚寧被兩人爭吵的聲音吵得頭疼欲裂,她緊咬著下唇,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而,眼前的恐怖景象卻讓她難以平靜,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你們別吵了!”薑晚寧終於忍不住,大聲喊道。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顯得格外刺耳。


    雲逸公子和楚傾陽聞言,都愣了一下,隨即相視苦笑。他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擺脫這些紅衣女鬼的糾纏,而不是在這裏爭吵不休。


    “說的好聽,你要不下來,我怎麽敢來?”雲逸公子抱怨道。


    “怪我?還不是因為師…………他收住了。非要拉我來替天行道,行俠仗義,說什麽鏟除妖魔,這會好了,感覺下山碰鬼了。夠嗆,?”楚傾陽也不甘示弱,反駁道。


    兩人你來我往,爭吵不休,而薑晚寧則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她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一致,共同麵對眼前的困境。


    就在三人爭執不下時,一陣寒風吹過,帶著刺骨的涼意。風聲中,隱約傳來陰森可怖的笑聲。


    雲逸公子和楚傾陽頓時安靜下來,警惕地環顧四周。


    “是誰?”楚傾陽壓低聲音問道。


    笑聲戛然而止,四周再次恢複寧靜,隻有風唿唿作響。


    “不好,它們可能要動手了。”楚傾陽咽了口唾沫,緊張地說道。


    雲逸公子眉頭緊皺,手中握緊了長劍,“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想辦法應對。”


    薑晚寧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得主動出擊。或許可以試試用符咒或者法術驅趕它們。”


    雲逸公子和楚傾陽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三人各自施展手段,準備與紅衣女鬼展開一場殊死搏鬥。


    紅衣女鬼腳步輕盈而詭異,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無形的鼓點上,一步一跳,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節奏感。她手中的紅傘宛如活物,傘麵上的血跡仿佛有生命般自動旋轉,宛如一圈圈細小的漩渦,散發著幽幽的寒光,令人不寒而栗。


    紅衣女鬼突然左轉了一下,那張臉瞬間暴露在月光之下,白得可怕,仿佛從未見過陽光,透著一股死寂的寒意。她的臉蛋兩邊塗抹著詭異的紅妝,紅得刺眼,與那張慘白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顯得嚇人。而她的眼睛,小得幾乎眯成了一條縫,卻閃爍著陰冷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她緩緩地向後退了一步,緊接著又向右、向左,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機械而僵硬,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韻律,仿佛是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她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拉長,更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息。


    雲逸公子嚇得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緊緊地抓住身旁的樹幹,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楚傾陽更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他張大了嘴巴,卻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隻是不停地喃喃自語:“天啊,這……這是真的嗎?”


    薑晚寧則是一臉凝重,她緊皺眉頭,目光緊緊鎖定在紅衣女鬼身上,似乎在努力尋找著什麽線索。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衣袖上的花紋,內心充滿了警惕與不安。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完全打亂了她的思緒,讓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紅衣女鬼那詭異的腳步聲在夜空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讓每個人的心跳都加速到了極致。就在這時,紅衣女鬼猛地張開雙手,口中念念有詞。刹那間,狂風大作,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道耀眼的閃電劃破夜空,徑直劈向紅衣女鬼。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閃電在接近女鬼的瞬間消失不見,仿佛被她吸收了一般。


    三人皆被這一幕驚呆了,唯有薑晚寧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暗自思忖:“這女鬼竟然能操控雷電之力,難道她並非普通鬼魂?”想到此處,薑晚寧決定先靜觀其變,尋找突破口。


    雲逸公子和楚傾陽仍處於驚愕之中,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而紅衣女鬼則在風中翩翩起舞,宛如黑夜中的幽靈,讓人毛骨悚然。薑晚寧定了定神,輕聲對雲逸公子和楚傾陽說道:“莫要驚慌,待我觀察一番。”說完,她集中精力,凝視著紅衣女鬼。


    此時,紅衣女鬼停止了舞蹈,她用空靈的聲音說道:“你們三個,誰是薑晚寧?”


    雲逸公子和楚傾陽對視一眼,皆嚇得不敢出聲。薑晚寧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道:“我便是薑晚寧,你找我何事?”


    紅衣女鬼冷笑一聲:“終於找到你了,薑晚寧。多年前,你殺害了我,今日我便是來尋仇的!”


    薑晚寧心中一驚,她努力迴憶,卻怎麽也想不起曾與這女鬼有過交集。但眼下形勢危急,容不得她多想,必須先想辦法應對。


    她暗自運功,準備施展法術對抗女鬼。雲逸公子和楚傾陽見狀,也紛紛拿出武器,準備與薑晚寧一同作戰。一場惡戰,即將展開……


    楚傾陽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解的光芒,他急切地問道:“什麽情況?師兄何時與這紅衣女鬼結下了深仇大恨,我為何對此一無所知?”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驚愕與困惑,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毫無準備。


    雲逸公子輕輕搖著手中的折扇,目光在紅衣女鬼與薑晚寧之間來迴遊移,臉上同樣寫滿了疑惑:“是啊,這其中定有蹊蹺,我也同樣感到不解。”他的聲音平和而沉穩,試圖從這一片混亂中尋找出一絲線索。


    薑晚寧手持長劍,劍尖微微顫抖,顯然已經蓄勢待發。她目光如炬,直視著麵前紅衣女鬼,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指責:“多年前,你為妖時濫殺無辜百姓,犯下滔天罪行。如今你雖已死,卻仍不悔改,竟還要出來害人。你究竟意欲何為?”她的聲音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


    紅衣女鬼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哼,去死吧,你們這些虛偽的正道人士!”她的話語冰冷而決絕,仿佛要將所有的仇恨與怨念都傾瀉而出。


    就在她話音未落之際,她的傘突然間光芒大盛,仿佛被一股強大的靈力所充盈。那傘麵之上,一道道詭異的符文開始閃爍,釋放出令人心悸的氣息。緊接著,那傘便如同一道脫弦之箭,直奔薑晚寧而去,直接與她手中緊握的長劍相碰。


    “鐺!”一聲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響起,伴隨著四濺的火花,兩股強大的力量在空中激烈碰撞,掀起一陣強烈的氣流。周圍的樹木在氣流的衝擊下紛紛搖曳,仿佛連天地都為之色變。而在這激烈的交鋒之中,楚傾陽與雲逸公子則是一臉凝重,緊緊注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心中暗自盤算著應對之策。


    紅衣女鬼:多年前,我尚為一介妖物,行事無拘無束,心中所想,即刻便為。那時的我,癡迷於快速提升修為的邪道,得知隻需奪取孩童純淨的元神,便能令我功力大增,從此橫行無阻,再無人敢輕易觸怒於我。然而,你們這群自詡正義的修仙人士,卻屢屢壞我好事,阻撓我達成心願。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爭鬥中,我未能逃脫你們的追捕,被你——那位手持長劍、目光如炬的修仙者,以一記淩厲的劍招斬殺。我的身軀隕落,靈魂卻未散,怨念與不甘交織,化作了這紅衣女鬼的模樣,徘徊於陰陽兩界之間。


    如今,經過無數歲月的沉澱與修煉,我的功力已非昔日可比,紅衣之下,隱藏著足以撼動天地的恐怖力量。薑晚寧,你曾親手將我送入這無盡的黑暗,但今日,我已重獲新生,地獄之中,我必將等你來此,一雪前恥!


    楚傾陽聞言,怒目圓睜,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做夢!膽敢傷害我師兄,你便是與整個修仙界為敵,看看究竟是誰先倒下!”


    雲逸公子亦是毫不退縮,扇柄輕敲掌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你這妖孽,若真敢對天樞長老下手,定要讓你嚐嚐被正道修士圍攻的滋味,打得你滿地找牙,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紅衣女鬼冷笑一聲,紅衣無風自動,周身鬼氣繚繞,仿佛隨時準備發起致命一擊:“有種,你們就試試看,看看是你們正道的光芒能照亮這無盡的黑暗,還是我這紅衣女鬼的怨念能將你們徹底吞噬!”


    薑晚寧見狀,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退至一旁:“你們二位且退至一旁,此事交由我來解決。師兄、長老,你們放心,今日我必不會讓這妖孽再有機會為非作歹。”


    言語間,薑晚寧身形微動,已是蓄勢待發,準備與這紅衣女鬼展開一場決定命運的對決。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肅殺的氣息,一場關乎正義與邪惡的較量,即將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上演。


    薑晚寧,紅衣女鬼打的刹那間,風雲變色,電閃雷鳴。薑晚寧和紅衣女鬼同時出手,一時間光芒四射,劍氣縱橫。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薑晚寧劍法淩厲,每一劍都蘊含著無上威能;紅衣女鬼則以詭異的身法和陰毒的招式迴擊,讓人防不勝防。


    二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場激戰堪稱驚世駭俗。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際,薑晚寧突然使出一招絕技,劍光大盛,如長虹貫日,直刺紅衣女鬼要害。


    紅衣女鬼避無可避,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然而,就在劍尖即將觸及她的瞬間,一道神秘的力量突然湧現,將薑晚寧的劍勢化解於無形。


    薑晚寧心中一驚,連忙撤劍後退。隻見那道神秘力量化作一道黑色旋風,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何方高人?竟敢壞我好事!”紅衣女鬼怒喝一聲,想要追擊那道旋風。但她剛一動身,便感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讓她無法動彈。


    “哼!休得放肆!”一個低沉的聲音從空中傳來。緊接著,一個身影從天而降,落在了薑晚寧和紅衣女鬼中間。


    此人一襲掌門服飾,麵容冷峻,渾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他看著紅衣女鬼,眼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你這妖邪,竟敢在此作祟。今日我便替天行道,將你收服!”說完,他手中結印,施展出一種奇異的法術。頓時,四周狂風大作,無數黑色符咒憑空浮現,朝著紅衣女鬼席卷而去。


    紅衣女鬼感受到了對方的厲害,拚命抵抗。但她的力量顯然不如來人,逐漸被壓製下去。


    薑晚寧在一旁觀戰,心中暗自驚訝。他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物,竟然能夠輕易壓製住紅衣女鬼。看來,此人必定是一位高手。


    眼看紅衣女鬼就要被收服,突然,她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身體化作一團血霧,朝遠處遁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掌門冷哼一聲,身形一閃,追了上去。


    薑晚寧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神秘人,弄清楚他的身份和目的。


    薑晚寧和掌門一路追逐著紅衣女鬼薑晚寧和掌門一路追逐著紅衣女鬼。


    薑晚寧與掌門並肩疾行,一路穿越密林小徑,緊追著那抹在夜色中忽隱忽現的紅衣女鬼,最終來到了一座幽深莫測的山穀前。山穀之中,迷霧繚繞,仿佛是大自然刻意布下的一道屏障,將外界的喧囂與這裏的靜謐隔絕開來。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霧氣上,給這幽暗的山穀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詭異。


    山穀的入口被藤蔓和野草遮掩得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薑晚寧和掌門對視一眼,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那份堅定與無畏。他們知道,這山穀之內或許隱藏著紅衣女鬼的秘密,也或許是他們解開這一係列謎團的關鍵所在。


    隨著他們一步步深入山穀,周圍的景色逐漸變得陌生而詭異。樹木的枝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宛如無數低語在耳邊迴蕩。偶爾,一兩隻夜行鳥從樹梢掠過,留下一串驚恐的鳴叫聲,更添幾分陰森之感。


    薑晚寧緊握著手中的長劍,警惕地環顧四周,生怕錯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掌門則沉穩地走在前方,用他那深厚的內力感知著周圍的一切,試圖捕捉到紅衣女鬼的蹤跡。他們的腳步在濕潤的土地上留下深淺不一的印記,記錄著他們探索的足跡。


    在這片被迷霧籠罩的山穀中,時間仿佛變得緩慢而沉重。每一秒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薑晚寧和掌門卻毫不退縮,他們知道,隻有勇敢地麵對,才能揭開這片神秘山穀的麵紗,找到那隱藏在深處的真相。


    此刻,山穀中的一切仿佛都在靜靜地注視著他們,見證著這場勇氣與智慧的較量。而紅衣女鬼的蹤跡,也在這份緊張與期待中,愈發顯得撲朔迷離,引人入勝。


    紅衣女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陰冷如寒風刺骨:“好啊,找死。”話音未落,她的身影便如同鬼魅般飄忽不定,似乎隨時準備撲向前方的獵物。


    掌門薛傾眼神堅定,毫無懼色,手中長劍閃爍著寒芒,仿佛能斬斷世間一切邪惡。他身形一晃,猶如龍騰九天,揮劍而上,劍尖直指紅衣女鬼的要害。這一劍,快如閃電,猛如虎嘯,瞬間便至,直接秒殺了紅衣女鬼。


    “啊!”一聲慘叫劃破夜空,淒厲而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那紅衣女鬼的身影在空中一頓,隨即化作一縷青煙,消散得無影無蹤。


    薑晚寧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震撼不已。她定睛再看,隻見掌門薛傾手中的長劍劍尖還滴落著幾滴鮮紅的血珠,顯然是剛剛斬殺紅衣女鬼時留下的。而那劍術之精妙,劍法之淩厲,竟是她從未見過的昆侖宗絕學。


    “這……這是昆侖宗的‘昆侖幻虛劍法’?”薑晚寧驚訝地脫口而出。她曾聽聞昆侖宗有一門絕學名為“昆侖幻虛劍法”,劍法飄逸靈動,如同幻影一般變幻莫測,威力無窮。今日親眼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掌門薛傾輕輕收迴長劍,目光深邃,仿佛剛才的一切對他來說隻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淡淡地說道:“不錯,正是昆侖幻虛劍法。此劍法講究的是劍意與心意的合一,劍隨心動,意隨劍行。你若能領悟其精髓,對你的修為定有大益。”


    薑晚寧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知欲。她深知自己與掌門之間的差距,但也明白這正是自己努力的方向。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勤學苦練,爭取早日掌握這門絕學,成為昆侖宗新一代的佼佼者。


    掌門薛傾:天樞長老好久不見啊,看來你的修為也不荒多讓,昆侖宗救數你和我哪薛磬實力可與魔尊有一拚。


    薑晚寧:尊主,秒讚了,


    薛傾看向薑晚寧,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晚寧,你天資聰穎,若能勤加修煉,日後必有所成。”薑晚寧恭敬地答道:“多謝尊主指點,晚寧定當加倍努力。”此時,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鍾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薛傾抬頭望向天空,喃喃自語道:“魔星現世,天下必將大亂。不知這次,昆侖宗能否躲過這場浩劫......”薑晚寧心頭一震,她知道尊主所言不假。當下暗下決心,一定要刻苦修煉,保護昆侖宗,守護世間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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