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蘇華翻看著任務欄的主線,發現下一段主線劇情,已經是跨版本了,而且時間線上也有個十來天的間隔。


    因為景元要養傷嘛。


    總不能上一秒說要養傷,下一秒傷就好了吧……那觀眾不得驚唿景元改信豐饒了?


    為了天幕的合理性,蘇華決定中途放點兒其他的,比如pv啊,同行任務啊什麽的,這完全可以看做時間流逝。


    找到官號,在其發布視頻裏找了找,蘇華還真找到一個可以當做這時間內發生事情的pv——玄黃。


    “好,就你了!玄黃,啟動!”


    …………


    「星和三月七都高高興興的出去玩了,畢竟仙舟買單,這種好事兒不大賺一筆,以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


    「不說她們倆,就連瓦爾特都饒有興致的出去逛街了。」


    「倒是丹恆,他留在神策府沒走。」


    「“飲月君……我曾聽說過你的名字。你作為雲上五驍之一而聞名仙舟時,我尚是一個小娃娃,從未真正了解過你。但你曾經為仙舟立下汗馬功勞,這點我是尊敬你的。”」


    「“再加上,將軍也說過,隻要你幫過這次的忙,仙舟就會撤銷對你的通緝令,你不用擔心在大街上亂逛會被抓捕,可以跟你的朋友在仙舟盡情遊玩。”」


    「和上來就要喊打喊殺的彥卿不同,符玄對丹恆報以敬意。」


    「她甚至還以為丹恆是害怕他出現在仙舟會引起動亂,於是主動為丹恆解釋。」


    “我之前還覺得這符玄雖然本事大,但個子小小,又還高傲的很,總覺得有點惹人厭……但看她如此說話,我卻是有些欣賞她了。”


    李白笑了笑,對符玄刮目相看了。


    符玄剛剛無論是言行舉止還是思維邏輯,都已經偏向於一位成熟的將軍了,比彥卿那個小家夥成熟太多。


    “說起來,彥卿也躺床上修養了……師徒倆都一起修養,這也算是師徒之間的默契嗎?”


    …………


    「“不……”丹恆張了張口,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符玄見狀便道:“丹恆先生有事直言便是,你如今幫了仙舟的大忙,但凡不是過分的請求,我自會應允。”」


    「聞言,丹恆也下定了決心:“我想去鱗淵境看看。”」


    「那裏再怎麽說也是建木之地,而他還掌握著打開建木玄根封印的力量,再加上……他前世曾犯下大罪。」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過分。」


    「不過,符玄並未過多的遲疑:“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手令,看守鱗淵境的雲騎見到手令便會放你進去的。”」


    「符玄答應的那麽快,讓丹恆都怔住了:“你不問問我為什麽要去那裏嗎?”」


    「“那裏曾是你的故鄉,想迴故鄉看看,需要什麽理由嗎?”符玄反問道,隨後便將手令交給丹恆。」


    「丹恆接過手令:“……謝謝。”」


    「離開神策府,再次迴到鱗淵境的顯龍大雩殿。」


    「丹恆站在那龍尊的雕像前,明明早該遺忘的記憶,突兀的出現在他腦海中。」


    「有四個人正聚在一起。」


    「他們端起酒杯:“幹杯。”」


    「那四人,有景元,有鏡流,有刃,還有一位白發狐耳的狐人——白珩。」


    “嘶!原來刃曾經也是景元和鏡流的戰友……我就說景元怎麽看到刃一副那麽懷念的表情!”


    楊堅看到這一幕迴憶,總算是明白為啥刃和景元之間的互動那麽別扭了。


    合著刃曾經也是仙舟的一員,而是景元的戰友……看情況,還是十分親密的好戰友。


    結果刃也墮入了魔陰身,還成了星核獵手的一員。


    這不別扭才是怪事啊!


    “奇了怪了……”獨孤伽羅麵色疑惑:“鏡流怎麽跟他們一起喝酒?”


    她這一說,楊堅也反應過來了。


    對啊,鏡流不是景元的師父嗎?


    按理來說,她應該是景元的長輩,長輩和晚輩一起喝酒,那不差了輩嗎?!


    過了好一會兒,楊堅總算是找到一個解釋:“或許是仙舟人壽命太長了……皇後你想想,那鏡流都已經活了1800多年,甚至更久!其他仙舟人的壽命差不多也都這樣吧,如果再按照我們凡人的輩分來論,那可就麻煩大了。”


    獨孤伽羅也覺得很有道理,如果還按照他們這樣來算輩分,估計光是雲騎軍都得被分成1500歲隊,1300歲隊,1100歲隊……


    然後,打了勝仗慶祝的時候,100歲隊的先跟200歲隊的敬酒……


    這不更奇怪了嗎?!


    不過,明白歸明白,兩人還是覺得有些別扭。


    長生種的輩分,很神奇吧?


    …………


    “白珩……這個狐狸精也好看啊!”紂王眼神又開始迷離了。


    一刻也不曾為停雲的死亡而悲傷,立刻趕到的是對白珩的渴望!


    “仙舟真是個好地方啊!到處都是可可愛愛的狐狸女孩兒!”


    這一刻,紂王渴望登上仙舟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在他懷裏的妲己,隻是歎了口氣。


    帝王,嗬嗬……


    …………


    「畫麵一轉,還有另一個人也端著酒杯——丹楓。」


    「……不,不是丹楓,而是丹恆!」


    「在這份迴憶裏,他竟也開始沉迷了。」


    「“應星,別皺著眉頭啦。”白珩笑著拍打應星的肩膀:“飲月也是,笑一笑嘛。”」


    「丹恆一愣,旋即又是輕笑,是啊,那時候的刃,還叫做應星呢。」


    「他將酒送入口中,溫暖而又苦澀。」


    「景元笑道:“白珩,別為難他們了,這兩人還惦記著上次和師父的勝負呢。”」


    「“要再比一場嗎?我很樂意哦。”鏡流開始有興致了。」


    「但畫麵一轉,一切的記憶都消散於無形。」


    「丹恆將沒喝完的酒倒在地上,祭奠著那份死掉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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