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瘋了,無非是沒膽子對豐饒星神發脾氣罷了。”呂布不屑的哼道。


    他以前在並州的時候,每當入冬時節胡人南下,那些地主豪門就會躲進自己的塢堡裏瑟瑟發抖,不敢對胡人放一句屁話。


    等到他領兵將胡人趕跑,這些家夥就又跑出來耀武揚威,責怪他為什麽來的這麽晚,為什麽要在他們的莊園裏和胡人打仗,踩爛了這麽多的莊稼,誤傷了那麽多的牛羊又該怎麽賠……


    他奶奶的,一堆屁話!你tm有膽子對著胡人叫去啊!對著他狗叫個屁啊!


    “嘖,可惜迴不了並州,要不然把那些地主豪門統統宰了,軍糧不就有了嗎?”


    聽到他這嘀咕,陳宮猛一瞪眼:“奉先,你可別在這徐州亂來啊。”


    殺地主豪門?


    這要是動了手,天下還能有他們的容身之地嗎?!


    當初就是因為曹操殺了名士邊讓全家,邊讓家裏的雞蛋黃都被搖散了,所以陳宮和張邈才背叛曹操,引呂布入兗州。


    (這是史實原因,演義原因就是陳宮和曹操在呂伯奢家殺人救豬那事兒了,實際上殺呂伯奢是曹操一個人幹的事兒,和陳宮沒關係。)


    在他和張邈的操控下,呂布幾乎占據了整個兗州,曹操都心灰意冷,甚至想去投靠袁紹當一個富家翁了。


    可惜,曹操畢竟出身好,跟袁紹關係也好,小時候他們倆甚至能組團去偷別人家的新娘子。


    所以袁紹對曹操又是借兵又是借錢又是借糧,跟個奶媽一樣,硬生生把曹操給奶活了!


    袁紹估計也想不到,他這一奶,不僅把曹操給奶活了,也把自己給奶死了。


    如果呂布也想殺名士,殺地主豪門,那陳宮就隻能轉頭去找劉備,坑死呂布了……反正據他所知,呂布可沒有袁紹這麽一個好哥們兒。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呂布不耐煩的擺擺手。


    空有一身武力,想殺個地主豪門賺點小錢都不行,還不如接著喝酒接著嗨……哦,不行,前麵說過戒酒了。


    那,待會兒去找美人吧。


    …………


    「“無論如何,還是感謝你的幫助,我們會根據你的情報去搜捕丹樞的,辛苦你了。收下這些酬勞吧,這是你應得的。”」


    「“對了,聽景元說,你受他所托,即將前往丹鼎司與太卜大人率領的大軍會合,我這裏就不多耽誤你的時間了,請一定要注意安全。”」


    「青鏃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報酬叮囑道。」


    「“謝謝,我會注意的,如果再遇到丹樞,我會盡可能將其留下。”星說吧便拿出手機聯係瓦爾特和三月七,詢問他們那邊的情況。」


    「正好,他們也快打通了前往丹鼎司的道路,一路上的魔陰身以及各種怪物都被他們處理的差不多了。」


    “總算是要迴去和瓦爾特匯合了,朕還等著看景元和幕後黑手的大戰呢。”楊堅之前著急的不行,現在總算鬆了口氣。


    相比丹樞那些事兒,他更期待景元出手……一位星神的令使,究竟能強到什麽地步?他好奇的很呐!


    “瞧你急的那樣,待會兒不就能見到了?”獨孤伽羅瞥他一眼:“我還是更期待丹恆和景元見麵,我有預感,他們倆肯定認識!”


    “你這麽一說……也不知道丹恆到底是個什麽身份,挺讓人好奇的。”楊堅也來了興趣:“誒,丹恆姓丹,丹樞也姓丹,他們不會是一家子吧?”


    獨孤伽羅一臉嫌棄:“……可別來沾邊啊,總感覺你這麽一說,丹恆都要變髒了。”


    …………


    「星一路趕往通往丹鼎司的大門,他們正好清除掉最後一隻怪物。」


    「公輸師父為他們打開大門:“我就送到這兒了,你們可一路小心啊。”」


    「“多謝公輸師父了。”瓦爾特轉頭看向星:“剛好你來了,我們走吧。”」


    「瓦爾特、三月七、星、停雲四人穿過大門,抵達丹鼎司,入目之處,滿是雲騎軍和豐饒孽物的屍體!」


    「“戰況真激烈呀。”三月七都有些被嚇到了。」


    “我滴媽呀,這滿大街的全是屍體啊!”一個村子裏的李二狗被嚇著了,他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麽多的屍體啊!


    這裏的天幕可不像遊戲裏,隻有零零散散幾具屍體,還看不到一點兒血。


    這天幕中,雲騎軍和豐饒孽物的屍體幾乎把整個丹鼎司全部填滿,四處都是破碎的殘肢和濃厚的鮮血!


    哪怕隔著天幕,都仿佛能聞到那股濃厚的血腥味!


    有些人光是看上一眼就麵色蒼白,兩股顫顫,被嚇得魂不附體。


    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此刻,這句話在他們心裏有了清晰的印象。


    “老王,你說你以前被拉過壯丁,那戰場上有這麽嚇人嗎?”


    “嗬嗬。”老王似是嘲諷一般的笑道:“你想多了,這也叫嚇人?京觀見過嗎?骷髏台見過嗎?耳塚見過嗎?”


    李二狗傻傻的搖頭。


    “沒見過就好,希望你這輩子也不要見著……唿,老子這輩子見了這麽多奇葩東西還能活著,多虧了小時候偷看別人家媳婦兒洗澡練出來的逃跑技術啊。”


    …………


    「“看來我們在工造司耽擱時,太卜大人已經先行開拔出征了。”停雲猜測道。」


    「“太正常了,太卜怎麽會乖乖聽別人的話?”星聳聳肩,早該知道符玄不是個乖乖聽景元話的性子。」


    「“照我說,景元將軍將雲騎軍交給符玄,多半就已經猜到了。”瓦爾特扶了扶眼鏡:“那位符太卜隻會按照她的卜算結果行事。”」


    (符玄: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景景!)


    「“幸好將軍沒讓咱們跟著雲騎……”三月七忍不住一個哆嗦:“打仗和冒險真的不一樣啊,這滿地的人……我,我見不得這種大場麵。”」


    「“恩公說哪裏話?這也算不得什麽場麵?數百年前,某位豐饒令使為了劫奪建木,率軍壓境羅浮,幾乎摧毀半數洞天,殺得雲騎軍十不存一。”」


    「“這樣的過去,對長生種來說甚至不算曆史,稱昨天也不為過。與之相比,眼前這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和三月七不同,停雲談笑自如,那語氣,甚至像是在宣揚功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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