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龐派人來通知了,我看你睡的熟,沒喊你。”


    紫千殤滿意了,迴答依舊倆字,“不去。”


    有那個功夫,他寧願畫幾張符。


    “對了,宋龐還說了明日比完賽,叫我們找他一趟。”


    紫千殤心尖一動,問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紫心柔當時有沒有自報家門,說是誰的弟子?”


    “沒有。”


    紫千殤有一種預感,宋龐找他們是問紫心柔的事。


    “無妨。”


    之所以那麽想,紫千殤認為宋龐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則是餘清書院。


    那麽多屍體,縱然第一時間可以管住眾人的嘴,可未免有疏漏的地方,保不準嘴快說出去了,傳的滿西大陸都是。


    夜冥邪輕然在他臉邊烙下一個吻,“走了。”


    今天的比賽注定比昨天熱鬧,他們不出去,外麵的人怎麽唱戲。


    果真同他們想的一樣,今天他們一到,不用人提醒,人群讓開一條路,躲避三舍的態度宛如避瘟疫,看他們的眼神複雜的好似一潭深水,不見其意。


    偏偏紫千殤二人不受影響,腰背筆直的看不出一點受到壓迫的樣子,他們走到自己該站的地方,無視周圍全部人的目光。


    他們一派光明磊落,對麵的水蓉兒簡直要咬碎了牙。


    知道也不把耿嘉嘉的屍體送迴去了,平白落不到一個好,明明人不是她殺的。


    夜冥邪稍錯開紫千殤半個身子,因此對水蓉兒惡毒的視線感覺最強烈。


    他挑眉,不動聲色的迴望過去,嫣紅如海棠紅的唇瓣挑起,露了一個挑釁的笑,不屑的意味深長。


    水蓉兒氣上頭,恨不得當即生撕了夜冥邪。


    趕在她氣性上來前,身後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小聲警告道:“你要幹什麽?”


    水蓉兒反應過來,對,比賽呢!不能中了那小畜牲的道,她還得給兩個妹妹報仇呢。


    至於水杏兒,一個不親的小侄女,放眼皮子底下,起不來多大風浪。


    宋龐仿佛看不到一地的風平浪靜下的明潮暗湧,他樂嗬嗬的公布了今天的比賽規則,順便加上可以帶玄獸上台這一條,不限種類,不限個數,隻要是自己的契約獸就好。


    他的話落下,聽的眾人心裏暖暖的,原來院長憋的大招在這呢!比往年都危險了點,難不成他算到有幾個不走尋常路子的人,特意招唿的。


    眾人的心情好似一盤扭不開的繩結,錯綜複雜。


    夜冥邪笑笑,“你說這個像不像專門為我們準備的?”


    “不像。”紫千殤否認,“西大陸沒了去中大陸的人,想必三院院長比誰都急,方法想不通,今年要試試召喚師的路子。”


    不限使用契約獸。


    嗬嗬,光憑這一點,需要修士強大的身體以及儲存靈氣的丹田,憑借這兩個,已經打破一些人身上專有的優勢。


    更別提召喚師強悍的靈魂以及精神力了,擁有這兩樣定西,不亞於成為煉丹師的萬分之一幾率,難度可想而知。


    如果煉丹師努努力說不定能成,召喚師連個皮毛都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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