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陽張嘴,勉強的根本遭受不住,“別……”


    “別不殺你?看來你知道自己討人嫌。”


    安其陽鬱結在胸,唿吸胸口疼的特別厲害。


    他說的是別不殺他嘛!明明是別殺他。


    直到現在,安其陽仍然抱有幻想,十分自信紫千殤不會殺人,還有,他胸口的靴子真的吸引人,想著想著,他的眼神癡迷起來。


    紫千殤腳下加重幾分力度,接著一腳踢在他太陽穴,當街令安其陽斃命。


    他下腳不輕,安其陽的頭在脖子間斷成兩半。


    眾人定睛一看,大口吸氣,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再看倆麵團捏的樣人,眼神變得都不一樣了,竟然不怕安平侯。


    紫千殤在安其陽身上蹭蹭他的鞋底,完全不顧周圍人的驚駭。


    夜冥邪拉過他,“別把鞋底蹭髒了。”


    紫千殤睨一圈安其陽的護衛,“你們誰要帶他迴去?”


    無人答,意料之中的事,保護的主子死了,他們活的好好的不被打死才奇怪。


    早死晚死都是死,紫千殤願幫幫他們,手起元素快,金元素殺人利器的的樣子砍掉他們的身體,攔腰斬斷,等紫千殤兩人走後,屍體連骨頭都不剩,唯獨地下的黑水告訴他們不是在做夢。


    嘔——


    不堪重負的人吐的昏天倒地,惡心的聲音好像傳染,一時間,京城的人嘔個不停。


    他們殺人做惡心的事都是一般找到晚上,躲避官府再躲避。


    可像剛剛那兩人的少有。


    紫千殤兩人尚且不知有哪些人說的他們如何厲害厲害,此時的他們正站在一處酒坊。


    “老頭我不釀酒了,怎麽那麽不懂規矩。”


    屋內的老頭以為又是熟客上門,嘴裏不耐煩的叨叨打開房門,睜眼看人的瞬間,他睜大眼睛,瞪得宛若銅鈴。


    “你、你們是?”


    在釀梨花白經久不衰很厲害的老頭詫異,說話結結巴巴的哆嗦起來。


    哪裏來的外邊的世家公子站在他門前,不是他自誇,京城的人不說十,他也認識個八八九九,腦子裏不記得有像他們的人。


    夜冥邪看他烏發亂糟糟的,上麵粘的梨花深厚,可見他多長時間沒有收拾自己,一身粗木麻衣的樣子完全可以去當神算。


    他有點懷疑打聽到的話。


    夜冥邪不說話,紫千殤出言,“我們二人路過京城,聽聞你釀的梨花白最好,想買一些迴去釀圓子。”


    老頭一聽,傲嬌的很,“那當然,不是我吹牛,你就在京城內方圓百裏的問誰有我樂酒師釀的酒好。


    如果不是老頭我不喜歡顯擺,哪裏還有他們什麽事,真是笑話,竟想要和我比。”


    夜冥邪拽拽紫千殤衣袖,懷疑樂酒師是在吹牛,他密耳傳音,“吹牛呢?”


    紫千殤遲疑,“若是假的,我們豈不是還要再尋?”


    夜冥邪沉思,“靜觀其變。”


    倘若真是假的,不買也罷。


    樂酒師扭頭,“你們跟上來。”邊走邊念叨,“今天叫你們看看我釀的酒,證明我說的話絕非虛言,要知道,多少人求我,我都不願意。


    但凡你們不是別處來的,我肯定將你們關在門外。”


    其實是每次找樂酒師買酒的人很多,他嫌棄人家醜才關門外的。


    樂酒師搖搖晃晃的伸出三個手指頭,“你們記住,我的酒千靈石難求,一天隻賣三十壺,而且賣給有緣人。”


    紫千殤對他說的有緣人感興趣,“你如何確定是不是你的有緣人的?”


    樂酒師一看有人聽,立馬開始倒苦水,訴盡他幾年的冤屈。


    說了一大堆,紫千殤聽半截明白:樂酒師名樂音,聽著很女氣化的名字,樂音原本不喜歡,後來因為年幼喪母,讓他沒了倨傲本領的一半,就喜歡上了這個名字,因為是他母親起的。


    後來零零總總發生許多事,他到京城遭遇處境艱難,被逼到沒辦法的他想起母親釀酒的手藝,先是在一家酒樓做釀酒活計的他因為釀的酒出色,看到希望的他存夠錢在買的小院前邊蓋了幾間房子,開始專心釀酒釀著賣著,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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