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拿臉蹭蹭他下巴,安心的睡過去。


    他們睡的安穩,外邊卻已然翻了天。


    僅僅半天,地址連忙敲定下來,廟宇的樣子趕緊找作畫大師畫著,處理完幾大世家和城主府以及衙門的錢拿出一半購磚買瓦,開始建廟宇。


    去找人寫牌匾的時候,百姓們忽覺發現廟宇不適合他們郎豔獨絕的公子,像是出家似的,於是絞盡腦汁想出了神觀二字。


    對,就蓋神觀。


    數不盡的人有財盡財,有力盡力,-紛紛為神觀的建成添磚加瓦。


    他們忙碌的熱火朝天。


    隔日早晨,兩道赤色的身影前往下一座城池。


    容雮城的事傳的不慢,消息傳迴皇城,容驚大驚失色,隨即而來的是暴怒,“混賬,快去找人。”


    有皇帝的命令,中州各個城池開始關鎖城門,早進晚能出,一切按照最嚴的規矩來。


    順利在命令下達前的夜冥邪二人已經進了中州的第三座城。


    為不引人注目,他們住進了萬俟酒樓,亮出晶卡,自有人領他們去最高層的包廂入住,為他們打掩護。


    一壺上好的龍井茶冉冉升起白煙,嫋嫋娜娜。


    紫千殤慵懶的躺在軟榻上,舒展的身體好像曬暖的狐狸。


    “阿邪,我們殺此城城主嗎?”


    他們計劃殺死中州六個,如今,死了兩個了。


    “殺。狗皇帝的命令下出去,離不開中州各個城主的推波助瀾。”


    誰也不無辜。


    他沒大方到別人殺自己,自己留著他過年,這樣的想法蠢。


    “晚上動手?”他的想法紫千殤一貫認可,而且他們二人本就是一脈相承。


    “好。”


    夜黑風高,殺人放火,月色好的為大地鍍著一層白霜,滿弦的月牙映在窗子,光輝四溢。


    本該睡夢的城主府一片通明,城主聚集了他府上的客卿商量對策,“如何?”


    “城主,你莫要太過擔心,封城的命令已下,他們速度慢的話進不了城,進城後他們也不一定殺進來,畢竟得罪一個皇家,喚來終身追殺不值得。”


    城主最信任的客卿出聲安撫,接著下一秒,滾燙的鮮血噴灑在窗戶上,蜿蜒的流下。


    其他人定睛一瞧,嚇得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這這這……?”其中一個,嚇得話都結巴了。


    “你們找我?”


    一個人影倒掛書房的梁上,冷不丁的說話,嚇得滿書房的人上躥下跳,“你、你不要過來。”


    紫千殤跳下去,抬手覆雲,屋內的人紛紛倒下,流了一地血。


    如法炮製的震碎他們的丹田,輕聲道出去關好房門,同大門外邊的夜冥邪匯合。


    “下一城。“好事就要晚上做才好,不然怎麽對得起城池的千防萬守。


    一連幾天,第三城的人不見城主府的出來,一個未入職的小衙役大著膽子前往城主府敲門。


    沒人應,他推開門,後邊跟著奔城的人,他們在無人領的情況下,各司其職搜查城主府,結果發現城主府無一個活口,全部死完了。


    仵作瞧著城主府人人長的屍斑斷言,“他們已經死了好幾天了。”


    眾人聞言震驚,“怎麽可能?城池每日防守,連隻鳥都飛不進來,殺人兇手如何進來的?”


    “可如果他們是城池關門前進來的呢?”


    “快去找兇手,有線索者,賞萬金。“


    一條條命令從這個小衙役嘴裏說出去,格外的敏捷。


    此時的中州城內,夜冥邪二人如法炮製的殺人,後知後覺察覺不對的人一看血流成河的城主府,以及各個世家的屍橫遍野,紛紛下著找兇手的命令。


    任他們翻來覆去的找也想不到他們要找的人已經進入皇城。


    “殤兒,這個小院你覺得如何?”


    昨夜月明星稀,他們趁著月色悄無聲息的進了皇城,酒樓找好,夜冥邪連夜去了牙行,敲定幾個三進的院子。


    “不好。”


    紫千殤既然冷清又喜歡熱鬧些的,眼前這個三進院子太過冷清,不挨人氣。


    他們一連殺盡六城城主,事情傳出去,勢必會引起軒然大波,容驚可能會大發雷霆,潛動禦林軍前去找他們,找不到就會意識到,他們進皇城。


    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容驚的腦子轉的再快,亦想不到他們住在吵鬧的人群中。


    幾個院子走完,後邊他們定下一個前些日子剛被容驚抄家的院子,就在富貴人家裏紮堆的三公五侯、四將六部的平安侯府中。


    夜冥邪交完錢,拿著地契宅契,警告道:“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


    “知道知道。”牙役點頭哈腰的,做他這行的,最是懂人臉色,知何人能惹,何人不能。


    更何況他也是個混不吝的,背後有大人物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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