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書,夜冥邪神識探入空間,尋找他之前的書。


    一拿到手,夜冥邪調好一個姿勢,繼續翻閱手中堪比幾本厚的書——春陽圖。


    一頁頁翻過,露骨的畫麵沒能引起夜冥邪一絲一毫的歪念。


    一本書在時間的流逝下看完,夜冥邪正準備起身煮茶,一隻手拉住他,幾不間聞到嗓音軟綿,勾的夜冥邪心癢。


    “想喝水。”


    夜冥邪聽清了,他偏偏再問一遍,蠱惑紫千殤說些好聽的。


    “嗯?”


    “喝水。”


    紫千殤睡的頭昏,唇瓣幹澀的厲害,他迷迷糊糊重複一遍自己說的話。


    夜冥邪輕輕捏他鼻子,醒來再說。


    他起身倒水,拿著茶杯過來,一隻手攬著紫千殤的腰,另外一隻手輕柔的將水遞到紫千殤嘴邊。


    不知不覺,一杯水喝完,“還要嗎?”夜冥邪問他。


    紫千殤完全醒神,清冷的嗓音慵懶,“不。”


    “你在看……?”後麵的話堵在嘴邊,紫千殤沒有問下去,因為他已經看到書的麵貌。


    隨手的一頁看的紫千殤麵紅耳熱,他強行把一張看完,不動聲色的挪動身體。


    他扔開書,本就如同桃花瀲灩到不可方物的狐狸眸瞬間沁水,幽若含了一池清泉,眼底照著夜冥邪的模樣,淚痣點珠。


    “阿邪。”清靈的二字仿佛一陣柔和風風拂過,他伸手臂勾住夜冥邪,惹得夜冥邪目不轉睛的看他。


    夜冥邪看穿他的目的,在他眼尾好好的親了幾下,“別招我。”


    意有所指的話好似隱忍著什麽,紫千殤隨意一瞥,伸手過去。


    剛到半路,夜冥邪拿住他手腕,“不聽?”


    場景翻轉,一眨眼便是繡著囍的紅帳子,入目全是,身下柔軟的觸感告訴他來到了哪裏。


    紫千殤拉過床上的被子,勾魂攝魄的雙目依然看著夜冥邪。


    紅被繡囍情自染,龍鳳雙燭搖澹澹。


    夜冥邪眉眼如畫,笑的極其誘惑人,不論是眼還是唇,這一刻仿佛浴血的荼蘼。


    紫千殤笑笑,金元素抵住夜冥邪上前的動作。


    夜冥邪隨手一捏,金元素消失不見。


    翌日清晨,夜冥邪早早的備好衣物茶水,等著紫千殤睡醒。


    不同於往日,他今日身穿一件黑線與金線交織勾勒的荼蘼紅袍,上麵的花紋暗光浮躍,金絲沉澱,黑線完美的呈出盛開的荼蘼,花瓣一重又一重。


    腰間係的是相映的腰帶,掛的是紫千殤的玉佩。


    青澀抵擋不住的容顏更是絕世,不熱的燭光搖曳,更是如謫仙墜世一般。


    紫千殤睜眼看的便是這一幕,他本想好好的欣賞一番,想說話,沙啞的嗓子提醒他昨晚做的好事,慢慢的坐起來。


    他道:“水。”


    夜冥邪連忙端起倒好的水,小心的喂他喝下。


    赤紅的錦被掉落下些許,露出紫千殤的脖子,以往幹淨白皙的肌膚現在滿是痕跡。


    夜冥邪看一眼不再看,專心的伺候眼前人。


    “沐浴。”


    昨晚夜冥邪折騰他後已經洗過,既然紫千殤說出來,夜冥邪照做。


    紅被覆身,裹得嚴嚴的,夜冥邪將他打橫抱起。


    伺候好人,紫千殤起身,還未站直,雙腿一軟,整個人跌落在地。


    夜冥邪轉身看去,急忙抱他起來,“怎麽那麽不小心?”


    紫千殤驚訝地看他,他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


    都是因為他,自己才這樣的。


    夜冥邪輕笑,好似知道自己心虛,“殤兒。”


    他抹的藥藥勁沒有完全發揮出來,過會就好了。


    夜冥邪伸手摸向紫千殤的腰帶,“不然我再為你重新抹藥。”


    紫千殤拍開他的手,夜冥邪感覺撓癢癢一樣,一點力道都沒。


    “我們出去。”


    “你現在不能出去。”


    夜冥邪看高衣領的錦袍遮不住他脖子的印子,說著事實。


    紫千殤抬手,木元素覆蓋上去把印子消掉。


    夜冥邪眼底一絲慎重滑過,想著日後要找出一個可以對抗木元素的。


    他眼都不眨的注視紫千殤,又想還是印子沒有的好。


    不然有人看見,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人的眼珠子挖出來。


    突如其來的一股陰暗的想法占領夜冥邪的心海,他暗暗斂神,極力壓下去。


    二人出去在屋裏待段時間才去了比武場。


    因為比武是最後一天,今日的比武場熱情格外高漲,有的人甚至拿夜冥邪他們當起了賭注,買定離手在複文鴻眼皮子底下開了賭場。


    巳時一到,複文鴻親自拿著抽簽筒上去,“抽簽。”


    言簡意賅的話和前兩天完全不一樣。


    在他眼裏,前兩天的比武是小打小鬧,最後的看頭都在今日的比武上麵。


    陸磺一大早沒看見吳宇,奇怪的問著方丙,“吳宇人呢?”


    “不知,我不曾見到他。”


    奇怪了,吳宇他不是要找人,比武將要開始,怎麽不見人。


    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結束後問州主便是。


    比武台上,一連上去百人,他們對複文鴻說的輪空簽很感興趣,都希望抽到的人是自己。


    人下去差不多,台上哈音十人的時候,夜冥邪二人翩翩上台,一人抽到一個輪空簽。


    接著又有三人抽到輪空簽。


    本來一切按複文鴻的想法走去,偏偏有個沒腦子的,“州主,我懷疑他們幾人作弊,不然怎會一連抽到輪空簽。”


    剛才那麽多人,沒一個抽到的,這不是作弊是什麽。


    複文鴻眼睛一抽,傻子,他就是故意的又怎樣,不然你們有什麽比得,人家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你們按死,誰知他這般沒眼色。


    “你哪個城的?我對你沒有印象。”


    此話不假,複文鴻雖然記得住修為好的人,不過一地有天賦的他也會知曉,唯獨麵前這個莽莽撞撞的二愣子。


    “風雨城。”


    賀知書?複文鴻咬牙,好啊好→暗地裏使絆子。


    他心中想的要是被賀知書知道肯定會大喊冤枉,因為他不認識自稱是他風雨城的人。


    “所有的簽子皆在我這裏,我不信有人在我眼底下作弊還能不被發現。”


    說作弊的人張張嘴要說話,然而看到好多人看他仇恨的眼神,他立馬喪氣。


    “是。”


    簽子抽完,接下來就是幾個城主和複文鴻矚目的比武大會。


    一行人從白天打到晚上,他們一天沒離開,全瞪著眼在看,看到精彩時還會評說。


    傍晚,華燈初上。


    夜冥邪一掌掃開對他發起攻擊的人,一腿緊隨其後,踹開撲上來人的胸膛。


    果斷的手段看的複文鴻拍桌站起,“好。”


    他有激情,冷橋他們自是不甘落於人後,紛紛叫好。


    到紫千殤上台,他的對手緊張的吞咽口水,手臂一直抬起擦汗。


    無他,壓力太大。


    上一輪的人連夜冥邪的衣服都沒挨到,直接下去,他又能在紫千殤手裏挨過多久。


    紫千殤手上留著夜冥邪的手溫,熾熱消散依舊滾燙的力道給他增加許多信息。


    “你先。”紫千殤一臉衿傲的模樣看的對手一臉崩潰,他無聲呐喊一輪又一輪,真的認為自己打不過他。


    最後,哆哆嗦嗦來一句:“我、我可以、棄、棄權嗎?”


    複文鴻心情複雜,第一個未打先主動放棄的人十分罕見。


    “咳咳……我再確定一遍,你真的要起棄權?”


    “對。”紫千殤帶給他的心理壓力太過沉重,他真的受不了了。


    經過一天的比武,複文鴻當即宣布勝者名單。


    不同於往年,今年的第一、第二無人挑戰。


    複文鴻原本還想要不要再加一輪,奈何夜冥邪二人不願再比,真的可惜了。


    他讓複文長招唿人,自己則是找賀知書問話。


    得知結果是他帶來的人沒有這個人,複文鴻當時一驚,壞了。


    “知書,帶你的人去找夜冥邪他們。”


    經曆東州來的刺客後,複文鴻不認為他們不是來殺人的。


    故意混進人中,為的不就是不被人發現。


    賀知書明白他的意思,“是。”


    兩人分開,各自找人。


    迴院子的路上,一道長長的迴廊蜿蜒曲折,前麵一處溪水清澈,錦鯉遊著,假山覆蓋,端的是好景色。


    紫千殤走過假山,一拽夜冥邪的袖子,他們站好,看見挪開的地方穿過一柄由金元素形成的長槍。


    渾厚的靈力打的空氣中的靈力震爆,聲聲刺耳,宛如炸爐似的。


    紫千殤赤手空拳接住從天而降的大錘,雷元素從底劈出,若是之前,勢不可擋的雷元素能一舉把大錘劈碎。


    現在紫千殤卻從中感受到重力,眼看大錘越來越大,越來越重,紫千殤鬆手後退。


    另一邊的夜冥邪同使用長槍的人打在一起,一招一式皆是奔著對方死活去的。


    紫千殤後仰,躲過揮過來的大錘,接著一個助力翻過大錘,躲掉後麵突如其來的冰元素。


    前有土元素、後有水元素,紫千殤收起雷元素,打算用火元素。


    雷元素收斂一點,密密麻麻的攻擊從四麵八方靠攏,要把紫千殤圍成一個圈。


    “火來。”火元素騰飛在空,普普通通的二字將其火焰大增,進而在攻擊中殺出一條路。


    紫千殤才走一步,殺出的路立即被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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