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千殤坐在院子裏,雙手撫琴,夜冥邪吹簫,琴簫和鳴,輕快拌和清靈,靈氣奔波而來,形成一卷颶風似的,有了模樣。


    暮簫簫而畔,一人坐著,一人站著,中間猶如隔條河,兩者的眼神交匯到一起,纏綿又纏綿,穿透靈氣,小小的型裂開,很快合起。


    未睡的人在修煉,感到靈氣掠過身邊,前往一處奔去,摸不著頭腦,不知怎麽迴事。


    靈氣的稀少導致他們無法修煉,隻能眼睜睜的納悶。


    一曲畢,靈氣撲到兩人身上,來迴幾遍,好似讓他們再奏一曲。


    紫千殤把琴往前一推,清楚看見隔著靈氣的臉,宛若溫煦日光的鳳眸熱忱,含笑嫣嫣。


    夜冥邪走過來伸手拉起他,“殤兒今年未見雪,不若我給殤兒布置一場大雪如何?”


    “我為你吹簫。”


    手指拿過他手裏的玉簫,紅唇抵在他剛剛吹過的地方,狹長的狐狸眼上勾,瀲灩冷清的眼眸情意綿綿,淚痣一絲清瑩,再加幾分綿甜。


    夜冥邪雙臂張開,冰元素、水元素齊齊於手掌中出現,落滿地麵,風元素吹拂,雪花誕生,晶瑩剔透。


    訴說著愛意的簫聲飛舞,靈氣托起雪花,還差一絲即將的圓月散發它的光輝,天上真的好像下了雪一樣。


    靈氣纏繞,情意濃濃,白雪足足半尺深。


    紫千殤親到他喉結,牙齒撕咬,又不甘心般咬住他鎖骨,稍稍嚐到甜腥才鬆開。


    微涼的手蓋住訴說著愛的那雙鳳眸,紅唇碾轉到耳朵,極輕的唿吸點在耳朵,好像在試探。


    夜冥邪任由他動作,臉微微一側,親到一段皓腕。


    到底誰試探誰。


    紫千殤手腕往後動動,不再磨他,先是親他耳朵,隨後牙齒研磨。


    夜冥邪一抬眼,稍微往後仰了仰,覆蓋眼睛的手滑下。


    視線毫不意外觸碰在一起,夜冥邪親他,要把嘴角的裂口還迴去。


    他這麽打算,另一個可不甘示弱,親的又兇又猛,一時竟然說不出誰落了下風。


    良久,夜冥邪用拇指摩挲紫千殤的嘴角,“明日是元宵。早些起來,好好過元宵。”


    紫千殤把玩他腰帶,“想必薇城會更加熱鬧,明晚出去。”


    不等夜冥邪說話,他又道:“我去洗漱。”


    纖長的手落到腰間,玉佩、腰帶、外袍……一件件滑落,隻著雪白的裏衣。


    紫千殤輕笑,床簾散落開來,他打開西邊的小門,步步走向溫泉。


    夜冥邪無奈,打開簾子,靜靜為裏麵的人煮茶。


    雪不白,骨玉輕覆蓋。


    茶不香,錯失滿室漾。


    晚間之時,紫千殤手執茶盞,安靜看向窗外的雪,紅梅盛開,分外嬌豔。


    “明日做些梅花糕。”夜冥邪走到他身後,發尾濕著。


    “做些帶著,我們在薇城待不長。”


    “明日遊玩一天,後日去認證,十七那天我們前往下一個城池。”


    “要去白家道別嗎?”


    夜冥邪攏著他發絲的手一頓:“不用。”


    倘若是有心交好的,這幾日白雙暵必會天天過來,現在看來,是想止於宴客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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