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個弱不禁風的男人,讓夜冥邪全部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到底哪裏好了。


    一臉猙獰的她,在對她心生愛慕的人眼裏麵,便是被夜冥邪氣的了。


    頓時,一個個的心生不平。


    其中,一個吊梢眼的看她,“廂兒,可要我把那人做了?”


    說話的人眉眼間都是狠厲,眼角堆的滿是對牧廂的色心。


    他說的誰,在場的人心裏都有數。


    牧廂不耐煩的瞪他一眼,“不用,我要親自了結他們。”


    順便把夜冥邪弄成廢人,一輩子當她的寵物。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叫他好好知道得罪她的下場。


    想想夜冥邪一身宛若神隻的模樣,孤傲衿雅,牧廂心裏越是難耐


    夜冥邪與紫千殤出去皇宮,眼底殺意漸起。


    夜冥邪的一雙鳳眸溫柔繾綣,“殤兒,先迴府,待到收拾一二,我們便出發。”


    “好。”


    夜王府,早已收到消息的寧漓已經派人等著。


    一看到兩人攜手迴來,門口機靈的下人轉身跑迴院子裏報信,“王妃,二少爺和紫少爺迴來了。”


    “好。”


    夜懷坐在一旁,黑著臉,語氣有些埋怨,“平時怎麽沒有見你對我這樣?”


    寧漓轉身嗔他,像是在說你怎麽好意思說的。


    “你平時裏除掉去皇宮與軍營的功夫,一直都是在家,看你我還嫌膩的慌,哪有冥邪與殤兒養眼。”


    她不說還好,一說夜懷的臉色更黑了。


    寧漓不再看他,而是不停的走來走去,嘴裏還一直念叨:“怎麽還沒到?家裏的路也不長啊。”


    說著,她做似兇狠的看著夜懷,“你說說你,沒事把夜王府建這般大作何?害的我思念冥邪兩人,都見不到人。”


    夜懷覺得他十分的冤屈,曆代的夜王府一直就是這樣的。


    這是皇帝賞的,和他有什麽關係。


    寧漓這般說他,他自是委屈的。


    於是,他嚐試給自己辯解一下,“不是我的錯。還有,你想念冥邪,怎麽不去殤兒府中尋他們。


    再者,他們二人迴來,你怎麽為何隻站在這裏,不去門口等著?”


    寧漓聽他反駁,柔柔的接著瞪他,本來想說什麽的她一下子被夜懷問住。


    是啊!她怎麽沒想到?


    抬眼一看夜懷如此悠閑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你起開,瞧瞧你這副模樣,一股子紈絝的氣質,和誰學的?”


    夜懷愣住。


    紈絝?他?


    夜懷一再懷疑是不是他耳朵出了問題,但是寧漓的表情又告訴他,她說的都是真話。


    一時間,夜懷心裏拔涼拔涼的。


    正要說什麽的他,被遠處的聲音打斷,“母親在說什麽?”


    寧漓聽到熟悉的聲音轉身,絕美的臉上展出柔和的笑意,“冥邪,殤兒。”


    “母親。”紫千殤喊人。


    寧漓上前拉著紫千殤的手,仔細點看了又看,“瘦了。”


    說著,她把話頭對準了夜冥邪,“你怎麽照顧殤兒的,為什麽他瘦了,你卻沒瘦?”


    夜冥邪張張嘴,正要解釋。


    寧漓擺手,“你不用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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