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井曦搖頭,她能理解。


    一定是秦如音的男人太好了,他比不過人家。


    這麽明顯,她都不用猜。


    “井曦,太感謝你了。”秦如意看著拖著商景深的井曦,“既然這樣,我就先不打擾你們,我還有事先走了。”


    “嗯,你先忙。”井曦拖著商景深的身體往裏走,秦如音目送著他們兩個進別墅,目光深遠。


    商景深的身體很重,也不知道秦如音是怎麽扛著他過來的。


    井曦剛撐著他走了幾個台階就堅持不住了。


    井曦撐不住商景深,她隻能扒拉商景深的臉,喊商景深的名字。


    “商景深你快起來,我弄不動你。”


    也不知商景深用了什麽辦法,他臉上的淤青不見了,隻留下了一個很淺很淺的青色在眼尾。


    從井曦的方向看過去,就好像有一顆痣。


    青藍色的痣在他的鳳尾上顯得異常妖豔。


    這個男人真的長了一張比女人還要精致的臉。


    離近後才發現,商景深的睫毛也很長。


    井曦伸出食指輕輕的碰了碰他的睫毛,又很快的收迴手。


    聽說,長睫毛的人哭的時候,眼淚會搭在睫毛上顫幾下才會掉下來,就像晶瑩的露珠。


    不知道商景深哭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


    像商景深這樣雞腸的男人應該沒哭過,這麽臭的脾氣要哭也是他讓別人哭。


    “你那一臉春意是什麽意思?”商景深迷離的神色中閃著一絲清明。


    井曦聽到他的話整個五官都皺在一起,那樣子就好像在說你怕不是個傻子。


    商景深響起悅耳的笑聲,“被我說中了?”


    井曦:“……”商景深這樣的人就適合去做八卦記者,因為他無中生有的本事很強。


    “井曦,我警告你別給我帶綠帽子,不然我就弄死你。”商景深指著井曦的鼻子。


    井曦眼睛橫成一條直線,嘴角緊緊的抿在一起,擺出一個我不和傻子說話的樣子。


    “井曦,你是啞巴嗎?”商景深有些惱意。


    “你喝醉了。”井曦道。


    “我沒醉,不信的話你看它。”商景深笑意加深。


    井曦:“……”


    井曦被商景深臊的臉上羞紅,這個男人表麵上看著像是性冷淡,一股軍人的禁欲風。


    但實際上,腦子黃的一筆。


    井曦跟他說話,除了被罵就是被他調戲。


    這樣的商景深很讓人討厭。


    井曦圓溜溜的眼珠轉動,靈光一閃,聲音忽然變的無比的甜膩,“景深,我是如音。”


    “如音。”他垂著眼眸,淡淡低喃。


    緊接著,他被井曦一腳從樓梯上踹了下去。


    商景深在樓梯上軲轆了幾圈倒在地上。


    井曦趕緊跑過去,以極其誇張的表情捂著嘴巴,“商景深你沒事吧?”


    商景深鳳眸微眯,額頭的眉頭鎖的更緊,他是喝醉了,可他沒有失去意識。


    隻見井曦一個人站在商景深演起了獨角戲。


    “秦小姐,你怎麽這麽不小心?”井曦用自己的聲音道。


    她又忽然跳到另外一邊對著剛剛的自己說:“井曦,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拉住他。”


    井曦又跳到商景深的對麵,對著剛剛說話的自己說:“沒事,沒事,我相信商景深不會怪你的。”


    井曦又跳過去,可憐兮兮的說:“井曦,真的嗎?”


    井曦再跳:“真的,真的。”


    商景深躺在客廳的地板上,看著像傻子一樣的井曦,在他的肚子上跳來跳去,一個人扮演起了雙簧。


    “井曦。”商景深冷冷的喊。


    井曦趕緊去扶商景深,“怎麽了,是不是秦小姐摔疼你了?”


    商景深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說呢?”


    井曦故作無辜,“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應該很疼吧。”


    商景深扯著嘴角,邪肆陰冷,“沒關係,我們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商景深摟起井曦的身子,井曦下意識抓住商景深的襯衫,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喂,你要幹嘛?”


    “夜深人靜,你說我能幹什麽?”商景深打趣她。


    “商景深!”井曦扯著他的襯衫。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家的時候要喊老公。”商景深一步一步走向樓。


    “我錯了,我錯了,商景深你趕緊放我下來,我給你道歉。”井曦既然打算了和商景深離婚,就沒打算再讓他碰她。


    他們兩個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勉強的婚姻早晚會離婚。


    與其擔驚受怕的等著,還不如趁早打算。


    “剛才踹我下樓的勇氣呢?”商景深問。


    井曦:“……”


    一個愣神,她就被商景深丟到床上。


    “商景深別,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別來。”井曦往後退,一臉驚恐的看著商景深。


    “你是我妻子。”商景深理所應當的看著她。


    井曦拿著枕頭擋著商景深,“我確實是你妻子,但你不喜歡我,而且我也不喜歡你,我們的婚姻注定是不幸與其這樣還不如趁早離婚。”


    “離婚。”商景深輕哼了一聲,“井曦,你舍得離婚。”


    男人的聲音拉長,似是在隱欲什麽。


    “我當然……”井曦仰著脖子看著突然湊近的商景深,“我當然……”


    在他強有力的眼神示威下,井曦大腦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當然什麽?”他問。


    好聽的聲音,酥麻到骨子裏。


    尤其是那濃烈但不難聞的酒香滑過她的鼻尖,熱中帶著甜甜的葡萄味。


    沒有喝酒的井曦被他弄得有些暈暈乎乎,隻是一瞬她便紅了臉,“當然是舍得。”


    “舍得什麽?”商景深湊的更近。


    貼近的五官,精致到完美的容顏,就連臉上白皙的絨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井曦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著。


    那種心跳的感覺又羞又澀。


    就連餘弦都沒有這麽調戲過她。


    “嗯?”商景深看著變得呆滯的女人,“怎麽不說話。”


    井曦迴神,將枕頭按在商景深的臉上,想要跑了出去。


    還沒挪動腳,她就被男人撈進懷裏。


    “走什麽?”商景深捏著她軟的像棉花一樣的臉蛋,“我有事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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