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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了周先生的聯係方式以後,我就與周先生告別了。


    蘇靈還在家中待著,等著我在外買些好吃的,帶迴去給她。


    我想了一下,還是轉過身去,走向了暗局的方向。


    有關於周先生的事情,果然,我還是有必要先與張泓司好好地商量一下。


    暗局之中,實驗室仍然是關閉著的。


    隻有疑難雜症,或者傷勢瀕危的人,才能夠進入何醫師的實驗室之內。


    幸好,我與何醫師有點熟悉。


    何醫師特意在實驗室的解鎖麵碼上,加入了我的麵部解鎖。


    這樣一來,我就不再也不用像是一個傻子,天天在實驗室門口叫喚著何醫師幫我開口了。


    實驗室之內,不見何醫師的蹤影。


    我隻看到了張泓司獨自一人。


    我走了進去,腳下卻是踩到了一張紙片。


    低頭看去,那一張紙片上麵,寫滿了我看不太明白的文字。


    實驗室的混亂程度,遠比我之前來的時候,還要混亂。


    紙張隨地散落,實驗器材隨意擺放。


    我要小心地踮起腳尖來,這才不會踩到了那一些東西。


    這些東西雖是散落在地,但是,每一樣應該都是何醫師最為珍貴的材料。


    這個小女人就是懶得很。


    重要的東西隨地亂丟,到時候找不見這些資料了,何醫師肯定是會鬧翻了整個實驗室的。


    我見過何醫師為研究事物而瘋狂的模樣。


    知道這種情況之下的何醫師,最好就是不要去招惹為好。


    正好,實驗室之內隻有張泓司一個人,我也好方便與張泓司來聊一聊。


    然而,張泓司低垂著頭顱,手上翻看著一本厚重的報告。


    那一本報告,似乎是相當重要的事物。


    張泓司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了其中,好像是連我的到來都沒有察覺到。


    “抱歉,攪擾了,可以搭理我一下嗎?”


    我輕輕地敲了敲實驗室的桌麵。


    “我知道,你有什麽事情嗎?直接說吧,如果是要來找何醫師。”


    “很抱歉,何醫師現在還在忙碌著她的事情,你可以先迴去等上幾天吧。”


    “因為,沒個幾天,何醫師應該是不會出來的。”


    張泓司頭也沒抬,語氣凝重地迴答著我。


    “好的,我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


    何醫師這幾天在忙碌著的事情,應該是與之前在劉振喜家中找到的資料有關係。


    “不過,我這一次並不是來找何醫師的,而是來找你的啊,張泓司。”


    無意中套到了何醫師的處境以後,我又接著來說明著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


    “你是來找我的嗎?有什麽事情?”


    聽到這裏,張泓司詫異地挑起了眉頭來。


    她應該是覺得好奇。


    一直以來,我都是衝著何醫師來的。


    隻有這一次,我是來找張泓司的。


    “你們苗寨一族懂得利用蠱蟲作為下蠱的媒介,那麽……”


    “你們應該對下咒也是比較了解的吧?”


    懂得下蠱的話,應該也是會懂得下咒的。


    “下咒?你問這個做什麽?你覺得我現在有打算沾染這些東西的意思嗎?”


    “還是說,徐稷大哥你在外麵碰到了什麽與蠱毒有關的麻煩,以為是我做的嗎?”


    張泓司放下了手上那本厚重的資料。


    她的語氣,聽起來淩厲了幾分,頗有何醫師質問別人的時候,那壓倒一切的可怕氣勢。


    我從張泓司的言語之中,聽到的,更多的還是氣惱。


    她是在氣惱於我將她當成了懷疑對象之一。


    然而,張泓司這位大小姐可真的是誤會我了。


    “沒有的事情啊,大小姐,我這一次就隻是普普通通地過來,想要問問你而已的啊!”


    “其實,是我有個朋友遭遇到了詛咒,她父親來找我幫忙啊。”


    “但是,你也是知道的,隔行如隔山,我一個搞鬼畫符的,哪裏懂人家那些跳大神的啊?”


    “所以嘛,我想著下蠱跟下咒沒什麽兩樣,就想著來找你試試看了嘛。”


    我擺了擺手,趕緊對著張泓司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的嗎?可惜了,你又是誤會了一點。”


    “下蠱與下咒是兩種不一樣的方式,我們苗寨一族最初會選擇修煉蠱毒,來作為下蠱的媒介。”


    “其實,就是因為我們的祖師爺不善於修煉法術,無法用法力來運作咒術。”


    “無奈之下,隻有轉而培養蠱蟲,慢慢的,蠱毒與蠱蟲也就培養了起來,流傳至今了。”


    張泓司看著我的眼神,如同是在看著一個與她隔了座大山的蠢牛。


    很好,果然,隔行如隔山啊。


    “那這個也是挺離譜的啊,因為不會使用法力來下咒,幹脆就整了個蠱蟲來。”


    “這就是文科生與理科生嗎?我悟了啊!”


    我拍了拍手掌,恍然大悟。


    “所以說,你也不會下咒,不太了解詛咒這一些方麵的事情,是嗎?”


    隨後,我又小心地問了一句。


    如果張泓司也傳承了他們苗寨一族祖師爺的傳統憨憨。


    那我可就隻能夠自己親自掄起大刀,砍向了集水村裏那幫帶善人了。


    “祖師爺雖然實踐不出需要用法力作為媒介的咒語,但是,還是留下了不少咒術的。”


    “我也跟著學習了不少,如果你是需要一個解讀詛咒的人,我還是能夠幫上你的。”


    張泓司微笑著。


    她嘴上微笑著,我卻是感覺,張泓司心裏是在悄悄翻白眼。


    跟隨在何醫師的身邊,張泓司學壞了。


    這個小丫頭,原本可是相當懂事、溫柔且隱忍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在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種桀驁不馴的代表。


    張泓司的性格現在難得開朗了起來,我看在眼中,也是會覺得很是欣慰。


    我將周先生與周思晴,包括了集水村的情況,都告知給了張泓司。


    “這種情況,我聽說過的。”


    聽過了我解釋的情況以後,張泓司皺起了眉頭。


    “你聽說過嗎?這種情況危險嗎?你有辦法解決掉嗎?”


    見張泓司有印象,我趕緊追問張泓司。


    有了張泓司在,沒準就能夠知道怎麽解決掉了這一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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