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打算開溜,隨手丟下迷霧毒煙,趁樹妖分神之際,帶著夏侯就跑了,這時候不跑不行,樹妖還是很恐怖的,等到時候組團來打他,喊上燕赤霞,保證把他按在地上摩擦。


    樹妖在身後追殺二人,二人頭也不迴的飛快地逃離,莫名禦劍飛行,拉著夏侯,二人總算逃出樹妖的魔爪。


    二人離開山林,躲開樹妖的追殺,樹妖的本體困於地下,追不過來。


    夏侯也不是愣頭青,也不會叫囂著要替天行道,消滅樹妖,二人逃離已是不易,何苦又枉送自己的姓名。


    莫名也深諳此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既然點子紮手,溜之大吉,有何不可。


    夏侯躺在地上長長吐了一口氣,用手擦去臉上的汗。


    “這妖怪真厲害,我看你不是她的對手。不如,還是逃命去吧!”夏侯勸莫名不要多管閑事,這種大妖,不是莫名能夠對付的了的。


    夏侯好像想到什麽,開始原路返迴,他打算帶著燕赤霞和那個書生一起走,要不然燕赤霞和那個書生死了,他這樣奪得天下第一劍的稱號,勝之不武,要之何用?


    莫名攔住了他,知道了夏侯的想法,不由得對眼前的劍客高看一眼,“你放心吧!燕赤霞可比我厲害多了,否則他躲在蘭若寺那麽久,怎麽什麽事都沒有?”莫名笑著解釋。


    “怪不得!”夏侯若有所思,“怪不得什麽?”莫名有些好奇。


    “怪不得他比我厲害,原來他也是個修士,練武的怎麽可能打過修仙呢?玩呢!”


    莫名看夏侯心底不壞,為了自己的任務,這個世界吃人作惡的妖魔不止十萬,莫名一人一劍,是鏟除不盡的,夏侯也有些天賦,莫名索性把禦劍術和一些修煉的心法傳給夏侯。莫名沒有大門派的忌諱,自己散人一人,留下點機緣給有緣人,這很合理。


    “這…這這,這是做什麽?”夏侯看著莫名遞過來的書籍,一時間不敢伸手去接。


    “你我有緣,本性不惡,妖魔當道,鬼怪作亂,傳你一些自保的手段,這些,我已經做過批注,遇見妖魔作亂,力所能及,希望你出些力。”


    夏侯看著莫名的眼睛,被莫名的心胸和氣度折服,自己三十年來,為浮名受累,終日奔波,已經忘了自己的本心了,當年自己學武,隻有一個初衷,那就是匡扶正義,強奸除惡,扶正滅邪,而如今自己早已差之毫厘,失之千裏。


    “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夏侯跪在地上打算拜師,自己曾經也遇見過,有道真修,不過,他說自己太過功利,靜不下心,戾氣太重,不得善終。


    莫名沒有受著一拜,一陣清風撐著夏侯,夏侯詫異的看著莫名,莫名笑了笑,“你我二人並沒有師徒之緣,我傳你是你我有緣,緣之一字,妙不可言。到了就是到了,不到就是不到。”


    莫名的身影慢慢消散,夏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隻有懷中的兩本書的溫度,告訴他這不是夢。


    雖然莫名沒有收夏侯,這已經有了傳業授道解惑之實,理應一拜,夏侯向莫名原先的位置,重重磕了三個響頭。以後不再有隻會爭強好勝的劍客夏侯,隻有劍仙夏侯,一心一意降妖除魔,成為一派宗師。


    莫名返迴了山裏,“收個比我還大的徒弟,而且還那麽醜,當然是沒有緣分了,不過要收個女徒弟,長得好看還年輕,這還是可以的。俗話說得好,要想學的會,要跟師父睡。”


    樹妖姥姥手下怡紅院蘭若寺分院頭牌小倩姑娘,展開了今日最後一單,有個愣頭愣腦的小子,人也長的俊俏,聶小倩輕咬嘴唇,雖然於心不忍,可自己受製於人,自己的屍骨還在姥姥手中,稍不順她意,輕則打罵,重則灰飛煙滅,聽說姥姥最近也和黑山老妖搭上關係,以後的日子是越來越難熬。


    想到這裏,不由得淒淒慘慘戚戚,在水榭的小倩琴聲慢慢變得淒楚起來。


    寧采臣在房間裏打掃,這裏塵埃遍地,滿地狼藉,窮苦人家的孩子,格外的成熟,待到自己考個秀才,有朝一日能及第成名,郤詵丹桂…


    “哎吆。”寧采臣不小心被破窗劃傷手,血腥味刺激了往日死在這裏的人,樓頂幹屍們睜開了雙眼,樓下的寧采臣一無所知。


    一陣虛無飄渺的琴聲傳來,伴著若隱若現的低吟淺唱,寧采臣被琴聲吸引,琴聲悠揚,寧采臣隨著琴聲,來到了水邊。


    看到水榭亭台,一個白衣女子,輕輕挑動琴弦,


    一雙脈脈含情的秋水明瞳,讓人神魂顛倒,好似夢裏桃花,清婉出塵,妖媚入骨。是一種清淡秀雅的美,充斥著靈氣,讓人產生一種科研觀不可褻玩的心緒。


    書生不敢看她,隻是心跳加速,麵紅耳赤,寧采臣撇了一眼聶小倩,剛好聶小倩抬起頭,二人眼神交織,仿佛產生了火花。


    這個書生的眼睛很清澈,不像以前遇見的其他人,那些人恨不得把自己生吃活吞,隻有他有些扭扭捏捏,這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此時,聶小倩已經對眼前的這個書生產生了好感。


    因為寧采臣背後印有朱砂符咒,差點傷到聶小倩,聶小倩的白紗“不小心”落入水,寧采臣急忙跳入水中,看著笨手笨腳,呆頭呆腦的寧采臣,聶小倩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連忙用衣袖遮住,看了水中的書生一看。


    由於夜黑水深,寧采臣什麽也看不見,隻好返迴。


    聶小倩伸出細長白皙的玉足,寧采臣在聶小倩的幫助下,終於上了岸。


    “這水又深又冷,怎麽你的手比我的手還冷?”上來的寧采臣不小心碰到冰冷聶小倩的手,開口問道。


    “因為你比我熱!”聶小倩依著寧采臣,二人距離不到咫尺,看著風情萬種,媚骨天成的聶小倩。寧采臣那一刻心動了。


    寧采臣不敢看著聶小倩,心中默念非禮勿視。“你們這的人說話的習慣,是不是都喜歡靠的這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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