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什麽?”狗子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眼看就活不成了,莫名待它如親生骨肉,莫名很是悲慟,架起了鍋,放好水,準備給狗子脫毛,讓它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聞到了香料味的狗子,一個翻身自己起來了。沒辦法,求生欲促使它這樣做,狗肉不喜歡火燒。


    “師兄”


    “且住,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告辭,不送”莫名狼狽的遁走,留下勞德諾自己一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位師兄是不是有什麽大病。


    莫名也很是羞愧,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他一度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不,不能懷疑,自己絕對不是這種人,連想一下都是錯誤!


    莫名心中默念清心咒: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心無雜念,上善若水,抱歉,這是莫名吹得牛,他現在做不到,他能做到的就是,減少雜念,好好修行。


    心情平複下來的莫名,開始了混元功的修煉。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手與腳合、肩與胯合、肘與膝合。以“煉穀化精、煉精化氣,煉氣化神。


    分為動功和靜功,一動一靜之間,包含陰陽變化,萬物繁生。


    後山一處清淨處,莫名不停地琢磨這套功法,唿吸心意動作三者結合,突然間風起雲湧,山間晦明變化。莫名好像明白了什麽!


    沒錯,該下雨了,莫名腳下生風,迴去收衣服。這才短短幾天,衣服就髒了好幾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造,何況莫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窮人。衣服本來就不多,髒的那幾套是大師兄令狐衝的,這幾天他在思過崖,莫名就到他的房間,把衣服偷出來了。


    莫名:讀書人的事怎麽能用偷?


    好的,莫名,從令狐衝的房間把衣服竊了出來,美滋滋的穿在自己身上。不過有借有還嘛,再借不難。髒了給他洗洗,他不會發現的。就算他發現了,又能怎麽樣?givemeabreak(給我一個粉碎!又叫做打死我!)借他倆個膽子,莫名還巴不得他這樣做,這樣他又有正當理由來薅師兄羊毛。


    令狐衝:汝聞,人言否?莫名一天到晚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總有一天,不得house。


    莫名收好衣服,突然想到一個關於智商的問題。莫名想到的時候,一度想打自己的臉。


    “真是愚笨,我可以用內力烘幹它呀!”莫名說到做到,絕不食言而肥,他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小懲大誡,表示自己知錯就改,虛心受教。


    莫名用自己的內力開始了這個繁重的工作。


    “很好,按照這種進度,估計今天晚飯之前,就可以圓滿的完成所有工作”


    莫名一件件用內力烘幹,沒多久,他就考慮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內力不夠了,莫名臉色蒼白,一看就是一些紈絝子弟中喜愛遊山玩水的人。虛成這樣,沒救了,建議,就地掩埋。


    嗯,他放棄了這個想法,人不要好高騖遠,一切要從實際出發。不要老想著挑戰自然,征服自然。天人合一不好嗎?莫名選擇了跟從內心的選擇,念頭通達了,整個人就精神多了。


    莫名慢慢調息,一點點迴複內力。身體重新充實的感覺真好,莫名重新做迴真男人。


    時間好似流水,令狐衝出關了,禁足期已經過去了,令狐衝老早就離開了思過崖。


    終於能吃上一口熱飯了,不容易啊!令狐衝想要大吃一頓,真是少年心性。少年的思想總是簡單天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莫名一樣無恥。


    莫名準備了許多驚喜,等待令狐衝的歸來。


    “師弟,你怎麽在這?”令狐衝看到莫名,令狐衝忍不住發抖,這人太壞了。


    “我一直在等待師兄歸來,親自下廚,以表你我兄弟二人情深義重。不見師兄,喜不自勝。為師兄接風洗塵,還有其他寶物奉上。想來不會讓師兄失望。”


    “你別搞我就行,我很害怕你了。放過我,行嗎?”令狐衝苦苦哀求,完全沒有一點大師兄的威嚴。


    對莫名來說當然是no,莫名發出了給給給的笑聲。


    “你說呢!給給給。”瘮人的笑聲,讓令狐衝不寒而栗,涼氣一直從腳心冒到頭頂。


    “走吧!”莫名摟著令狐衝,把他劫持到“劍氣衝霄堂”外


    “來來來,三師弟,這是大師兄—令狐衝,大師兄,這是我們小師弟勞德諾。”


    “拜見大師兄”勞德諾做人處世還是沒得說。


    令狐衝把莫名來到一邊:“這是小師弟!”


    “是啊,帶藝投師,年紀大了億點點,成熟了億點點。”莫名實話實說


    “…”


    良久,令狐衝還是選擇麵對現實,不就是有一個大一點的師弟嘛!完全沒問題,師弟一看就成熟,為人可靠。成為我令狐衝的師弟,完全不是問題。


    幾人把酒言歡,推杯換盞。幾人不亦樂乎,第二日,因為幾人酗酒鬧事,三人都嶽不群被趕到思過崖,反省思過。


    人生大起大落大抵如此吧!


    “你我師兄弟三人手足情深,同甘共苦,名真是不勝感激”莫名流下真摯的眼淚。


    “拉倒吧!都是你的錯,喝什麽酒?我剛走就又迴來了。”令狐衝拽著莫名的衣領,咆哮道。


    莫名不緊不忙地從懷裏拿出一條毛巾,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別激動,師兄,你不是還在你房間住了一夜嘛!”


    “二師兄,我這次可被你害死了,我勞德諾一向任勞任怨,問心無愧。可這次被師兄所累,無緣無故收到懲罰,我這身子骨可受不了這種環境。”勞德諾說這話的時候不看著唯一的床鋪被褥就更有說服力了。


    “放心,老東西,有師兄在肯定不會虧待你。”


    “唿唿唿…”莫名一個人睡著床鋪,完全不顧剩下二人的死活。大自然的法則,強者為王。


    令狐衝和勞德諾兩人相互依偎,還好是春天,否則那二人就慘了!


    二人剛開始的時候各種不服,後來,被莫名削了一頓,也就老實下來,都服軟了。莫名完全沒有履行自己剛才的話,自己把自己說過的話又吃了迴去,塑料兄弟大概就是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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