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哪個穿越者天天喂豬的,這不鬧的嘛。


    說歸說,但許鏽看著短短一個多星期就已經差不多可以過年的兩頭烏,還是很滿意的。


    和通宵了一晚上的許鏽一樣。


    因為閻埠貴整晚未歸,三大媽還有閻解成和閻解放也是一晚上都沒睡著,三人一大早頂著濃重的黑眼圈就敲開了易中海家的房門。


    他們倒不是擔心閻埠貴就此失蹤,畢竟他又不是棒梗這種能賣上百塊的小孩子。


    他隻是是一個七老八十,眼睛還不好的瘦子,平常又摳又慫,完全沒有綁架的價值。


    他們現在擔心的是閻埠貴一晚上沒迴來是不是被工安給抓了。


    畢竟閻埠貴去賣魚,三大媽可是知道的,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剛起床的易中海打開門看見眼前閻家的三人也是一愣。


    要知道三大爺一家在四合院裏的存在感並不高,他們全家就靠著閻埠貴一個月20多塊的工資過活,窮得都快成貧困戶了,根本就榨不出來油水。


    “三大媽,您不在家做早飯,大早上帶著孩子來我家這是?”


    易中海看著門前的三人不說話,隻得率先開口,他其實心裏有點害怕眼前的這幾個人過來借錢跟他的。


    畢竟自己前幾天才逼著閻埠貴給賈家捐出去兩塊錢。


    “一大爺,不好了。老閻昨天晚上沒迴來。。。。”


    看著兩個孩子就那麽愣愣的站著不說話,也不知道叫人,三大媽隻得跺了跺腳走上前和易中海講述了一番閻埠貴昨天晚上去黑市買魚今天早上還沒迴來的事情。


    “真是的,閻埠貴這不胡鬧麽,他可是我們四合院的三大爺,他代表的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我們整個四合院的臉麵,這要是被判個投機倒把的我們今年的文明四合院還要不要了?”


    聽見三大媽說完,易中海有些生氣,看這樣子閻埠貴八成就是被例行突襲黑市的工安給抓住了。


    現在上麵三令五申嚴禁各個職工投機倒把,閻埠貴這是撞槍口上了,這次的事情要是處理得不好,說不定他教師的工作都得丟。


    “老易啊,我知道你路子多,你就幫幫我們家老閻吧,我們現在一大家子可都指著老閻的那點工資過日子呢,要是他被判個三年五年的,我們家還怎麽活啊,嗚嗚嗚。”


    三大娘似乎是想到以後失去經濟來源的艱苦生活,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是啊,是啊,一大爺,我爹可是你的忠實擁護者,每次開全院大會都站在你這一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是啊,我和我哥還年輕,還沒娶媳婦呢,這要是背了案底,以後可怎麽辦啊,就算是村裏的姑娘現在都不會嫁給有案底的人。”


    看見三大娘哭的傷心,閻解成和閻解放也坐不住了,上來就一人拉著易中海的一隻衣袖就要給他跪下。


    看著眼前的娘三,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在考慮要不要把閻解成和閻解放當做養老的備選人。


    畢竟閻家可是有四個孩子。隻給閻富貴和三大媽養老那是綽綽有餘。


    最近賈東旭和傻柱都有些不安穩,兩人一個被停職,一個工資本就不高,還被一擼到底。


    按照現在這種情況發展,十幾年後賈東旭都夠嗆能評上七級工,到時候賈家孩子也大了,賈東旭能不能分心伺候自己和一大媽還真不好說。


    自己何不現在就找人給他們倆提前減輕點壓力?


    想到這裏的易中海連忙將閻解成和閻解放從地上拉起。


    “這是幹什麽,解成和解放你們先起來,我們都是四合院的一分子,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更何況我和老閻這麽多年的交情,我怎麽也不能看著他受那牢獄之災。”


    “你們先別急,這樣,我現在就去胡同口的工安局問問到底是怎麽個事,最遲下午下班前應該就能有答複。”


    易中海說完就向著四合院門外走去,留下身後千恩萬謝的閻家眾人。


    今天這事要是能辦成了,那他易中海的大人情閻家就算是欠下了,這可是活命之恩,到時候直接吃他一輩子。


    而且在易中海看來,以聾老太太在區分局的關係,自己從裏頭撈個人出來應該不難,更何況是在黑市被抓的。


    他完全可以讓局裏的人改成閻富貴是去買東西的顧客,這樣罪責就會減輕很多,到時候充其量罰點款人就出來了。


    而且這份錢也不用他易中海出,別人不知道閻埠貴,他易中海還不知道麽?


    真當閻富貴天天澆花是為了好玩?


    離著同鑼鼓巷沒多遠可是有個花鳥市場的,雖說現在沒有了遺老遺少,遛鳥養花的人大大減少。


    但現在又有哪個大領導家裏還不擺幾盆花做做樣子的?這玩意無論放到哪個年代都是有一定市場的。


    更何況現在城鎮戶口貧困戶的收入標準,是每人每個月少於5塊。


    閻富貴要是當真一個月靠著20多塊的工資養全家6口人,這便宜他不可能不占,早就去申請貧困戶了。


    閻富貴家裏肯定不少存貨,存了那麽多年,也是時候拿出來用了。


    但讓易中海沒想到的是,他來到工安局以後卻被告知最近沒有對黑市的掃蕩行動,而且局子裏也沒有姓閻的犯罪嫌疑人。


    這種始料未及的情況一時間讓易中海犯了難,經過這麽一耽誤,軋鋼廠上班的時間也快到了。


    他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等晚上下班再去閻家了解一下情況。


    可能三大媽還有什麽隱情沒告訴自己也不一定。


    殊不知,易中海前腳剛走,許鏽後腳就到了工安局門口。


    伸手再次將一封舉報信扔進信箱裏麵後,許鏽就在附近躲了起來,吸取了上次舉報信石沉大海的教訓。


    許鏽這次倒要看看是誰把自己的信給截胡了,他的機仆可還沒做好呢,現在就缺個合理合法的理由搞一個人迴去。


    但似乎這次老天爺又和許鏽開了個大大的玩笑。


    工安分局的領導剛拿到信原以為是舉報自己局裏的某個人,沒成想打開一看卻是個過去十幾年的大案。


    要知道命案必破這一條從一開始,自打局子成立以來就是硬性規定,對於這種事情大夏可沒可沒有追訴期這種東西存在,哪怕死了20年,也要把兇手繩之以法。


    許鏽看著自己的信被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拿進去沒多久。


    一大堆工安和法醫就從門裏衝出,心中暗歎一口氣。


    轉頭就準備去找賈東旭的麻煩,算算時間豹哥應該已經就開始催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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