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從天降的棒梗一時之間也沒了繼續禍害許鏽的心思。


    一溜煙直接向著自己家跑去,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手中的老母雞都快涼了。


    許鏽看著快速靠近賊娃子,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蹲在院門邊的陰影,右手抄起羊角錘對著棒梗的小腿狠狠揮下。


    人可以不殺,但今天晚上這小臂崽子敢這樣搞他,無論如何許鏽都要先收點利息。


    否則他念頭不通達,念頭不通達就容易胡思亂想,胡思聯係就容易失眠,失眠就容易短命。


    棒梗敢讓他短命,那就是生死大仇,先廢他一條腿再說。


    隨著羊角錘頭重重落下,“砰。。,哢嚓。。”一聲悶響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響起。


    棒梗慘叫一聲,滾出去七八米,手裏提著的老母雞甩在不遠處許大茂家院牆上又是砰的一聲悶響。


    被驚擾到的許大茂家電燈瞬間亮起,隨後便是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


    棒梗在地上滾了兩圈,看見前方許大茂家亮起的燈光。


    心中頓時一驚,顧不得腳上的疼痛,拖著扭曲的小腿,一瘸一拐的撿起不遠處的老母雞便消失在了秦淮如家的院子裏。


    黑暗中的許鏽麵色複雜的看著,棒梗有些變形的小腿,如同修車師傅看著一輛輪轂碎裂的小轎車緩緩駛向遠處。


    好家夥,盜聖果真是個狠人,小腿都骨折成這樣了,都還能跑能跳,甚至還不忘記去撿母雞。


    沒幾分鍾,許大茂家的院門吱呀一聲打開,披著外套的許大茂拿著手電筒四下照了照,沒發現什麽樣異常,撓了撓頭又迴到了屋子裏。


    現在的許大茂還沒開始捅婁子,有人說他的父母是被四合院的眾禽給逼走的。


    也有人說許大茂和他父母分家以後作為電影院放映員的許父又分到了一套房子,所以他們才搬出去,把四合院裏的這套房給了許大茂作為婚房。


    總之眾說紛紜,但按照許鏽的了解,現在這個年代的房子並沒有那麽好分,很多家庭都是好幾個人擠在一間屋子裏,跟沙丁魚罐頭似的。


    許家八成就是被擠兌成這樣的,這樣能解釋為什麽許大茂和院子裏的大部分人都不對付,整個院子就隻有他稍微正常一點。


    許鏽小心躲避著許大茂射來的光線,在他關燈後半個小時才轉身關上院門,迴到房間裏。


    但看著臭氣熏天的被褥,許鏽的拳頭再次攥緊。


    該死的小雜碎,隻砸一錘子真是便宜他的,就應該對他施以錘刑!


    不過作為主角之一並且活到最後生活美滿的棒梗,不得不說還真是肥啊。


    自己剛才僅僅一錘就從他身上薅下來差不多十年的生命能量。比5隻老母雞身上偷取到的生命都多。


    這種精純的生命能量讓他感覺自己軀體都輕盈了不少,看來還得在眾禽身上下功夫。


    家畜家禽不好找不說,擊殺以後提供的生命能量遠遠不及眾禽。


    有那麽一瞬間,許鏽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像是個魔修,畢竟吸人陽氣這種操作,怎麽看都不太正麵。


    等處理完四合院的眾禽,自己或許可以去阿美莉卡走一趟,那裏據說是魔修的天堂。


    而且那場足以改變大部分人一生的洪流就要來了,那個時期動蕩的國內顯然不太適合居住。


    小將們的銅頭皮帶可不是吃素的,打定主意的許鏽在客廳的藤條沙發上對付了一晚。


    意識沉入空間,擊殺了五隻老母雞後,許鏽感覺自己空間裏的灰色霧氣褪去了不少。


    既然跟神沾邊,哪怕是個抽象的西北錘王之神,許鏽也感覺對方沒那麽簡單。


    伴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係統或許會開啟一些新的功能,畢竟自己現在的係統實在是太簡單了。


    斜靠在藤條沙發上的許鏽在對未來的憧憬中沉沉睡去,靜靜等待著明天早上的好戲。


    畢竟不管是哪裏,這個年代的家庭婦女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喂雞。


    其次才是洗臉刷牙,做早飯。


    “啊啊啊啊。。。。”


    果然不出許鏽所料,天還沒亮,一大媽的一聲尖叫便給四合院裏的眾人強行開機。


    等許鏽慢悠悠趕到時,一大爺易中海家的院子裏已經擠滿了人。


    “嗚嗚嗚,哪個天殺的王八羔子把我家的雞都給霍霍完了,你看著一地的雞血雞毛,哎喲,我養了好幾年的老母雞啊,我不活了我。”


    一旁圍著的眾禽看著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一大媽神色各異。


    站在一大娘身邊的一大爺易中海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三年自然災害才過去沒多久,大家日子過得都是緊巴巴的,一般家庭別說喂雞了,人都吃不飽。


    雖然他易中海的工資高,但這年頭的雞可不好買,尤其是下蛋的老母雞。


    市場上的隻要一出現,沒幾分鍾就會被一搶而空。


    去得晚的人,甚至就連雞毛都見不到。普通人想打打牙祭隻能到護城河邊的黑市去碰碰運氣。


    但那地方危險得緊,一不注意就會被打上投機倒把的罪名遊街示眾。


    易中海這一下子就損失了五隻下蛋的老母雞,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更何況他們幸福美滿四合院裏出了小偷實在是有損形象,而且偷的還是他這個一大爺家的雞,這簡直就是在他臉上拉了一坨大的。


    看著許鏽出現,眾人目光有些躲閃,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大家基本也都緩過勁來。


    眾人都覺得許鏽這個小雜種八成是趁著月黑風高在嚇唬他們。


    想到自己昨晚狼狽的樣子,圍觀的眾人頓時開始麵色不善起來,但礙於一大爺的權威又不敢當場發作。


    許鏽麵色不變,就那麽靜靜看著無能狂怒的眾人,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一抹冷笑。


    “小畜生,你笑尼瑪呢?”


    發生了那麽大的事情,腦子不太靈光的傻柱看見許鏽居然還敢笑,頓時就不樂意了,指著他的鼻子張口便罵。


    許鏽:?


    “我抄你個舔破鞋底的怨種傻柱,我笑你馬沒了,你爹跑了,我開心不行麽?”


    許鏽毫不客氣,張口便是一連串優美的眾果花。


    “小畜生敢罵我,勞資打死你。”


    傻柱被罵得愣了一下,隨即心頭的無名火就是噌蹭蹭的往上漲,一個大踏步邁出,揮拳就向著許鏽麵門襲來,那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是用了全力。


    這小畜生都被自己欺負了十幾年,老實挨打就完事了,居然還敢挑刺。昨晚還敢嚇唬自己。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看著越來越近的傻柱,許鏽內心毫無波動,在他距離自己不到兩米時,背在身後的右手上羊角錘瞬間出現。


    一個蓄力斜劈,錘頭狠狠砸在傻柱拳頭凸起的骨頭上。


    哢嚓一聲,隨著羊角錘命中,傻柱慘叫一聲,剛要收迴手,就感覺一股電流從拳峰湧現,讓他的身體動彈不得,淒厲慘叫硬生生卡在喉嚨裏化為一聲悶哼。


    一擊得手,許鏽得理不饒人,手中羊角錘上下翻飛,如雨點般落在被定身的傻柱身體各處,幾錘直接將他砸得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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