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連長在縣城的街道上肆意猖狂。


    現如今的留縣,除了皇軍和他的幾名頂頭上司,他可是沒有怕的人。


    “啪!”


    “啊!”


    “哈哈哈哈!”


    隻見賈連長揮鞭,清脆的響聲嚇得四周路過的人驚叫不已。


    見此一幕,賈連長和兩名狗腿子則是哈哈大笑起來。


    這種作威作福的感覺,實在是太踏馬的爽了。


    “踏馬的,老子遲早要弄死這狗東西!”


    這一幕被劉喜等人看在眼中,原來或許並不在意,但是接受了劉武那麽多的教育,又殺過偽軍,現如今的思想早就跟原來的他們不一樣了。


    這種隻會欺負老實人的狗東西,必須要弄死。


    為什麽叫狗東西呢?


    因為隊長說這些人就是鬼子和那些有錢有權人家的狗。


    而他們這裏老實巴交種田交稅的人,就是那些鬼子、有錢有權人家的畜生。


    不...不對,隊長的意思是,有錢有權人家的畜生,吃的住的比他們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還要好嘞!


    他們這樣的農民,連畜生都不如。


    而他們漢水支隊要做的,就是讓所有人老實善良的人,做一個真正的人。


    最年輕的隊員有些忍不住將手伸到了腰間,那是一顆手榴彈。


    劉喜攔住了他,輕輕搖頭,轉個彎準備走在這三人前麵。


    當他們兩個人跟中年隊員麵對麵錯過的時候,一道聲音傳入劉喜耳中。


    “再往前一百米,下一道街就是保安團的駐地,基本沒人。”


    保安團和鬼子住的地方,百姓是能躲就躲,實在是被禍禍怕了。


    不過相較於山村之中,縣城終究是一縣菁華繁華所在,生活物資相對富裕。


    所以忍吧。


    隻要避開那些地方,還是過的去的。


    劉喜和隊員錯身而過,得到消息之後便加快了速度。


    他需要趕在賈連長三人之前來到那條大街,偵查情況,做好布置。


    很快,賈連長三人就出現在這條大街上,而劉喜則是帶著年輕的隊員彎著腰迎了上去。


    “站住,你們兩個是幹什麽的?”


    賈連長見此直接嗬斥住劉喜兩人,畢竟這條街道上能看見這種人實在是稀奇。


    最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還有一個是跛子。


    他喝的有些發懵,怎麽今天縣城了瘸子那麽多?


    來不及多想,就見這兩個人不說話,低著頭就要從他旁邊走過去,頓時就怒了。


    “踏馬的,老子叫你們呢沒聽見啊,信不信...”


    隻見他罵罵咧咧上前抽出鞭子就要落下,突然就見這兩個人掏出兩顆手榴彈。


    那話到了嘴邊,卻直接變成了。


    “好漢饒命!”


    他的兩名狗腿子見勢不妙,正準備舉槍。


    “噗嗤!”


    “噗嗤!”


    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有兩個人走到了他們的身後。


    然後,他們就感到一隻手捂住了他們的嘴巴,隨後一個冰冷的物體進入了身體。


    接著渾身無力,漸漸冰冷起來。


    這點動靜賈連長聽的出來,差一點就嚇尿了。


    “好漢,咱們別衝動,不遠處就是我保安團的駐地,殺了我你們也跑不了。”


    劉喜根本就不多跟他廢話,上前掄圓了手榴彈對著賈連長的太陽穴就是重重一擊。


    “哼!”


    賈連長悶哼一聲就不由的軟癱倒地。


    “快,搜東西!”


    “秦石,布置詭雷。”


    隻見四人動作極快,輕鬆就將三人渾身上下抹了一個遍,將錢、子彈、槍械之類的全部抹走。


    這一套動作,不能說行雲流水吧,隻能說甚是熟練。


    隻是這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好嗎?


    大街上是人少,又不是沒人。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隨後...


    “啊...殺人了!”


    “快,快走!”


    四人毫不停留,直接撒腿就跑,隨後整個街道都亂了起來。


    而四人,已經徹底消失。


    不多時,四人便推著車在敵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出城。


    .........


    就在他們殺死賈連長的時候,陳扒皮的兒子陳亞虎正在駐地內無所事事。


    身為軍官,又不是大頭兵,訓練啥啊訓練。


    不過此時的他有些發愁,因為按道理來說今天黃四他們應該迴來了啊。


    可是踏馬的人呢?


    “或許這三個狗東西又在哪吃酒了吧。”


    想到這裏,他有些憤憤不平。


    “踏馬的,別讓老子抓住,吃酒竟然不叫老子。”


    隨後他又想到快要下值了,等會兒就去找他的小老婆。


    那身段,到現在他都享受的受不鳥。


    他多想時刻與其溫存,日日夜夜,夜夜日日都不夠。


    “殺人了!”


    就在這時,一牆之隔的大街上突然傳來了淒厲的嘶喊聲。


    “踏馬的,到底咋迴事?”


    陳亞虎怒氣衝衝,不過他在意的不是殺人不殺人。


    畢竟敢在這個道街殺人的,不是那些上級軍官就是皇軍。


    所以他憤怒的是,不就是殺個人嗎,喊雞毛喊。


    “不不不,不好了。”


    就在這時,一名偽軍焦急推門而入,連道不好。


    這讓他想起自己在床上的經曆,以至於他瞬間暴怒。


    “什麽不好了,那裏不好了,老子好的很。”


    偽軍:“呃(⊙o⊙)…”


    啥意思?


    不過他也就愣了一下神,再次焦急說道:“排長,連長被人殺了!”


    “什麽?”


    想到剛剛大街上的嘶喊聲,陳亞虎心中頓感不妙,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什麽人敢在這裏殺人?


    不知道這裏是保安團嗎?


    在保安團的駐地殺保安團的人?


    踏馬的活的不耐煩了。


    “走!”


    他連忙拿起手槍,歪帶著帽子就急匆匆的出去。


    一邊跑他一邊交代:“快,給營長報告。”


    說罷,他帶著剩下的人就快速趕到現場。


    當他看見賈連長和兩名弟兄倒在血泊中,頓時睚(心)眥(生)欲(歡)裂(喜)。


    手指沾了沾唾沫,然後沾了沾眼睛,撲到賈連長身上就是高聲悲(歡)唿。


    “連長啊,你死的好慘啊!”


    一邊說著,一邊給賈連長翻身。


    “欸?”


    “這是啥?”


    翻身之後他就看見一個冒著青煙的蒜杵掉在地上滴溜溜打轉,隨後瞳孔不由的一縮。


    “我艸!”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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