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別被他騙了,就是他欺負我的,他還要殺我呢!”


    柳思蝶小手一指,把張得仇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這活祖宗就不能把他當個屁放了嗎?想殺歸想殺,他這不是誰都沒殺嘛,謀殺未遂,罪不至死啊!


    青衫客寵溺的刮了刮柳思蝶的鼻子。


    “爹逗你玩的。”


    “爹真討厭~”


    一旁的張得仇心中暗暗嘀咕,你清高,你幽默,你拿我的小命逗閨女。


    張得仇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連忙搬出了自己身後的靠山。


    “前輩,我是黃泉宗的弟子,和陰陽宗的幾位長老關係匪淺,隻要前輩能寬宏大量放過晚輩,黃泉宗和陰陽宗一定記下前輩的人情。”


    青衫客眼珠子都沒離開柳思蝶的小臉,哪有心思聽他廢話,見他說完了,青衫客隨意道:“嗯嗯,好,遺言說完了就可以去死了。”


    遺你大爺!


    張得仇快要瘋了,哪來的女兒奴,你心思能分一點點到自己身上嗎?


    張得仇並不怕死,能被派到大夏境內搞破壞的都是不拿自己小命當迴事的瘋子,可他不想毫無意義的死,忙活這麽久,連個煉氣初期的大夏修士都沒弄死,他實在不甘心。


    正所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麵對青衫客的無視,張得仇一咬牙,準備激發最後的爆裂符陷阱。


    不妄求能和青衫客同歸於盡,即便是將那二人一狗給拉著做墊背,他也死的心甘情願。


    張得仇猛地一揮手,周身靈力立時鋪向防空洞各處,有了他靈力的激發,掩藏在洞穴各處的爆裂符頓時散發微紅的光暈,眼看就要在下一瞬轟然爆炸。


    青衫客見狀輕輕一哼,綠色的流光從他腳底躥出,流光延展伸長,眨眼間便將整個洞穴覆蓋,讓人如同身處在綠色的海洋之中。


    噗!


    細微的爆裂聲密密麻麻響成一片,綠色的世界綻放出一朵朵火紅的小花,花開花滅,璀璨如幻的美景轉瞬即逝,等花朵全部湮滅,綠色流光迅速收迴,重新迴到青衫客的體內。


    剛剛的場景如同一場美夢,夢醒了,沒有任何事發生。


    葉平安嘴巴張的老大,這就是大佬的世界嗎,戰鬥起來風輕雲淡不說,逼格和審美還那麽高,難怪能把修真界第一美人的思蝶娘騙到手。


    “看我寶貝女兒在這,剛剛還想讓你不動聲色的死去,既然不識好歹,那就沒必要對你客氣了。”


    青衫客神情一冷,輕輕打個響指,一隻七彩斑斕的靈力蝴蝶從他指尖飛出,翩翩起舞之間緩緩飛向張得仇。


    張得仇見自己底牌被輕易化解,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盡,麵對那隻柔弱的蝴蝶,他本能的選擇轉身逃跑。


    然而那蝴蝶明明舞姿妖嬈速度緩慢,卻在幾個唿吸間就輕易的追上張得仇。


    無論張得仇如何躲閃逃遁,甚至揮動判官筆去砸落,那蝴蝶就這麽不受任何影響的落向張得仇的頭頂。


    蝴蝶落下的瞬間,美幻的軀體立刻變得虛無,像是融入了張得仇腦袋中,緊接著,張得仇兩眼翻白昏倒在地。


    昏迷之際,他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哀怨一會猙獰,表情迅速轉變之間,他身體也在抽搐扭曲,劈啪作響的關節扭動聲讓人不寒而栗。


    短短十幾秒的時間仿佛渡過了幾個世紀一般,在葉平安等人的注視下,扭成麻花的張得仇帶著怪異的有些滑稽的表情身死道消。


    柳思蝶看著張得仇的屍體,害怕的躲進青衫客的懷中。


    “爹,你幹嘛用七情咒,看著好嚇人的。”


    感受著女兒的依賴,青衫客心裏美滋滋的,溫聲微笑道:“欺負我家寶貝,死的太舒服豈不是便宜了他,乖女兒,這套蝶戀花爹可是推演到大乘境了,你當真不要學?”


    柳思蝶頭搖的像撥浪鼓。


    “不要,爹你這套功法太嚇人了,我還是用東方青木訣好啦。”


    “你呀,真拿你沒辦法,算了,等你在外麵吃夠苦了,知道實力的重要性了,自然就會來求我的。”


    “哼,我才不會求你呢,求人是小狗!”


    這對父女倆旁若無人的聊天,可苦了有傷在身的二人一狗,動又不敢動,出聲又怕打擾到那位大佬,隻希望柳思蝶能長點心,盡早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還好,十分鍾不到的時間,柳思蝶就記起了她的隊友們。


    “爹,我差點忘了,我的朋友們還受著傷呢,你能幫我救救他們嗎?”


    青衫客聞言眼睛頓時放光,自己的女兒,有朋友啦!


    身為立誌要做世界上最好的爹,女兒的麵子那自己必須要給的足足的,青衫客拍拍胸膛說道:“沒問題,寶貝女兒的朋友那就是我的子侄,爹必須給他們治的生龍活虎的!”


    說罷,青衫客右手掐訣揮出一道綠光,一棵散發著微光的柳樹破土而出,千絲萬絛的枝條無風自動,顯得分外生機盎然。


    柳思蝶驚喜道:“是花明柳,葉哥哥,薑姐姐,狗前輩,你們很快就會被治好的,這花明柳每一根枝條都有治愈的能力,足以同時治愈千百人。”


    能同時治愈千百人的寶物隻治愈他們三個,那還不得迅雷開會員,起飛嘍啊!


    青衫客聞言眼睛一眯,控製柳條伸向二人一狗。


    半空中,數百根柳條相互交纏編織,化作一張長毯伸入薑若瀾身下,將其輕輕抬起後長毯卷動包裹住薑若瀾,隨後每一條柳枝開始散發出碧綠的光暈,開始治愈薑若瀾身上的傷勢。


    薑若瀾一聲低吟,隻覺得自己仿佛身處綿軟的雲朵之中,冰冰涼涼的能量不斷從四麵八方湧入身體,疼痛疲勞等不適感全部一掃而空。


    看她那副享受的模樣,葉平安都有些眼熱了,麵對向他伸來的柳條不禁生出了幾分期待。


    刷~


    一隻柳條突然纏住他的腳踝,將他倒立著提溜了起來。


    葉平安傻眼了,“唉?”


    隨後,無數柳條湧來將他捆綁嚴實,幾隻柳條合成一攏,末端對著他的臉部擺動。


    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場景,葉平安哪能不知道這玩意想幹嘛。


    “別,別!前輩,別嗚~”


    粗大的柳條暴力的叩開葉平安的牙關,將其末端捅進他的嘴中,隨後捆綁他的柳條開始發光,嘴中的柳條則噴湧出粘稠的液體。


    葉平安根本沒心思感受治愈的能量,他都快被那液體給整窒息了。


    垂死之際,葉平安餘光看到嬰兒般睡眠的薑若瀾,千萬般委屈湧上心頭,為什麽啊?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麵前一捆柳枝飄過,然後葉平安就看見了死狗一樣被吊著的泰迪,柳枝編成一個頭套將泰迪的狗頭包裹其中,提溜著狗頭瘋狂甩動,小泰迪的四肢掙紮撲騰,看著就很精神。


    葉平安突然覺得不委屈了,不光不委屈,甚至還有點享受。


    “爹,你幹什麽呀,他們都快被你折騰死了!”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柳思蝶慌忙出聲問道。


    青衫客一本正經道:“爹在治病啊,那小姑娘是摔傷我給她治全身,那小夥子是精神消耗太多我給他灌點靈木液,那狗腦袋傷的最重,我專門給它治腦袋,有問題嗎?”


    聞言,柳思蝶覺得好像是這麽個道理,可看著眼前限製級的一幕,又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糊弄完女兒,青衫客獰笑著看向葉平安和泰迪。


    葉哥哥是吧?這才幾天啊就勾搭上自己單純可愛的女兒了。


    狗前輩是吧?小小一隻金丹靈獸,居然也敢在自己女兒麵前拿大。


    小癟三,狗賊,感受一下來自老父親的怒火吧!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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