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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攬人才,總需要做點什麽,王妃不缺榮華富貴,本皇子隻能另辟蹊徑。”拓跋言靠近林瑾,緩緩道,“王妃可以猜猜,你能保安王之女到何時?”


    林瑾麵色沉沉,但是並不說話。


    拓跋言也不氣,繼續說道:“就算安王之女你不在乎,那你那遠在杭州的弟弟呢?”


    拓跋言湊近,給足了林瑾麵子,“本皇子欣賞的是你的能力,隻要你願意,本皇子可以允你不對景朝人動手,隻需要在關鍵時刻救人就行。”


    拓跋言每說一句,林瑾的麵色就沉重幾分。


    她冷冷看著拓跋言,冷聲:“如果本王妃不呢?”


    “有的是人讓你同意。”拓跋言淡淡道。


    “你……”林瑾被拓跋言氣得不輕,可他說的——


    林瑾低頭,掩去眸中的異色。


    “王妃考慮的怎麽樣?”拓跋言默認林瑾頷首的時間就是思考的時間。


    林瑾似是陷入了極端的糾結之中,久久下不了決心。


    這個時候,安王妃攜薑雲逸突然從旁邊衝了出來,“噗通”一下跪倒在林瑾麵前。


    惡人語調悲愴,“求求王妃救救逸兒。”


    “求求王妃救救我,我還沒有嫁人,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王妃。“


    一邊說著,薑雲逸“坑坑坑”地朝著林瑾磕起了頭。


    安王妃亦是如此,兩人眼裏儼然隻剩下薑雲逸的安危。”


    拓跋言看好戲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淺淺笑著,“一炷香時間,王妃好好考慮一下。”


    他意味深長道:“一炷香之後,安王之女是生是死,可全在著一炷香之內了。”


    林瑾緩緩抬起頭來,眼裏染上了堅定。


    她沉重道:“我答應你,但在此之前,我要去王爺臨走前的地方看看。”


    拓跋言一怔,隨即笑道:“王妃與王爺果然情比金堅,王爺臨死前,想的也是王妃你呢。”


    拓跋言淡定地在林瑾心上紮刀。


    “拓跋言!”臨濟咬牙切除,“你別得寸進尺。”


    拓跋言做無辜狀,“本皇子隻是實話實說,王妃怎麽就生氣了。”


    說著,他道:“既然王妃決定了,那隨著本皇子前去看看吧。”


    這是同意林瑾的要求。


    她捏了捏手,繼續提要求,“我歸你麾下,還要你答應我三個要求。”


    拓跋言表情漸冷,不虞道:“王妃似乎有點過分了。”


    林瑾緩緩一笑,卻沒什麽溫度,“過分?大皇子讓我做的是賣國賊,你難道不是更過分?”


    拓跋言嗤笑,“勝利是由勝利者書寫,本皇子承諾,可以讓你不背上這些罵名。”


    林瑾目光執著,毫不退避。


    拓跋言漸漸明白了林瑾的堅定。


    人逼急了什麽都做的出來。


    拓跋言不耐煩,“可以,本皇子答應你。”


    拓跋言急著出城迴北狄,跟林瑾談妥條件後,喬裝將林瑾帶去了走水的地方。


    火勢殃及周圍的幾戶人家,原本不差的住宅,現在被大火燒得隻剩下灰燼。


    官府的人正在搜尋查看,四周可見受到波及的居民,淚眼朦朧,尤為難看。


    “人呢?”林瑾紅著眼問,卻堅強的沒有讓自己流淚。


    拓跋言最看不上這種嬌柔,淡淡的嫌棄一閃而過,但還是將沈驚語帶到了目的地。


    屋子被士兵守住,不能進去。


    林瑾跟拓跋言也隻能遠遠看著。


    “你們之間沒有緣分,認命吧。”拓跋言說著風涼話。


    “你住口。”林瑾瘋了一般在能走的位置走動,無聲的做著反駁。


    拓跋言嗤笑,緩緩跟在林瑾身後。


    不知道林瑾看到了什麽,突然腳步飛快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拓跋言不擔心林瑾會跑,不緊不慢跟了上去。


    看到林瑾時,林瑾正蹲在一個人麵前,低聲對那人說著什麽。


    拓跋言微微皺眉,腳步飛快走上去。


    卻在看到那人的臉時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又醜又惡心,整張臉上都是被火灼燒的痕跡,從脖子處蔓延到頭頂,腦袋上的頭發已經被燒毀幹淨,留著一堆黑漆漆的東西在頭頂上。


    靠近一些,還隱隱能聞見烤肉的位置。


    就算是拓跋言上過戰場,也不免胃裏翻騰,異常嫌棄。


    林瑾似乎是注意到他這邊的情況,突然出聲,“第一個要求,我要帶走他。”


    似是被楚連煦的死訊迷了心智,林瑾此時的心思不難猜出來,就是為了將那人帶在身邊惡心拓跋言。


    拓跋言正想拒絕,卻聽林瑾問道:“難道連第一個要求都做不到?”


    “自然可以。”拓跋言剛到喉嚨的拒絕,一開口就成了同意,“不過你得讓本皇子看看你的誠意,邊疆有一個將領腿受傷多年,你如果能治好他,接下來的兩個條件,隻要不觸及本皇子的底線,本皇子都可以答應。”


    拓跋言旁若無人的說著,目光危險地移到了男人的身上,“當然,你帶走他,如果耽擱了本皇子的事,本皇子一樣殺了他。”


    男人的臉還是讓拓跋言有些反胃,說完,他就緩緩移開了目光。


    “原來大皇子也會怕。”林瑾諷刺道。


    話落,她不再理會拓跋言,認真看向麵前的男人,誠摯道:“跟我走,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傷。”


    男人這才悠悠抬頭看來,他張口,被火燒傷的嗓子異常嘶啞,“報仇,為娘報仇。”


    林瑾應著,沒有揭穿拓跋言就是男人仇人的事實,道:“把傷治好才能找到仇人,才能報仇,跟我走,我可以幫你。”


    男人動了動,最終是點了點頭。


    男人傷勢極重,跟林瑾走到趙府時就暈了過去。


    拓跋言的人早已經準備好,一等兩人迴來就秘密出了城。


    男人被安排在林瑾的馬車裏,此外,馬車裏還有安王妃母女。


    男人臉上的傷還沒來得及包紮,赤裸裸暴露在空氣中。


    薑雲逸看著有些害怕,小心縮在安王妃的身後,身子不斷發抖。


    安王妃亦是錯開視線,避著不看男人的臉,問道:“王妃,難道我們真的要歸降拓跋言那個無恥小人?”


    林瑾無奈,“不是我想,而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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