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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這麽做太後會不會對您不利。”無論如何,徐娘子對楚連慎的心是真的。


    “媽媽不必擔心,母後終究是朕的娘,她不會對朕不利。”不是不會,而是不敢,楚連慎將話說得委婉。


    徐娘子一臉欣慰,“陛下能想通這些,老奴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徐娘子往禦書房門口的方向看了看,楚連慎心領神會,當即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徐娘子一臉憂色,斟酌道:“陛下,攝政王手眼通天,朝中大臣多半對他敬佩不已,您是如何想的?”


    楚連慎微滯,而即不緊不慢為徐娘子倒了一杯茶,平靜說道:“媽媽,攝政王是朕的皇兄。”


    “您是帝王,不該心懷慈悲。”徐娘子壯著膽子,“人心難測,就算攝政王如今沒有篡位之心,可日後呢……”


    “與西北王一戰,軍中將士對攝政王的態度,陛下您看在眼裏,偌大的朝堂,文臣要,武將也要,如今北狄南疆對景朝虎視眈眈,軍權便顯得格外重要,如今攝政王手裏握著兵權,您可以保證他一時無疑心,那您可以保證他一世無異心嗎?”


    楚連慎的手微微敲著桌麵,而即笑看向徐娘子,“媽媽放心,朕省得。”


    見楚連慎不是在騙自己的樣子,徐娘子鬆了一口氣。


    說這些話,一方麵是真心,一方麵卻是懷有報複之心。


    從西北一路趕來京城,徐娘子對林瑾記恨在心,對楚連煦何嚐不是。


    徐娘子滿臉欣慰,“隻要陛下知道老奴的用心,老奴做什麽都無怨無悔。”


    “媽媽的心朕都明白,至今日起,媽媽就搬來皇宮吧。”楚連慎道。


    徐娘子猛地抬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迴到這個地方,沒想到轉眼楚連慎就提了出來。


    徐娘子遲疑,“太後不會找你麻煩吧?”


    “媽媽放心,如今是朕做主,就算是母後,也得敬你三分。”


    奢望的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新娘子魔中光芒甚濃,忙對著楚連慎跪了下去,“老奴聽命。”


    想到女配今日的話,徐娘子遲疑抬起了頭,“陛下,那《毒經》你要如何處置?”


    眾人皆以為《毒經》在徐娘子手中,卻不知,從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


    楚連慎的手仍舊敲著桌麵,“此事朕自有定奪,媽媽還是先去看看朕給你準備的住處。”


    楚連慎臉上的笑容溫和,讓徐娘子一時迷失其中,對楚連慎生不出半分懷疑,點頭應下。


    另一邊,林瑾被帶進宮來,沒成想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兩兩相對,林瑾對著對麵人點了點頭以示友好。


    拓跋言個頭高大,往林瑾麵前一站,壯得像一座小山,氣勢突生。


    “聽說王妃昨日遇到刺殺,不知傷勢如何?”說話間,拓跋言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往林瑾的身上看,似乎是在猜測林瑾傷在何處。


    “不過一些螻蟻的小把戲,勞煩大皇子掛心了!”林瑾含笑看著拓跋言,話鋒一轉,又道,“說到刺殺,前些日子的那一次才真是兇險,隻可惜被兇手逃了,否則本王妃一定將他悶千刀萬剮。”


    清冷的嗓音之中透著刺人的殺意,拓跋言臉上笑容更深,安撫道:“王妃吉人自有天下,兇手定然會早日疾拿歸案,王妃切莫憂心。”


    林瑾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拓跋言,“借大皇子吉言,本王妃相信,兇手定會早日緝拿歸案。”


    同樣的話,從不同人的口裏說出,完全是不同的意思,拓跋言神色微深,勉強點了點頭。


    心裏卻是在琢磨著林瑾究竟知道多少。


    林瑾卻不管拓跋言的心理如何複雜,含笑告辭,隨著領路宮人一路朝著禦書房而去。


    剪影恭敬跟在林瑾身後,平和的麵色之中夾雜著幾分警惕。


    禦書房


    林瑾給楚連慎問過安,楚連慎親自給林瑾倒了杯茶。


    林瑾麵色微變,推遲道:“萬萬不可,陛下天之驕子,如何做得此等事。”


    楚連慎麵色微微黯淡,“皇嫂可是在怪朕。”


    林瑾一怔,隨即搖了搖頭,“陛下多慮了。”


    楚連慎卻不聽林瑾的解釋,自顧自說道:“朕的行事確實讓皇兄心寒,可朕是九五至尊,若一直靠著皇兄,天下人如何服朕?”


    楚連慎灼灼看向林瑾,“皇嫂,你說這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如今的楚連慎讓林瑾分外看不懂,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卻是清楚的,“陛下並未做錯。”


    楚連慎輕歎一口氣,“朕此次叫皇嫂前來,乃是為了商議宴會,昨日姑母前來告訴朕,四日後日後要為安王妃之女舉辦生辰宴,兩場宴會誰先誰後,皇嫂意下如何?”


    宴會嗎?


    林瑾思緒萬千,生辰宴是為了得到逸兒的解藥,那這場為了迎接南疆王與北狄大皇子的宴會總不能什麽都不做。


    一邊想著,林瑾一邊問:“陛下是如何想的?”


    楚連慎微微一笑,“朕以為,南疆王與拓跋言私自入我朝乃是不敬,他們雖然不敬,我們卻不能,宴會還是要有,隻不過,安排在安王妃之女的生辰宴後。”


    給兩人一點顏色瞧瞧。


    林瑾看清楚連慎的想法,緩緩一笑,“臣婦以為,此事可行。”


    楚連慎盯著林瑾的臉色,狀似不經意一問,“朕此次叫皇嫂來,除了此事,朕還有一時很好奇,若當時朕當真剝去皇兄的職位,皇嫂以為,皇兄會如何做?”


    楚連煦會怎麽做?


    林瑾想了想楚連煦的行為處事,平靜道:“或許會請命前往邊疆鎮守一方。”


    頓了頓,她又道:“景朝是王爺的責任,他總會從各個方麵為景朝付出。”


    楚連慎也不說林瑾這話說得對不對,微微點頭,注意力轉而又到了林瑾的腳上,“皇嫂的傷勢如何?”


    “陛下不必擔心,傷勢不重。”


    楚連慎不認同地搖搖頭,“傷經動骨一百天,皇嫂不可不在意。”


    說著,他微微低頭,“倒是朕的錯,明知皇嫂有傷還召皇嫂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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