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的意圖,巧妙一躲,阻止了他想要的親吻。


    “老是得寸進尺。”


    他深邃的眼眸布滿委屈的渴望,“我已經讓你看了,換一個吻,不行嗎?”


    “不行,你可脫過我好幾次衣服了。”


    “我…”他百口莫辯,這是事實。


    “那…這樣可以嗎?”


    他握住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


    手指指腹手掌,緩緩貼合他滾燙的皮膚,輕輕滑動,感受連綿起伏的肌肉線條,飽滿突顯的胸肌,光滑的皮膚,每一地方都長得很漂亮。


    隻是隱約能感受皮膚下,有些許細小的傷痕。


    她看著殘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前麵有,後背應該也有。


    “這些都是以前留下來的傷嗎?”想必是藺氏殘酷的曆練方式。


    “恩,那時小,恢複力也不錯,幸好沒有什麽明顯的疤痕。”


    她記得媽媽說,疤痕是挑戰命運留下來的徽章。


    可轉眼媽媽就會躲起來哭泣,不是因為疤痕的醜陋,而是所承受的痛苦。


    “那時…疼嗎?”


    他搖搖頭,訓練受傷是家常便飯。


    “很久了,記不太清了。”


    承受過痛苦的人,是否該給予溫柔的獎勵。


    突然,手指觸碰他的臉,輕捧。


    他微微睜大眼,順勢低下頭。


    兩人的唇漸漸觸碰在一起,一個溫柔的吻,落在他唇瓣上。


    他愣了愣,隻是她第一次,沒有任何目的,主動吻他。


    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溫暖,就像做夢一樣,無法確定它的真實。


    她鬆開看著他,“吻,不知能不能化解心中的疼痛。”


    “能,感覺很溫暖。”


    他俯身抱住她,“念念…是在心疼我嗎?”


    她不知道,隻知道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不知道那是什麽。


    此時,站在他們門口的藺雲赫,聽著他們的交談。


    默默放下想要敲門的手,轉身離開。


    ……


    晚上,藺子書處理好膝蓋的傷,杵著拐來到藺寒書房。


    迎來的還是疼痛一巴掌,藺子書低下頭,沒有一絲怨言。


    “知道做錯什麽了嗎?”藺寒冰冷地嗓音,充斥嚴厲的威信。


    “我…我不知道,請小叔告訴我。”藺子書抿著唇,一臉做錯事的愧疚。


    “我是讓你試探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想讓你傷了她,做事要有分寸。”他不緊不慢教導藺子書做錯的事,沒有一絲血性的情。


    “對不起小叔,您的手還好嗎?”藺子書視線停留在他包紮紗布的右手。


    自己竟然傷了小叔!真是該死!


    “先關心自己的傷,這些幾天好好養腿,什麽都不用做了。”


    擔心他不再需要自己,藺子書想要解釋,“我…小叔,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


    “去休息吧。”他轉身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好。”藺子書唯唯諾諾點頭離開。


    他看著電腦屏幕上冷念尋的資料,眼底彌漫出無法解答的困惑,除了音樂專業,其他特長沒有一個對得上。


    想起她今天同嶼辭悄悄說了什麽,難道是看出子書腿上有傷嗎?


    冷念尋,究竟發生了什麽?


    三天的假期她都在藺氏莊園。


    不是和藺嶼辭一起進行家族活動,就是同家主鑒賞不同的畫作,過得極其充實。


    假期結束迴到景林南苑,她立馬整理出家族人員的資料,以及她覺得可疑的事。


    喜歡媽媽的藺寒,不斷挑事的藺子書,喜歡畫作的幾個人包括家主,還有藺嶼辭父母與他淡漠的關係。


    她看著《月亮下的演奏》這幅畫,送出這幅畫也將是一個機會。


    當天晚上,她立馬邀約許蕭邢軼前往商議。


    兩人看著電腦上她整理出的資料。


    “念兒現在覺得藺寒是最可疑的人?”許蕭盯著電腦屏幕上這個人。


    “是,如今他和媽媽有直接的聯係。”


    “念念想利用送畫來找到兇手嗎?”邢軼看出計劃的下一步走向。


    她垂下眼,微微點頭,“我知道不容易,五千萬的畫,再加上兇手對我身份的懷疑,他不可能會率先暴露身份。”


    “念念有辦法嗎?”


    深思熟慮,她給出答案,“我想偽裝成快遞員,再沿路追蹤或許能夠有一絲線索。”


    “他給的地址在哪兒?”


    “北鄔市一家酒店。”


    “念念,線索我去追。”邢軼提議。


    “哥哥沒問題嗎?我擔心地址可能會在國外。”為了防止兇手反向來調查黑瞳的身份,她不能親自去。


    邢軼牽住她的手,眉眼一彎,“沒問題的念念,我一定能找到線索。”


    能讓念念這麽擔心自己,真是一舉兩得,可是他最擔心的就是那兩人了。


    “念念不要和他們靠太近好不好?”邢軼難過地抱住她,每天和藺嶼辭待在一起,他嫉妒得快瘋了。


    “如果哥哥平安迴來,我會給哥哥獎勵。”


    “真的嗎?”邢軼一喜,抱得更緊了。


    許蕭不滿地拉開她,“軼哥等念兒說完行不行!”


    “念兒,那我呢?”


    迴歸正題,這將是他們計劃的下一步行動。


    “我們要擴大企業規模,拿更多的權力引起藺氏家主的注意。”


    兩人互相看了看,“念兒不是說家主蠻喜歡念兒的嗎?”


    她搖搖頭,“不夠,如今家主的喜歡最多讓他們不滿,我要讓他們忌憚。”


    “他抓走了媽媽,我就要拿到他們最在意的東西,他們認為權力可以為所欲為,我就要得到所有一切。”


    “小暖,我需要你幫我。”


    “念兒是笨蛋,我們本來就是一個人。”許蕭摸著她的臉。


    邢軼吃醋地抱住她,“念念還有我,我也會幫助念念的。”


    “好。”她微笑著應聲。


    “最近我先準備資料,還有一個人我需要處理。”


    “誰?”兩人不解中異口同聲。


    “藺雲赫。”


    隔天,她待在書房,從櫃子裏翻出一個東西。


    手掌般大小,形狀類似於槍支。


    她握在手裏,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打算用這麽卑鄙的方式。


    可她時間不多了,必須在兇手知道她身份之前找到他。


    拿出手機正準備和藺雲赫打過去,恰好看到藺雲赫的來電。


    “念念,我有事情想和你說,是和上次有關的事。”


    察覺藺雲赫的目的,“真巧,我也想和你說上次的事。”


    “好,來我家吧。”


    “馬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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