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衍看著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安一,急不可耐的詢問,“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麽樣了?你知不知道你在他身邊已經受過多少傷了?你為什麽這麽傻?事到臨頭了你還不離開他?”


    安一呆滯地抱緊自己的膝蓋,這樣的事實顧以衍說得一點兒都沒錯,但是自己又不甘心離開顧以南。


    “你不用管我,我不會走的。以後的路,我有我自己的安排,不用你惺惺作態!”安一無情地拒絕顧以衍。


    顧以衍似笑非笑地冷顫幾下,“你不用著急拒絕我,我知道你很愛他,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有時候我們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我希望你仔細考慮清楚,到時候再給我答複也不遲。”


    看著安一頹廢不堪的樣子,顧以衍心疼她的癡情,又責怪顧以衍的花心與背叛。


    現在顧以衍對顧以南的怨恨又增加了幾分,不僅事業,更是感情上的埋怨。


    安一仍舊呆若木雞地坐著,頭也不抬,眼睛也不眨的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無奈之下,顧以衍隻能先行離開,此時無論他說再多,安一也不可能立刻就答應和他遠走高飛,所以這一切都是不現實的。


    隨著顧以衍走後,病房裏難得有了一份寧靜,靜地好像安一都感覺世界隻存在自己一個人了,那種憂鬱與煩悶前所未有。


    這個寂靜的夜晚,沒有喧鬧的嘈雜,安一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思考著自己今後的路該何去何從?


    被子裏的悶熱,安一沒過多久就喘不過氣來,直到掀開被子的一瞬間,安一才深深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強盛,對於渴求活下去的急促的唿吸,於是,安一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活下去的重要性。隨著顧以衍走後,病房裏難得有了一份寧靜,靜地好像安一都感覺世界隻存在自己一個人了,那種憂鬱與煩悶前所未有。


    這個寂靜的夜晚,沒有喧鬧的嘈雜,安一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思考著自己今後的路該何去何從?


    “安一,你要堅強,你要好好地活著。不為別的,就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你也要活下去。生活給了你太大的打擊,不過因此你也看清了形形色色的人,不是嗎?對你來說,這並不是最壞的生活。今後,你要帶著孩子,快樂地生活下去。”安一捂著肚子自言自語地暗示自己應該堅強。


    徹夜的輾轉反側,安一一直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關於和顧以南的一切。甚至是宋清瑤和顧以南的曖昧的床照,安一盡量的讓自己不去惡心自己,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整個晚上,一會兒不是夢見顧以南前來道歉,就是看到宋清瑤炫耀似的和自己顯擺她得到了顧以南。


    安一想入非非後開始頭昏腦漲,心裏緊繃的弦似乎隨時都要炸裂。


    猛的一瞬,安一想要逃避,“明天就出院吧!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吧!”安一在心裏下定決心。


    經過徹夜未眠的痛苦,第二天安一早早地起了床,對於今天的計劃昨晚上不知道謀劃過多少遍了。


    留戀了一番後,安一再一次想起了宋清瑤告訴自己的事實,自己她脖子上的唇印,甚至聯想到顧以南和宋清瑤親密接觸的時候,安一就情不自禁地哭泣。


    全副武裝後,安一不想和任何人告別或者通知任何一個人包括顧以衍,就想要提前出院。


    為了不引起護士的注意,安一離開病房後處處小心謹慎,生怕露了馬腳。


    本以為成功順利出院的時候,安一正要為自己重獲新生而沾沾自喜時,不曾料到,在病房的門口,冤家路窄,遇到了顧以南。


    安一努力壓低帽子避免和顧以南的四目相對,盡管這樣,以顧以南對她的熟悉度這點障眼法根本躲避不了顧以南。


    安一現在的處境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匆匆借助人群想要躲避破綻。


    擦肩而過之時,本以為萬事大吉,可是就在這麽一瞬間,安一的手腕突然被一隻堅實的手掌抓住了。


    隨後不論安一怎樣地反抗掙脫,似乎都無濟於事,相反,這股力量令她不得不屈服跟著他的腳步走。


    兩行熱淚頓時傾落在安一的臉頰,她知道,這一隻手掌不是別人,正是顧以南,她害怕,她害怕麵對顧以南,更害怕直麵顧以南和宋清瑤的事實。


    掩麵哭泣的同時,安一被顧以南一直拉扯著來到顧以南的車子旁。


    顧以南溫柔地把安一摟在懷裏,深情地抱著安一一點放鬆的姿態都沒有。


    安一被顧以南壓迫似的懷抱既享受又覺得惡心,特別是想到他曾經也和宋清瑤這樣過。


    於是,安一拚死地掙脫顧以南的懷抱,即使安一在怎麽用力地掙脫,以她的力量,完全掙脫顧以南是絕對不可能的。


    也許是顧以南感受到了安一在自己懷裏的不舒服以及絕望,漸漸的,顧以南鬆開了安一。


    安一在極力掙脫的同時得到釋放的時候,隨手扇了顧以南一耳光,從前,過去,他們從來沒有這樣尷尬的相處過。


    顧以南用舌頭頂了頂臉頰,然後看向安一,“是我的錯?但是你為什麽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都還沒有完全康複就提前出院。要是留下什麽病根最後痛苦的還不是你。今天要不是我發現得及時,恐怖你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裏的吧?”


    安一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一副深情款款的顧以南,“你不要在我麵前說這些。你的這些關心已經泛濫了,不需要施舍到我這裏,你有大把的時光風花雪月,我也有的我的自由和主見過我的生活!”安一毫不留情地攻擊顧以南。


    轉身想要離開的同時,安一再一次被顧以南拉扯了迴來。


    顧以南眉頭一皺,“什麽時候我們變成這樣了?你難道就一點不相信我嗎?你都還沒有聽我解釋,我真的和宋清瑤沒有發生任何關係,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嗎?”顧以南懇求安一的迴心轉意。


    安一內心早已死透,“信任,好一個信任。你是什麽東西,也配和我提信任。你知不知道我就是因為太信任你而被傷得遍體鱗傷!你現在想要我再次相信你,請問,你以什麽身份來求我?”


    絕望透頂的安一深深的傷害了顧以南,“安一,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理智,我很理智啊?我理智得現在和你站在同一片區域。我理智的看到宋清瑤給我展示的你在她身上做下的記號,那麽,你現在來告訴我,我還不理智嗎?我沒有瘋狂到患有失心瘋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安一字字戳中顧以南的傷口。


    顧以南深表愧疚地想要撫摸安一的頭,卻被安一下意識的躲開了,顧以南的手懸浮在空中停頓了幾秒,然後又尷尬地收迴。


    “安一,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覺得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顧以南為自己微乎極微的存在辯解。


    安一瞪大了眼睛看著顧以南,“你的解釋不應該對我說,你沒有對不起誰,你隻是暴露了本性,要怪隻能怪我當初瞎了眼。”


    說完,安一,立刻想要離開,這一次,顧以南更加用力了,用力到安一覺得自己的手腕上的骨頭都要斷裂了。


    顧以南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盯著安一,“不管怎樣,今天你不能肚子離開,要麽迴醫院安心養病,要麽和我迴家我把醫生給你請到家裏!兩個選擇,你看著辦。”


    此時,顧以南的話語變得冷酷無情了,安一更加覺得他是如此的惡心。


    安一用力撇開,“這個選擇題三歲小孩才會做,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麽任由你操控,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有自己想過的生活,你不要把你的思想強加在我身上,你的這一套我受夠了。”隨著顧以衍走後,病房裏難得有了一份寧靜,靜地好像安一都感覺世界隻存在自己一個人了,那種憂鬱與煩悶前所未有。


    這個寂靜的夜晚,沒有喧鬧的嘈雜,安一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思考著自己今後的路該何去何從?


    還沒等話音落下,顧以立刻迅速地把安一抱進自己的車裏毫不客氣的開始一陣強吻。


    突如其來的吻令安一無所適從又不得不接受,縱使她千辛萬苦地拒絕和躲避,但是在男人威武的身下,她沒有選擇的權利,就像剛才顧以南出的幼稚選擇一樣,左選右選,最終都得迴到顧以南的身邊。


    這個強吻讓顧以南喪失了理智,完全不在乎她身下壓著的是一個虛弱的女人,根本容不得他這份蹂躪。


    被逼迫得無可奈何的安一委屈地留下眼淚,急中生智她開始假裝肚子疼。


    顧以南似乎在胡亂中突然意識到安一懷孕在身,剛才自己的行為確實衝動了。


    等到顧以南放開安一後,兩個人都像經曆了一場大戰一樣氣喘籲籲?


    “對不起,對不起!我又傷害你了。”顧以南為自己的衝動道歉。


    安一理了理淩亂的頭發看著顧以南,對顧以南的眼神中充滿的失望與絕望。隨著顧以衍走後,病房裏難得有了一份寧靜,靜地好像安一都感覺世界隻存在自己一個人了,那種憂鬱與煩悶前所未有。


    這個寂靜的夜晚,沒有喧鬧的嘈雜,安一把自己蒙在被子裏,思考著自己今後的路該何去何從?


    就在顧以南神情恍惚的時候,安一想要趁機從車上逃走,但是就當她挪開第一步時,又一次被顧以南抓住了。


    很快,顧以南發動了車子,任憑安一敲破了車門,顧以南絲毫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安一心知肚明,顧以南要把她帶迴他的家裏。


    果不其然,安一被顧以南無情地拋在了別墅的房間後鎖上了門窗,他們此時此刻都要冷靜一番。


    安一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害怕著,這個時候顧以南也接到公司打開的電話匆匆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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