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迴來的剛剛好,那老虔婆又準備搞事情了。”


    “怎麽說,她買藥的錢攢夠了?”


    周雲和於莉玩的太瘋,現在隻想著靜靜,之前是極靜思動,現在變成了極動思靜。


    渾身懶洋洋的什麽都不想管,有一種類似於大寶劍過後的慵懶,身體是一點不動的,隻有嘴是動的,吃了一顆雨水遞來的葡萄。


    “她不僅把錢攢夠了,還把藥買迴來了呢。”


    對於這個老玩具,何雨水還是上心的,經常性的關注對方,基本上一舉一動都在預料之內。


    上一次因為有著秦淮茹的幫助,賈張氏很輕鬆的就可以接點活,賺些生活的費用。


    但毒藥事情過後秦淮茹自然不會助紂為虐,她之前也不知道賈張氏拚了命的賺錢是為了害人,更是要害周雲一家人。


    她還以為對方是真的洗心革麵,想要重新做人了,隻能說一個人要是想裝,什麽樣子都可以裝出來,無論是善良,還是深情。


    但裝的終究是假的,假的永遠不會變成真的,露餡也是遲早的事情。


    這也給秦淮茹上了一課,沒有必要的善心不要亂發,免得最後害人害己。


    可以試想一下,如果周雲和她們是普通人的話,麵對賈張氏的手段會有活路嗎。


    那一頓宴席過後,全院恐怕都要死一半人以上,也算是特別重大事故了吧。


    所以對於賈張氏的事情,她聽到何雨水講述完前因後果,整個人也十分的憤怒,這件事涉及到了自己的姐妹和周雲,那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對方。


    她還在想怎麽給對方一個難忘的教訓,何雨水已經把所有計劃托盤而出。


    得,那種長時間循環往複的折磨,應該比直接動手更令人崩潰吧,既然如此索性她也不管了,眼不見心不煩,讓小雨水隨意的炮製吧。


    “她買了藥,這次就沒驗驗真假?”


    “上次我把藥換成了鹽,她這次變聰明了,專門抓個老鼠實驗,就害怕再次被騙。”


    “那你這次想了什麽鬼點子進行調包呐。”


    “山人自有妙計。”


    何雨水裝模作樣的把腦袋搖晃了個圈兒,像個老學究一樣,換來了周雲一個小小的爆栗。


    “不說就算了,來,給哥哥捏捏腿。”


    周雲無欲無求的也不強求,隻是在搖椅上微微動了動,給小雨水留了點位置,像個地主老財一樣等待著伺候。


    何雨水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一屁股坐到了周雲身邊,纖細修長的手指已經開始了拿捏。


    這種事兒已經算是家常便飯了,而且因為周雲的特殊體質,對於雙方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這不,還沒一會兒,周雲在小雨水精細的手法下已經開始昏昏欲睡,而小雨水臉蛋兒卻開始泛紅,被周雲的體質所影響。


    偷偷看了眼哥哥,發現他正躺的舒服,一幅歲月靜好的景象,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打破它。


    於是大膽的何雨水也不管那麽多,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跨坐了上去。


    “你,多大人了還偷吃。”


    周雲扶著她的腰,避免對方因為強烈的衝突而東倒西歪。


    “我不管,有哥哥在我永遠都是孩子,噓,別出聲,嫂子還在睡覺呢。”


    周雲隻能配合對方施為,他也不想打擾了婁曉娥的美夢。


    按理說他們已經完全不需要通過睡覺來補充體力,但為了和正常人一樣也保持著睡眠的習慣。


    隻不過大多數時間想睡也睡不著,旺盛的精力,充沛的體力,哪怕睜著眼睛躺一夜也是睡不著的。


    最好的就是三五天休息一次,一次兩三個小時剛剛好。


    因為不眠不休三五天,會有那麽一絲疲憊,這個時候睡覺才會有個好夢。


    當然不睡也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別說三五天,三五個月不眠不休都完全可以。


    隻不過受周雲的影響,身邊的女人也保持著良好的習慣,總不能太異於常人,這樣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


    周雲這邊是沒覺硬睡,賈張氏可就難受多了,她是困的不行但沒有那麽多時間休息。


    數著日子,整整五十多天,累死累活像個牲畜一樣幹了五十多天才換來了一部分的毒藥。


    明天就是周末,她準備像上次一樣故技重施,把能來的人都聚到中院,爭取一鍋端。


    雖然這次的藥還沒有上次的一半多,但完全足夠的,她以前不了解砒霜的毒性,所以才被人騙了那麽多錢。


    說起這個就一肚子火,找了兩三次那個賣假藥的,對方肉眼可見的憔悴與頹廢,明顯是越賭越輸。


    自己上門討說法,見麵就是一頓暴打,打完之後還把自己辛辛苦苦撿垃圾的錢搶了去,這是人能幹的事兒嗎。


    這完全是個不要命的,已經輸急眼的那種,自己嚷嚷著要報公安,對方也威脅她,隻要敢報警就把買毒藥的事說出來,一起玩完。


    難受啊,被騙的錢要不迴來,討說法還被搶錢,更是不敢報公安,怎一個憋屈了得。


    不過沒事兒,他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不用和死人計較。


    為什麽呢,因為對方的狀態和賈東旭一模一樣,已經到了六親不認的急眼環節,離死恐怕不遠了。


    而自己也有大事要辦,請院裏的人吃斷頭飯怎麽能沒有一個好廚子呢,傻柱的手藝雖然很好,但是她已經把對方得罪死了,不可能請的過來。


    不過她還有另外的人選,一個叫做南易的年輕人,在鋼廠上班,廚藝應該差不了。


    倆人的認識也是因為對方好心,自己那段時間被傻柱打的傷勢過重,本來需要臥床休養的。


    可家裏一毛不剩,不得不出去賺錢,要不然就會被餓死在床上。


    撿點破爛也能勉強貼補一些生活,剛好對方看見她一瘸一拐的差點摔倒,好心的攙扶了一把,還從飯盒裏拿了兩個饅頭給了她。


    如果請這個好心人來做飯他肯定不會拒絕的,至於死人了會不會連累到對方,關自己屁事兒。


    那時候她恐怕也中毒身亡了,哪還管洪水滔天。


    要怪就怪你自己善心泛濫,要幫助我這個老太婆,有事了不找你找誰。


    找傻柱嗎,她怕被對方打,找何雨水做飯?這丫頭太狠,她更不敢了。


    隻能找一個老實的心善的不會拒絕人的,至於毒發後會出什麽事兒,就看這個人的命了。


    賈張氏表示,我那個時候已經死了,你死不死的也和我無關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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