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戟的楊家將十分帥氣地輕哼一聲,“還想給我搞暗算?”


    在他眼裏,隻要反派一準備叭叭,那都是要偷襲的前兆!


    想想王康,“前車之鑒”,曆史汙點啊!


    “帥不帥?”楊家將問。


    簡姿:“……帥爆了,就是,你下次打人的時候能不能別用那頭尖尖的,我怕你把人質戳傷了。”


    迴頭人家還得告狀,說楊家將襲擊嫌犯。


    楊家將把微型攝像頭對準自己,瞪大眼睛反駁道:“我的槍法可是祖傳的,從部件到長纓,熟得我都能給自己做一個!怎麽可能傷到人質?”


    瞧不起誰呢!?


    簡姿捂著額頭,她就不該多這一句嘴:“我來接你。”


    楊家將久沒出來戰鬥,簡姿險些忘記了楊家將是多麽較真的人。


    楊家將聽完後,抬起何莎一勾肩膀,就跟扛麵袋子一樣,把雙手銬住了的何莎扛走。


    警隊順利收工。


    楊家將扛著何莎跟簡姿一起迴了調查處後,古驚鴻讓他把人送到審訊室。


    ……自從韓曼新和章鏡在審訊室爆過之後,那屋子讓古驚鴻洗了好多遍,法術都用了,就是驅散不掉那一股子腐屍的味道。


    古驚鴻主觀認為“作惡多端的人肉都是臭的”,也不想再用那個審訊室了,打算後麵改造一下。


    何莎有幸成為新審訊室的第一個嫌犯。


    很快,何莎就醒過來了,可是脖頸那還是跟灌了鉛似的,讓她頗為難受。


    她望著古驚鴻和簡姿一行,抿了抿唇。


    “看來不用我們自我介紹了,你都熟悉。”古驚鴻和簡姿分別坐下。


    “何莎,我們掌握了足夠充分的證據。單子行、劉平原,還有阮閱都死了。你要想活,最好坦白從寬。”


    何莎沒有遇到韓曼新之前的生平履曆,早就被簡姿查了個底兒掉。


    古驚鴻連例行公事的詢問都省了。


    何莎也沒想到古驚鴻這麽不按常理出牌,怔了下道:“你們看上去對我也挺熟悉的麽……那還問啥?證據確鑿判我就行了唄。”


    “何莎,注意你的說話態度。”簡姿沉聲道:“我們之所以給你說話的機會,是因為想給你活路。”


    調查處有處置特殊異能人的權力, 尤其是何莎這樣行事惡劣的“幫兇”。


    奈何何莎不見棺材不掉淚,緊抿著唇,還是不說話。


    “我們的審訊室是新的,”簡姿突然出聲:“你猜,上一個審訊室為什麽不用了?”


    何莎依舊沉默。


    “我提醒你一下:韓曼新,是最後一個在舊審訊室受審訊的犯人。”


    簡姿抬起手比劃了一下:“她說了一件隱密,結果話音沒落,‘砰’……”


    她白皙的雙手在空中散開,瞳孔怔怔放空,輕靈的嗓音染著可惜:“就紮成血霧了。”


    全屍都沒有。


    簡姿可以篤定,韓曼新的死法,淒慘程度能跟化成粉末的克寒並列第一。


    嗯,第二是還吊著一口氣沒死的王康。


    反正就是慘。


    何莎的神色變得難看起來。


    “韓曼新都死了,你作為一個被她轉化的小嘍囉,還以為能逃過被清洗的命運嗎?”古驚鴻反問。


    “好死不如賴活。何小姐,您現在的情況,就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


    何莎臉色越發難看,“曼新姐……是死於禁忌麽?”


    “是。”古驚鴻點頭:“你身上也有?”


    何莎苦笑一聲:“您高估我了。剛才不還說我就是個小嘍囉嗎?”


    被種下“禁忌”的人,必然是知道什麽要命的秘密,否則不會死。


    韓曼新是誰的人,何莎不知道。


    可她知道的是,韓曼新絕對不會背叛……不僅僅是因為“禁忌”,還有別的。


    “如果我說了,你們能保證我的安全嗎?”何莎問道。


    古驚鴻抿唇:“看你的價值。”


    簡姿略顯驚訝地看了一眼古處,心道他老人家說話如此耿直?


    甚至有點不顧何莎死活了。


    何莎遲疑了下,說道:“我跟曼新姐認識有些年頭了,她此前是不想轉化我的。”


    聽韓曼新說,被轉化的人,很少有不畏光的,就算身體素質變得極佳,成為不死之身,也很難保證青春永駐……如果不能一直吸食人血或者轉化別人,就可能陷入無邊的惡性循環,永生都被這血脈拖累。


    且它是傳承的越稀薄,就越雞肋。


    當時的何莎還年輕,又長得漂亮,恨不能青春永駐,哪裏聽得進去韓曼新的勸誡,竟然在韓曼新犯癮需要血液的時候,主動誘惑獻上了自己。


    簡姿恍然:“不是她企圖威脅控製你,是你撞破了她的秘密,貪心之下,想要得到她的血液。”


    何莎訕訕:“是,後來沒過多久我就後悔了。”


    她的血液在初期排異反應非常嚴重,突然發瘋咬人吸食血液都是常有的事。


    牲畜的血都不能滿足何莎,何莎就想咬人。


    韓曼新多番幫助,都沒能阻止何莎咬傷了人。


    “第一次吸食人血的滋味太美妙了,我很快就沉溺其中,曼新姐眼看我越陷越深,索性決定用我去做事情。”


    那樣的話,何莎既能喝血,又能穩定身體,且在沒有病發的時候,也不必擔心生計。


    “我直到現在都不清楚,她為什麽對我如此盡心盡力,可我承她的情,辦事從不含糊。”


    就有了險些跟單子行結婚,又撩撥了劉平原和阮閱的芳心。


    幾個人中間,隻有阮閱最大方,也最冷漠。


    他幾乎很少跟何莎談及他們公司和研究所的任何項目,幾乎算得上是守口如瓶。


    等到何莎入職了他們公司之後,阮閱一邊溫軟玉香,一邊各自提防。


    唯一一次得手,就是二人玩嗨了,何莎趁機狠狠咬了阮閱一口,成功轉化了他。


    阮閱差點把何莎打死。


    當然了,最終屈服於還想活,阮閱隻能放走何莎。


    “這幾個人裏麵,單子行看著最弱,可那廝的脾氣卻最硬。”


    不得不說,那股子硬氣,真有科研人員的倔強。


    何莎雖然不理解不讚同,但她心底也是佩服的。


    至於阮閱……那狗東西活該死了。


    “劉平原很普通。”何莎搖搖頭,在她的記憶裏,劉平原幾乎沒啥特點。


    二人平凡相遇,平凡動心,平凡地……被何莎咬了以後讓何莎離開。


    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拒絕被招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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