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芳菲另一隻手擰了某人的手臂一下,輕啐一聲笑罵,“大混蛋!就你會搞事!”


    隨即拿起旁邊椅子上的包包,和某人繼續保持著十指相扣走了出去。


    曹爽之讓張大有安排人將馬勝扛上車,之後前往司徒芳菲的家名門尚庭小區。


    司徒芳菲的家雖然不是別墅,但內裏裝修卻是十分豪華,而且至少有兩百多平,包括了她專門設計的琴房和練舞的地方,這在省城除了別墅之外絕對算得上是豪宅。


    張大有將醉的跟死豬一般的馬勝扔在了一張沙發上後離去。


    不過臨走時,曹爽之交代他聯係殘軍的領隊白勇,讓其派一名女殘軍過來,明天早上到這裏。


    司徒芳菲上了個洗手間後出來,俏臉含笑對曹爽之說道,“先坐下吧,喝茶還是喝飲料?”


    “來杯熱茶吧。”說完曹爽之也去解了個手,準備好接下來長時間的忙碌。


    出來時見司徒芳菲正在客廳裏泡著茶,某人上前坐到她身邊,一把摟住了就是親。


    司徒芳菲推開曹爽之白了他一眼說道,“先把茶喝了後要怎樣再怎樣。”


    某人聞言笑了,一切都已經再明白不過。


    有些事情,隻有第一次和第n次,尤其對於他曹爽之曹大龍來說。


    彼此各喝了一大杯熱茶之後,司徒芳菲轉頭看著曹某人,裝模作樣一副不悅的神情嗔道,


    “姓曹的,你這混蛋到底什麽意思?”


    曹爽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什麽意思嗎?”


    司徒芳菲瞪了瞪眼說道,“綠田鎮之後,都過去多久了?你聯係過我一次嗎?”


    “怎麽今晚見到人家又是牽手又是摟又是親的?你到底腎磨的意思嗎?”


    “嗬嗬,”曹爽之心想原來是為了這個。


    一把摟住芳菲老師的小腰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不理我!”


    “那日早上你走的時候一言不發,哥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


    “哥是個正人君子,絕不全強你所難!”


    “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日思夜想吃不香睡不甜!簡直就是得了相思病!”


    “至於今晚,那種場景下我自然是得保護你啊!”


    “然後發現,誒,原來芳菲老師是接受我的!”


    “芳菲啊,你不知道,當我牽著你的小手時,哥表麵上風輕雲淡,實際上內心緊張和激動成了逼,我感覺我戀愛了!·········”


    某人摟著司徒芳菲的小腰,花言巧語甜言蜜語說了一大通,直把芳菲老師說得臉蛋紅撲撲,芳心小鹿上下亂闖甜蜜蜜。


    “啐!”司徒芳菲被某人摟在懷裏甜聲笑罵,


    “口花花!你這張嘴不知道被你騙了多少女人!”


    “什麽還自稱哥的!姑奶奶比你大了7歲!你這混蛋自稱哥的也不怕閃到舌頭!”


    “還有你當眾說我是你的老師,以後就乖乖做我的學生,給我老實點!”


    “說!都大晚上的來我家,要我教學跳的舞?”


    曹爽之笑吟吟說道,“跳一種特別的舞,一種情侶之間才能跳的舞!”


    某人說完捧起司徒芳菲的俏臉吻了下去,就在客廳!不久兩人倒在了沙發上········


    淩晨五點多,司徒芳菲吃了點療傷神丹,和某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澡後一起美美的入睡。


    早上還沒九點,包昊明的電話將曹爽之吵醒。


    “曹叔!您要過來了沒?吉時是上午十點半,我給您提個醒。”


    掛了電話後,某人一想到大自己14歲的東省超級包大少叫自己“曹叔”就忍不住笑。


    身旁的芳菲大美睡得很沉很甜,妥妥的絕色佳人睡美圖。


    曹爽之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隨後來到外麵打開了門。


    此時套房門外已經站著一個人,正是昨晚曹爽之讓張大有聯係白勇派過來的女殘軍,洪秋霞。


    洪秋霞三十多歲,斷了一隻手,後來裝了假臂。


    根據白勇發來的資料介紹,洪秋霞假臂中還藏著威力無比的殺傷武器。


    服了武者丹之後,洪秋霞已經是一名半步武者,讓她保護司徒芳菲,曹爽之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因為都是女人,曹爽之直接將洪秋霞帶入司徒芳菲的臥室,讓洪秋霞認識正睡得香的司徒大美。


    之後又來到客廳,指著在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般的馬勝說道,


    “這人原來是東區巡捕局的局長馬勝,如今已經被免職,他曾經幾次與我作對甚至要殺我,和你要保護的司徒小姐也有很深的積怨。”


    “如果他醒來後要對司徒小姐怎樣,給我狠狠的教訓他,但暫時不能殺不能殘,我留著他還有大用。”


    交代完之後,曹爽之離開了司徒芳菲家,抽著煙仔吹著口哨下樓。


    樓下,張大有趙猛六人已經候著,並給曹爽之買了早餐,一行七人直接出發中區包家。


    車上,曹爽之把洪秋霞的照片和資料發給了司徒芳菲,並叮囑司徒大美善待之。


    中區,包家大宅。


    劉貴女跟在女兒劉婉兒的身邊,一把年紀了卻顯得十分拘謹和緊張。


    “婉兒啊,這就是傳說中包大老爺的家?不愧是東省七大巨頭之一的府邸,看似古樸像老式大宅院,卻自然而然給人一種壓迫感!”


    “哦,對了婉兒,肖夫人為何讓你來包家參加什麽活動呢?還特意讓你一定要帶上我?”


    “不是之前閑聊時聽你說過,肖家好像和包家不怎麽對付嗎?”


    “噓!”劉婉兒作了個手勢,壓低聲音說道,“爸您慎言!”


    “我也不知道肖夫人為何這麽安排,不過我剛才打電話給她,她說她也在這裏邊,就是她交代包家的保鏢讓我們進來的。”


    “爸,我以前因為冰璃姐的原因是和肖夫人見過一次麵,但不熟,這裏又是包家,待會您一定要慎言!”


    劉貴女重重了點了點頭,心裏早已緊張成了逼,同時也激動成了逼。


    一把年紀了,老劉同誌就沒來過這麽高級別人員的家裏,更沒當麵見過像陳文倩這麽高級別的人。


    來到包家主樓門口,劉婉兒給陳文倩打了電話,很快陳大阿姨親自出來帶劉家父女進去。


    主樓客廳裏兩旁的檀木椅上已經坐了好些人,當陳文倩為劉家父女介紹時,倆人的內心都是慌成了逼。


    肖建成,東省巨頭之一;包玉剛,東省巨頭之一;萬國安,東省巡捕廳廳長;王正,東省檢察院院長;李愛國,東省法院院長;葉輕揉,揚城巡捕局局長,正廳級;······


    一堂赫赫,所有坐在大廳內兩邊檀木椅上的,至少都是副廳級!


    這可把劉家父女緊張得不知所措了,尤其是老劉同誌,感覺自己就是在做夢一般。


    奇怪的是,這些人一聽說劉家父女是綠田鎮大肥水村的鄉親,一個個都特麽的熱情,包括兩位堂堂的東省巨頭肖建成和包玉剛。


    那種親和,簡直都不是正常的領導人!


    而且還特麽的,包老頭親自拉著劉貴女的手,讓他和劉婉兒跟其他領導人一樣,也是坐在了兩旁的檀木椅上。


    越是如此,劉家父女越是感覺到慌逼,但又不敢詢問陳大阿姨,隻能拘謹不已的坐在客廳裏靜觀其變。


    此時已經過了早上十點,包家大宅駛入了三部車,正是曹爽之帶著張大有趙猛六人進來。


    車輛直接駛到了包家主樓前麵停下。


    當見到曹爽之下車時,站在主樓門口等候的包大少立即臉上掛滿了笑容,向前走去的同時大聲喊道,


    “哎呦曹叔!您終於來了!”


    包昊明的嗓門不可謂不大,主樓客廳裏大家都是聽得清晰,所有人不由得都是側臉看向了門口。


    包括劉婉兒父女,心裏都對這位被包家大少爺激動的喊著“曹叔”的人物十分的好奇。


    不過曹爽之並沒立即走入主樓客廳,而是停下腳步迴頭笑眯眯。


    此時一輛紅色跑車開到了主樓前麵停下,之後便是一條極為修長的黑絲美腿從車上伸出,接著一位高挑美豔的女郎出現在某人的視線裏。


    來人正是包家的大小姐、中區的大姐大包月明。


    月月姐本來是不想摻和今天的事的,奈何老包同誌和上官大美輪番打電話,尤其是提醒她要考慮廖芳綿的治療。


    不得已,月月姐終究是來了。


    見包月明走近,某人十分無賴的笑道,“月月啊,你到底要做龍月係的大嫂呢?還是做我曹某人的大侄女?”


    “二選一,區別在於是否需要我治療廖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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