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月明此時美眸成杏,死死盯著曹爽之,那隻抓著他手腕的玉手也不自覺的死命用力。


    不過月月姐隻是個練家子並非武者,不管她如何用力,對於曹某人來說就如撓癢癢。


    “嗬嗬,”曹爽之笑吟吟望著肺都快氣炸了的包大小姐說道,


    “幹嘛了你?”


    “哥這還不是為了給咱媽治病嗎?看你!動不動就生氣!”


    “女人容易生氣會老得快的,好在哥有青春永駐秘方,保你越活越年輕!嗬嗬·····!”


    此時兩人站在走廊盡頭,包月明氣得心潮起伏,曹爽之則是一臉和笑欣賞著。


    良久,包月明鬆開了曹爽之的手,小嘴銀牙吐出了兩個字:“無恥!”


    話落,包大小姐轉身憤然離去。


    望著包月明高挑窈窕的背影走向廖芳綿的病房,某人又是笑了。


    當大小姐走到廖芳綿病房門口手下為其推開門時,曹爽之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走廊盡頭到病房門口數十米的距離,於龍行步來說可謂眨眼的功夫。


    見曹爽之驟然間如鬼魅般站在了包月明的身後,門邊包月明的手下們先是嚇了個激靈,旋即皆是本能的拔出了槍對準了某人。


    包月明也是嚇得不輕轉過身來盯著曹爽之,怒聲嗬斥質問,“你這混蛋跟過來作甚?!”


    曹爽之一臉無辜的神情擺了擺手,然後對著病房裏大聲喊道,“廖姨!”


    “月月又欺負我了!她不但不讓我進去看您,還讓手下用槍對著我!”


    聞言,包大小姐咬牙切齒,真的真的快被眼前這個混蛋氣爆炸了。


    廖芳綿這會兒沒有睡,吃了曹爽之的半顆療傷神丹、且有他早些輸送的真龍氣息,此時確確實實感覺身體狀態前所未有的好。


    一聽門口曹爽之的聲音如此喊話,廖芳綿急了,顧不得身上的各種針頭和監護線,蹭的坐起身子就要下床。


    好在被旁邊已經弄醒過來的兩名護工大姐扶住,“太太您別動,您不能下床,身上還有很多針管呢!”


    門口的包月明一聽緊張成了逼,立即快步衝了進去,“媽!你不能下床!”


    廖芳綿瞪著包月明罵道,“死丫頭!你就這麽對待大龍?!”


    轉而對著門口喊道,“大龍,你進來,誰敢攔你,我老太婆跟他拚命!”


    此話一出,門口包月明的手下全都嚇得激靈,立即全都收起了槍,對著曹某人低下了頭。


    曹爽之大步走入了病房,蹲在病床前雙手握著廖芳綿一隻枯皺的手,滿臉真誠的看著她。


    然後又低頭看著握著的皺皮枯手,臉上變得盡是憂鬱和哀傷,哽咽著聲說道,“阿姨!看您瘦成了這樣!我·····,我心裏難受!”


    某人說完還特麽的抽了抽幾下鼻子!盡管沒有鼻涕,但給廖芳綿的感覺就是,妥妥的哀傷心疼她!


    臥草!


    這你也裝得出?!一旁的包月明心中那一萬隻草泥馬再度奔騰了起來。


    好想上前抓住這個超級混蛋大戲精將他扔出去,可終究就是不敢。


    而廖芳綿則是被感動成了逼,“大龍!好孩子!阿姨沒事!”


    “這不現在有你的治療嗎?阿姨真的感覺好很多了,孩子,不要難過!”


    廖芳綿說完還抽出了自己的枯手,就像一個慈愛的母親一般撫摸著自己傷心孩子的腦袋。


    這一幕,看得一旁的包大美女臉皮直抽。


    可又能奈何呢?


    廖芳綿和曹某人就這麽母慈子愛的待了好一會,臨走時某人還特意說道,


    “阿姨,我和月月感情的事,您就不要操心了,我理解她!我心疼她!”


    “今天給您治療了一次,要隔幾天,就是現在醫學所說的治療周期。”


    “等下次吧,下次我休息好內功充沛,一定徹底將您的身體治好!”


    “過些天我就來看您給您治療,哪怕是爬窗我都一定來!”


    “爬窗?!”廖芳綿一臉疑問的看著曹爽之。


    但某人卻沒有迴答她的話,而是轉頭看向包月明說道,


    “月月,你是個好姑娘!你可以不接受我的愛,但請你請你!請你不要中傷、不要阻撓我!”


    此話一出,包月明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而廖芳綿則是陰沉下了臉。


    不用問,久病且已經被宣判過死刑的老人家明白了她自己所以為的“什麽”。


    尤其是結合聽說了前麵曹爽之第一次入病房時,鬧得必須要把門口的四名保鏢和病房裏的兩名護工都打暈了,還有就是剛才門口他被保鏢們用槍指著阻攔不讓進。


    廖芳綿因為如此理解,以至於曹爽之走後,老人家不再搭理包大小姐了,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不管包大小姐怎麽叫她都不搭理。


    沒錯,曹爽之就是特意進入病房給包大小姐補刀的,接下來哪怕她真想放棄為老媽治療,在廖芳麵前說他的壞話都不行。


    離開廖芳綿的病房後曹爽之找了包玉剛,包昊明早已經站在走廊入口等了好一陣。


    高幹病房裏,曹爽之第一次施展了太乙神醫功力,同時從係統空間內祭出了一根太乙金針,用內力真氣禦針。


    當金光閃閃的太乙金針憑空懸浮在大家眼前時,包家父子和上官靈秀皆是看呆了,直至金針插入包玉剛的體內消失,三人的嘴巴依然沒能合攏。


    隻是須臾的時間,金針便從包玉剛體內飛出,因為他的病真的不重。


    某人故意沒有立即收起金針,而是又讓其在包家三人眼前停留了一會,之後才將太乙金針收入係統空間內。


    這一幕,再度把包家三人震撼得無以複加。


    憑空生針憑空消失!整個過程手不沾針!


    神醫啊!真真正正的神醫!


    嗖的!


    包玉剛從病床上坐起跳下床,雙手緊緊握著曹爽之的一隻手,比他前妻早些的表現還激動。


    “兄弟!老哥好了!好了!身體感覺前所未有的好!兄弟,你真神人也!”


    曹爽之笑了笑,掏出一根華仔塞入口中,一旁的包昊明立即上前恭敬的點了火。


    曹爽之笑吟吟,拍了拍包昊明的肩膀說道,“有進步,孺子可教!”


    聞言,一旁的上官大美不由得俏臉和她的好姐妹早些一樣也是抽動。


    包昊明今年多少歲?35!而姓曹的呢?21!


    上官靈秀心中感歎無比,也就是眼前這位小年輕能把包家父子整得服服帖帖了。


    曹爽之將包昊明的八張見票即付支票收入係統空間後就準備走,但被包玉剛拉住。


    包大老爺示意上官靈秀和包昊明出去之後,壓低聲音說道,“老弟,你跟老哥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那大女兒月明?”


    此話在曹爽之的意料之中。


    早些電梯口那波騷操作,包老頭他們不懷疑才怪,特別是包大小姐如此高挑挺拔俏靨如花,而他曹某人又是“美名在外”。


    “嗬嗬,”曹爽之笑吟吟說道,


    “老包啊,月月是很不錯,而且你大概也知道,我喜歡成熟型。”


    “但是老包,為廖姨治病,我真的隻想做個好人!徹底化解和你包家的疙瘩,也加深和你包家的感情!真的,我的動機是純的!”


    某人一臉認真接著又說道,


    “還有,你我是男人,有些事情你我心裏都跟明鏡似的!”


    包玉剛不由得問道,“何事?老弟你說個明白啊!”


    曹爽之笑道,“老包啊,三國演義你應該讀過吧?”


    “劉大帝說過,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舊了破了可以換,但手足不能斷,斷了就是殘廢!”


    “這點,你是過來人,你有兩任前妻,你懂的!”


    曹爽之說完拍了拍包玉剛的肩膀,而後大步走了出去。


    一會之後,明白了曹某人話中真諦的包大老爺衝出了病房,朝著走向電梯的曹爽之大聲喊道,“老弟!”


    “換金蘭!換金蘭!”


    “嗬嗬·····!”曹爽之笑嗬嗬向後擺了擺手。


    離開省一院後,曹爽之帶著張大有趙猛六人前往東區。


    途中給葉輕揉和陳文倩都打了電話,把要和包玉剛拜把子的事情告訴了二人。


    因為到了他們這種高度,政治是敏感,某人不想給葉家和陳家感覺他是個多麵派。


    好在葉陳兩家和包玉剛背後的李家並沒什麽矛盾,談不上政治對手。


    至於肖建成和包玉剛之間的關係那就更是沒問題了,因為本來就是肖建成提出要他曹某人和包家做親戚的。


    葉輕揉讓曹爽之晚上去她的大宅院裏住,說她後天晚上放國慶了要陪老媽一起迴龍都。


    但某人婉拒了。


    理由就是昨天剛給她弟葉卿邦療傷,自己元氣虧耗甚多,如果和美女嬌妻同床的話,某人說他會忍不住。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在東區有某人的很多心頭好在等著。


    關芝琳,高舒萍,伍春水和胡蝶。


    另外劉婉兒也已經上班好幾天了,現在每天幾條信息和電話,濃濃的柔情愛意。


    還有就是,馬勝馬大局長今天也打來了電話。


    老馬已經被葉輕揉暫停了職務,接下來等候他的就是手續走完之後的正式免職。


    昨晚春水會所的事情,加上今天驟然被停職,打電話給包昊明又被怒叼了一頓,這讓老馬同誌已經深刻的意識到,姓曹的混蛋絕對是他所惹不起的。


    思來想去,馬勝覺得如今隻有姓曹的興許能夠救他,讓他可以免於被罷職,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


    老馬覺得他還是有機會的。


    因為姓曹的喜歡什麽他知道,且上迴電話裏人家已經表達得明明白白。


    於是老馬再度約請曹爽之吃野味火鍋燙蛇肉,特別強調“要帶他的家人夫妻一起”向某人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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