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將新苞孤兒院非法容留和領養兒童事件立案偵查,並與老院長失蹤案合並,將涉案的派出所所長及其相關人員、新苞孤兒院原副院長和新院長及那四個義教一並羈押。此案請你親自抓,動作要快!”陳一嚴肅地對楊潼說。


    楊潼與陳一和苞蕾麵對著坐在局長接待室圓桌邊,聽陳一說到這裏,站了起來,說:


    “是!”


    陳一見狀擺擺手說:


    “我們倆就不用這樣了。請坐下。我們倆明天上午去新苞孤兒院物色幾個苗子,請你配合。這是我的私人電話,需要時可以直接聯係我。”


    “好的,我們今晚就開始行動。”楊潼說著打出個電話,“你們特警隊馬上集合,有任務,具體的待我到隊裏時再說,記住今晚行動要加強保密!”


    陳一對楊潼雷厲風行的行為很欣賞,對楊潼點點頭。


    楊潼心裏非常高興,心想這ga特別行動小組成員,那可是神將的傳說,能見他們一麵是一種榮幸,能與其建立聯係,那更是“三生有幸”,自己要加倍努力,提高檔次,努力向其看齊,才能真正成為朋友!


    已是黃昏,西邊的天空呈現一片殘血似的霞光。


    陳一和苞蕾與楊潼各自行動。


    陳一和苞蕾走進華嶽賓館時,夜幕已降臨。剛進住客房,苞蕾不管不顧地抱住陳一,臉龐緊貼陳一後背,眼睛輕閉,露出幸福的笑容。


    自從陳一迴國後,苞蕾無時不在思念,有時甚至胡思亂想,這次迴國又沒有與陳一獨處的機會。


    陳一感到一股暖意傳進身體,聞到苞蕾獨有的體香,精神一振,體內有了特別願望,把苞蕾拉到前麵。


    苞蕾緊抱著陳一,仰望著,兩腳尖墊起,臉龐向陳一嘴唇靠去。


    陳一俯下身子迎著苞蕾,頓時,兩個龍潭合二為一,兩條小龍翻天抖海似地交融著。


    陳一和苞蕾擁抱著深吻著,兩顆心緊緊依戀在一起,熾熱的愛意烘烤得客房內的溫度似乎升高了許多。


    sl國首都酒店同房的夢境,今晚才真切地體驗到,加上離別後的思念化成無窮的欲火,苞蕾一次次地向陳一索取著。陳一運功及時調理保持旺盛的精力配合著苞蕾,把苞蕾一次次地推進高潮。


    直到第二天淩晨三點多,苞蕾才幸福並疲倦地睡了過去。


    看著熟睡著的心愛女人,聞著那沁入心脾的體香,陳一一陣幸福感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睡意也襲來。


    陳一正要入睡時,突然感到有人在揭開門閂,窗外也有人在撬開窗門。陳一第一反應是要叫醒苞蕾,但看她熟睡的樣子又不忍,心想,暗中自己對付幾個殺手沒問題,先把窗口方向的殺手解決了再說。


    “砰!”


    陳一手握一煙灰缸猛地砸向窗門玻璃,在動力的衝擊下,窗門玻璃暴裂成無數鋼刀,向窗口外側前方和上下左右方向疾飛而出,刺向殺手。


    “啊!”


    兩個正在小心撬窗門的殺手一同驚叫。從上下來的殺手被他的繩索吊著在蕩秋千似的,從下上來的殺手從五層樓高掉了下去,“噗”的一聲在寂靜的淩晨響得特別沉悶。


    陳迅速探出身子,給被吊著的殺手補了兩顆鋼珠。


    “不好!”陳一暗道,猛地赴向熟睡中的苞蕾,順勢將她推在地上。


    “喲!”一陣鑽心的疼痛使陳一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陳一在拋出鋼珠結束那被吊著的殺手生命時,感到窗口對麵樓上有狙擊手,身體的反應是要自保避開狙殺,但瞬間感到自己避開後子彈極有可能打中苞蕾,所以護上了苞蕾。


    好險!陳一中彈所處的位置正是苞蕾剛才所在位置。


    “你中彈了!”苞蕾驚醒看到跪蹲著的陳一肩膀流著血,不禁叫了一聲,伸手將床單拉了下來,撕了兩條布帶給陳一包紮止血。


    陳一放開意識搜索著,感到對麵樓中的狙擊手已經不見,然而此時客房門被揭開並衝進三個人。


    陳一左手一揮,兩個殺手應聲倒下,另一殺手瞬間不見——忍者!


    陳一已經意識那躲過他致命一擊的忍者所在的位置,但右肩受傷沒法及時取出鋼珠。


    “不要動!否則你的同伴先亡!”忍者沙啞的聲音製止了陳一左手取鋼珠的動作。


    “好熟悉的聲音。”陳一說,“我們見過?”


    陳一注視著忍者邊說邊快速思考破解危機的方法,但一時無解。


    “是你!”那忍者說,“深洲一別,沒想到這麽快在你們這大西北又見麵了。不知道我們是有緣還是相克,我們忍者多次敗在你手中,我好不容易在那燒烤店安插的情報點也被你破壞了,那被你殺害的年輕人可是我的得意門徒呢。不過你的資質比他好多了。我再次真誠地邀請你跟隨我,怎麽樣?”


    “嗯,跟隨你有什麽特別好處?”陳一邊應付著,邊斷續運功療傷。


    在苞蕾給包紮傷口時,他就開始用功療傷,但見效不很明顯。“很可能是彈頭有毒且在體內?”


    陳一心想,自己本來就不是這忍者的對手,現在的傷一時難以治愈,苞蕾也成了敵人的靶子,最好的方法是利用敵人想收籠自己的心理拖延時間,讓自己療傷提高戰鬥力,並等待外援。


    而此時的忍者已現身,呈現在陳一和苞蕾眼前。他一米六左右的個子,不胖不瘦,臉部沒有表情。


    “好處大大的有。”忍者緊盯著陳一和苞蕾說,“首先,你這同伴不但不用跟著你死,而且能跟著你成為我的弟子。看得出來,你倆關係不一般,應該是戀人。為了心愛的人活著,做出什麽讓步都是值得的,這個你不反對吧?”


    “嗯,這有一定的道理。”陳一說,“還有什好處呢?”


    此時,苞蕾給陳一的傷口進行包紮已經結束,也明白陳一是有意在與對手周旋以拖延時間,便看著那忍者和陳一,知道目前是個死局,該如何破呢?


    “嗬嗬。”那忍者看著陳一和苞蕾,笑著說,“還有的好處不少呢。隻要你們兩個盡心跟隨我,我會將我的所有傳授給你。這個,你不用懷疑,我真的很喜歡你,你是一個練武的好材料,要不然上次在深洲時,就不輕易放過你。”


    “嗯,你就不要吊我的胃口了,請把好處都說說,好讓我誠心誠意地歸順你。”陳一說著,一會模模鼻孑一會撓撓頭,一臉急不可待的樣子。


    “你真的要歸順他?!”苞蕾看著焦急了,對著陳一低吼著。


    “那該怎麽辦?”陳一牽住苞蕾的手暗中用力一握,說,“打又打不過他,而歸順他又有那麽多好處,多好。再聽聽還有什麽好處吧。”


    陳一這用力一握,把苞蕾痛醒,苞蕾還是生氣地瞪了陳一一眼,拋開陳一的手,看向窗外,心想老大你現在哪呢?


    而忍者看著陳一和苞蕾的表現,得意地說:


    “好處真的很多呢!你知道嗎,男人起碼有四個等級或四個層次。第一層次的,即一般的男人,都好色,你看你周圍跟隨的美女不少,可謂身邊美女如雲,而你麵對她們,心裏矛盾糾結,不知如何相處好。


    如果你跟隨我,就不用為此糾結。我的弟子中美女眾多,你跟隨我之後,就你的帥氣、能力和地位,那眾多美女都會羨慕你,隻要你想要,她們都會樂意為你效勞。”


    “嗯,看來你不但調查過我,而且對我做過分析。”陳一說,“不過我們老話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所以,我對我這一毛病不自責。如果跟隨你有這等好事,我樂見其成。”陳一說著不好意思地微笑著撓了撓頭。


    苞蕾看了氣得站了起來,拋開陳一握著的手,跺下腳離開了陳一,與陳一和忍者三者處於“三角”位置。


    那忍者見狀笑了,心想要收服一人才,必須從心理上將其收服,才能保證其忠誠度,繼續說:


    “第二層次的,即既好色又能賺錢的男人。就我所掌握的情況看,你已經初步進入這一層次。換句話說,你現能賺到的還隻是小錢。如果你追隨我,成為我的弟子,僅在你們華國’領養’孤兒這一業務所形成的產業鏈,我們一年就能賺十個億以上。”


    “嗯,難怪我國拐賣、搶劫兒童的事在國家嚴曆打壓下,仍然那麽猖狂!”陳一憤慨地說,“那麽第三個層次又是什麽樣的了一?”


    “嗬嗬!你不必為此感到憤慨。”那忍者說,“弱肉強食,是人類、動物甚到生物世界的生存法則,隻不過人類能夠用’文明’手段或方式對此加以粉飾而不那麽明顯罷了。就如我們通過’領養’的方式將非法的兒童拐賣販賣合法化罷了。”


    那忍者說著,走到櫃台,自己倒杯水一飲而盡,繼續說:


    “至於第三個層次的男人,是既好色又能賺取一定量的錢或資本,而且掌握一定範圍資源控製使用權力的男人。你們華國縣以上貪官在被抓捕之前可以歸類這一層次的人。你若追隨我,成為我的弟子,就你的能力和才幹,不用貪就能輕易成為這一層次的男人。”


    “嗯,這不用貪就能成為這第三層次的男人,是不少男人追逐的目標,就連世界首富也不例外。”陳一說,“那麽第四個層次的男人是什麽樣的呢?”


    “嗬嗬!”那忍者笑得更歡,心想我的心理攻勢有點成效了,看來這個待弟的收服有希望,說,“這第四個層次的男人嘛,是具有吸引女性特質的,有賺大錢能力並且完成了一定的資本積累的,具有能夠掌控一定範圍資源權力的,有較高信仰的男人。不過,這個層次的,我給不了你也幫不了你。但如果能進入第三層次,通過自己和努力,進入第四層次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那忍者的話語。他警惕地靠近房門問:


    “誰?”


    “服務員!”


    “這時候來幹什麽?”


    “送夜餐!”


    “這已近淩晨四點,送什麽夜餐?”那忍者說著看向陳一。


    “是我點的夜餐。”陳一說,“我們倆運動後,也是你到來之前剛點的。”


    這時,那忍者才看到滿地成團狀的衛生紙,笑著說:


    “哈哈哈!年輕人這種運動消耗能量不少,是該補補。”


    說著打開旁門,看到兩個女服務端著食物站在門口,剛想說話,前麵的服務員失腳摔倒似地跌向那忍者,後麵的服務員舍去食具,露出手中端的槍對著那忍者:


    “砰!”


    一聲清脆的槍聲打破了黎明前的寂靜,兩個服務員正想繼續出擊時,已經沒有見到目標。


    “唰!”一聲緊接響起,陳一拋出的鋼珠如影隨蹤緊貼著奔向窗口裏那個忍者。


    “砰!”——“喲!”窗對麵樓上飛來的狙去彈頭打中了那忍者,但那忍者瞬間不見了蹤影。


    這時,房門又進來一男一女兩個老者。


    “老大!”苞蕾衝上擁抱住那男老者。


    “奶奶!”無名抱住了那女老者。


    “奪命?”無名的奶奶看到跌倒在門口的服務員沒有動靜時驚唿道。


    陳一趕快與兩老打招唿後查看奪命的情況,隻見奪命的胸部插進一把匕首,嘴角掛著血跡,不多,但已經昏死過去。


    此時,陳一心中滿是自責。本來,已經知道新苞孤兒院有問題之後,行事就應該謹慎和警惕,做好防患,特別是在對對手開始行動後更應該提高警惕,而自己不但放鬆了警惕,更是行樂放縱,而且眠目自信使得對手有了可剩之機,致使自已受傷還讓明友受傷受害。


    從奪命的傷勢看,華嶽市醫院這縣級醫院很難做好救治,而送到市級醫院極有可能在路上就被終結生命,而自己本身受傷而且體內的彈頭帶有毒,不能帶傷為這奪命療傷。


    抓緊時間自我療傷,爾後再給奪命療傷,就這麽辦。


    陳一快速思考後打出電話:


    “楊潼局長,我這裏有一個被刺殺匕首深入體內未取出的重傷員,還有一個中彈帶毒彈頭在體內的重傷員,不能移送醫院,需要就地搶救。請你在二十分針內,把華嶽人民醫院外科手術主治醫生及手術器械消毒藥物、參芪吊液及器械和兩個得力的助手,帶到華嶽賓館我的住房來。記住行動要保密!”


    “是!有一個被刺殺……。行動要保密。”楊潼把任務複述一遍,停頓一下,見陳一沒有補充,說,“我馬上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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