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察覺到對方正在上下打量自己,趕忙下跪,聲音顫抖著求饒。


    “老鴇,求您別讓我們服侍這些奇怪的人,我……我害怕他們。”


    一旁的小紅也顯得頗為緊張。


    “是呀,求求您了,我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萬一,萬一……”


    老鴇眉頭緊皺,轉頭瞧了一眼已然滿臉不爽的約翰等人後,壓低聲音嗬斥道。


    “你們這是作甚?反應這般大,這會讓我的客人不開心的,這些洋大人皆是有錢有勢的大人物,你們要是不聽話,小心我事後收拾你們。”


    小玉淚眼汪汪。


    “可是……可是他們看起來好可怕,跟我們完全不同,聽說洋人會做出許多奇怪的事情,我怕……”


    嗚嗚嗚……


    其他人也是被嚇得渾身發抖,有人剛想說話,立刻就會被老鴇的眼神給懟迴去。


    老鴇見狀,瞥了一眼洋人,那模樣,這氣味,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異味,長得更是奇醜無比,這要是讓她去服侍,她也是萬萬不肯的。


    不過這種生意她可不敢不做,每個人都背著不知名的武器,她要是膽敢說一個“不”字,絕對是大禍臨頭。


    老鴇佯裝鎮定地走到女人們身旁安撫。


    “你們放心,這些洋大人都是有身份的人,隻要你們按規矩好好招待他們,就不會有問題,再者說了,這些洋人出手闊綽,給你們的賞錢肯定少不了。”


    小玉依舊猶豫不決,那些人渾身的異味,即便隔得老遠,她聞到都有些想要嘔吐。


    “可是,我還是……”


    見小玉還是猶猶豫豫,老鴇厲聲嗬斥。


    “混蛋,別可是了,你們可別忘了這裏是妓院,不是你們家,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做好心理準備,今天晚上你們必須服侍好這些客人,不然我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你們。”


    約翰看著女孩子們的反應,裝作一臉疑惑,對著翻譯說道。


    “她們這是怎麽了?為何看起來如此懼怕?”


    翻譯一臉諂媚。


    “約翰先生,這些姑娘可能是因為沒見過西洋人,有些緊張,不過您放心,她們很快就會適應,在這裏老鴇就是她們的主人,沒人敢違背。”


    翠香閣外麵,張大牛帶著小郭,早已抵達此處。


    整個常德府就這麽大,來了洋人,又怎能不被調查部發現。


    張大牛望著翠香閣,以前他曾親眼目睹西洋人槍殺普通流民,那段記憶刻骨銘心,因而他對這些洋鬼子有著天生的敵意。


    不過他如今身負重任,不能貿然行動給司令添麻煩。


    “小郭,你先迴桃園村,把這裏的事情告知司令,我在這兒親自盯著。”


    “是,部長。”


    翠香閣內部…


    沒過多久,果不其然,女生們個個都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跟著老鴇來到了 8 個洋人麵前。


    老鴇滿臉賠笑地說道。


    “這 12 個姑娘今晚就任由你們支配,祝你們玩得愉快。”


    十幾個姑娘見老鴇離開後,直接每個人都被嚇得蹲在地上不敢動彈,仿佛見到了什麽極其可怕的東西。


    約翰身邊的人,討好地說。


    “約翰先生,你先選吧。”


    約翰也不客氣。


    “那我就不客氣了。”


    然後一臉淫笑地撲到姑娘們麵前,用大手強行托起她們的下巴,嘴角勾起,仔細打量起來。


    看到那些被自己嚇得花容失色,淚珠一顆顆滑落的女人們,約翰感覺自己渾身血液沸騰,迅速挑選了兩個離開。


    很快其他人也挑選了自己心儀的姑娘,各自帶迴自己的房間。


    小紅被一個矮小的紅頭發洋人,帶進了一個房間。


    在外麵時這個不顯眼的紅頭發,一直表現得文質彬彬,她的內心還暗自慶幸,沒有被那個大塊頭選中。


    不過但等房門一關,那個文質彬彬的紅頭發瞬間就變了一副模樣,眼神變得異常陰森,小紅看到他這副樣子,頓時汗毛直立。


    隻見對方二話不說,就開始打。


    省略


    “求你……求你別這樣,我受不了了。”


    聽到求饒的聲音,紅毛眼神裏的欲望更加爆棚。


    “閉嘴,你們這種女人不就是供人玩弄的嗎?好好享受吧。”


    哪怕她是一個妓女,也未曾被人如此淩辱過


    小紅心中的屈辱令她難以忍受,這時她想到了家中的弟弟,想到了老母親,還想到了小時候曾經對未來的憧憬,眼睛早已被淚水浸濕。


    時間仿佛過得異常緩慢,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對方終於停了下來。


    在對方放鬆的那一刻,小紅掙脫開來,徑直向門口跑去,然後毫不猶豫地從 3 樓跳了下去。


    守在樓下的張大牛,被這個響聲嚇了一大跳。


    轉頭一看,一具鮮活的生命倒在了他的眼前,血泊之中赫然是一個妙齡女子。


    張大牛趕忙上前,想要查看對方的情況如何。


    可等他走近後,女人在他麵前已經是不停地吐著鮮血,那充滿絕望的眼神,演員已經沒救了。


    張大牛愣了很久,才迴過神來。


    他的雙眼充滿怒火,果然,有那些西洋人在的地方就沒好事。


    以前他手中沒有武器,看到類似這種場景隻能歎息,但是現在…


    張大牛內心掙紮,想要立刻上去殺了這幫洋鬼子。


    可是他作為調查部的部長,深知不能輕易采取極端行動。


    看著那具屍體,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他想到自己曾經也是一名軍人,軍人的職責不就是抵禦外敵嗎?


    而如今外敵已然闖了進來,他做不到視而不見。


    他強壓怒火,走進翠香閣,然後緩緩朝 3 樓的方向走去。


    老鴇被麵前這人渾身是血的氣勢嚇到,趕緊上前陪笑,同時使了個眼色,讓手下人趕緊出去處理屍體。


    “這位大哥是……”


    在對方還沒說完話,張大牛就打斷道。


    “不關你的事,把樓上的客人全部趕走,別等一下濺了一身血。”


    這……


    瞧著對方那冷漠的眼神,老鴇趕緊把自己多年培養的女人們全部叫了出去,整個翠香閣很快就陷入了混亂。


    張大牛就站在 3 樓的樓梯口,等人都逃離後,他才整理了一下衣服。


    而同樣這麽大的動靜,洋人們又怎會沒被驚動,幾個洋人很快也走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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