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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都否定了。


    除了當時在場的人,沒別人知道,而除了王陽離開過鋪子,其他人都單獨離開,不存在泄露。


    那麽王陽最有嫌疑。


    這明明對他有好處的事,為什麽反過來暗算我!


    想想,真叫人難受!


    “去找他!”我氣惱的說道。


    這時,追女鬼的鄭瀚海和鏡老空手而歸。


    “那女鬼沒什麽本事!”鄭瀚海迴來就說道,“可是我們碰到那個媒人了,身手很厲


    害!收走了女鬼,我和鏡老還未反應過來。”


    “那媒人什麽來頭?”蕭清兒看向鏡老,問道。


    鏡老一直沒說話,這會兒扶了扶單片眼鏡,目光銳利的說道:“像八門陣的手段!


    說完,鏡老和蕭清兒都看向我,異口同聲的說道。


    “天師度!”


    “他們為天師度來的?”我摸出血玉佩說道。


    鏡老點點頭,說道:“八門陣與天師度淵源頗深,隻要天師度出世,八門陣必尋。這幾乎成了一種亙古不變的規律。”


    “少爺,往後我們要小心了。”鏡老歎口氣說道,“遇到八門陣的人,不要硬拚。”蕭清兒也語氣凝重的說道:“話兒沒毛病。八門陣對天師度的態度,跟龍虎山、茅


    山、我等都不同,就是邪派聯盟,可能忌憚實力,而放棄天師度。”


    “但是,八門陣不會懼怕,他們對天師度的執著簡直變態,就像一條毒蛇,有機會就衝上來咬口,看能不能拿到天師度。”


    有病嗎?


    我翻看這血玉佩,這東西有點厲害,已經不止一次為我擋災,卻厲害不到驚天動地,值得拿命換的程度。


    “天師度有什麽作用?”我問道。


    必然特殊作用,才令人趨之若鷲吧,不然解釋不了八門陣的執著。


    我們已經坐上車,蕭清兒發動車子才說道:“我隻知道,八門陣的存在跟天師度有關,其他的你可以問問鏡老。”


    鏡老的本體是古老的,十不存一的鏡蛆,見識廣博,活了很久。


    “八門陣修八門。”鏡老的聲音輕緩悠長,“八門分別是開、休、生、傷、杜、景、


    驚、死,事關人體終極奧秘。但這個終極奧秘具體是什麽,沒人知道,大多都是似是而非的猜測。”


    “其中,最受人歡迎,和相信的就是長生不老。因為八門陣的每個人生命悠久。傳聞超出了人類的極限,活過千年大限。”


    所謂千年大限,就是一個人,不管你多麽強大,隻能活到一千歲。


    這方便的東西,老鐵匠給我說過。


    在我眼中,能活幾百歲那就是人妖,已經不能稱之為人。


    活個上千年,簡直就是人妖中的王者。


    老鐵匠說過,“百年為人,千年以超出人都範疇。”


    傳聞也就是傳聞吧,怎麽可能有人活過那麽久?


    除非飛升上天。


    我摩拳著遍布裂痕的血玉佩,暗道:這賣相,扔進二手市場也沒看覺得它能賣個好價錢,一看就是幾塊錢的地攤貨。


    當然,它不是地攤貨。


    車停在鋪子門口,等我們下車後,蕭清兒對我說道:“我會派人查八門陣,你這段時間別落單,跟著鏡老。”


    我不以為意的點點頭,說道:“放心,我命硬的很。”


    “鏡老,看住他!”蕭清兒瞪了我一眼,一騎絕塵。


    “聖女,倒是對少爺很好。”鏡老扶著單片眼鏡,認真的說道,“嗯,比龍虎山的丫頭招人喜歡。少爺,你覺得怎麽樣?”


    蕭清兒查八門陣風雷厲行,第二天打電話來鋪子,說王陽的死氣發作,渾身屍斑,昨晚在家出事了。


    我給他壓製的死氣爆發,不是女鬼不放過他,就是八門陣殺人滅口。


    求仁不得仁啊,王陽一心求活路,如果昨晚不與八門陣攪和那場事情,他定然還活著。


    他把自個作死了,怪不得旁人。


    可憐王陽的妻女,以為丈夫得了頑疾,後聽人說剛死就那麽多屍斑,肯定撞邪死了,死的不安寧。


    王陽的妻女嚇到夠嗆,把屍體停放殯儀館,急忙忙的找道士和尚念經超度。


    王陽一死,我們就摸不到八門陣的半根毛了,可見八門陣行事謹慎,不留下痕跡


    蕭清兒不肯放棄,派人一點點查,暫且沒結果。隨後她在宣城待了三天,似乎有急事,火急火燎的跑來鋪子告別。


    “不要太想我啊。”蕭清兒賴在鋪子吃了頓飯,不舍得說道,“鏡老,下迴有時間,我還要吃這道清蒸辯魚。”


    鏡老和藹的笑了笑,寓意深長的說道:“聖女有時間常來,想吃什麽有什麽,我家少爺也高興。”


    這撮合的意思太明顯了,鏡老對這種事可真上心,不止一次兩次了,有機會就嘴裏漏風。


    可能年紀大的緣故?


    我幹咳了一聲,含糊其辭的說道:“我都髙興,啥時候都髙興,嗬嗬。”


    蕭清兒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笑嘻嘻的對鏡老說道:“我就先走了,下迴再來看鏡老啊。”


    說完,招唿都不跟我打一聲,扭頭出門,啟動車子衝出巷子。


    “不解風情啊。”鄭瀚海說道,“多好看的女人,吳水生你得加把勁!”


    我心裏自有想法,暫時還不想談女朋友。


    鄭瀚海見我不搭理他,搖搖頭,說道:“太陽下山了,我出去散散步。”


    這幾天,他守著太陽落山出門,不到三更半夜不迴來,悠閑自在。


    鄭瀚海前腳走,後腳退迴鋪子,叫道:“來了!生意來了!”


    一個中年女人走進鋪子,身著低領開衩的蕾絲長裙,腳踩食指那麽長的髙跟,一頭小波浪卷發。


    但,大晚上的她戴著一幅墨鏡,也不怕看不見路摔跤。


    進門後,中年女人掃了鋪子一眼,坐在沙發上,說道:“誰是老板?”


    鄭瀚海擠眉弄眼的跟在中年女人身後,手在鼻尖擺了擺,說道:“真臭!”啪!


    那女人反手一巴掌,抽的鄭瀚海猝不及防,洌想著晃幾晃,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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