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川在打鬧時一直沒用全力,看到情況不妙急忙伸手扯住諾拉的上衣,千鈞一發,好不容易停住下墜,避免諾拉的頭撞到茶幾。


    諾拉一腳踏空,慌張極了,直到發覺衣服被他拽住才安下心來,撲騰著兩隻小手想要抓住他。


    好在諾拉體重很輕,像塔吊一樣用力握住諾拉的手,一點一點把她的身體放到沙發上。


    “哈唿……唿……唿……”


    躺在沙發上,諾拉有些驚魂未定,兩眼發直的看著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脯起起伏伏,兩條小腿還擱在王雲川的大腿上。


    “還打嗎?你不是挺能打的?這就把你嚇著了?”


    見諾拉隻是有些嚇到,王雲川放下心來,沒有受傷就好。


    “唿……這點小事,怎麽會嚇到我。”


    諾拉嘴上絲毫不放鬆,說著,嘴角泛起一抹笑,用腳後跟硌了一下他的大腿。


    “嘶……還不停戰是吧。”


    不怎麽疼,諾拉躺在沙發上也使不了多大的勁。


    諾拉擱在自己大腿上的腳細嫩又白淨,腳腕細細的。


    腳指頭像嫩藕似的,大拇趾相對細長,末端豐滿。四個小趾是圓圓的四粒,肉乎乎的與修長的感覺不同,是圓潤的可愛。


    “停戰?邪惡的人類,受死吧!。”


    諾拉玩心重,一邊笑一邊用腳後跟擠壓著王雲川大腿上的軟肉,嘻嘻哈哈的,完全沒想過後果。


    可以的,都玩上角色扮演了。


    “好啊諾拉,這可是你自找的,讓你嚐嚐滿清十大酷刑之首——撓腳心。”


    王雲川一隻手固定住諾拉的細腳腕,另一隻手拚命撓著腳心。


    諾拉的腳心十分柔軟,手指尖在腳心上摩擦的觸感與一塊瓊脂相仿。


    “嗚……”諾拉的五官頓時擠在一起,強忍著不笑,可惜片刻後就忍不住了。


    “你……你……哈哈……哈哈哈……”


    眼淚從眼角湧出,諾拉想的腿蹬來蹬去,可王雲川的手像鐵鎖一樣牢牢扼住她的腳腕。


    顫抖著想要坐起,又被自己的笑擊潰,隻能躺在沙發上不停扭動身體。


    “還不停戰是吧?”王雲川問道。


    諾拉的腳腕很細,他手上不放鬆,把五根手指全都用上,加快速度撓諾拉的腳心。


    “不……哈哈……不要撓我了…唿……哈……”


    諾拉一麵求饒,一麵停不住笑,連唿吸都有些費力。


    “我沒聽清,你是說不要停嗎?”


    他暫緩攻勢,轉而用一根手指輕輕搔著諾拉柔嫩的腳心。


    “……哈……唿唿,唿……我說別再撓了,在撓……就……喘不過氣來了。”


    諾拉好不容易止住笑意,被眼淚潤濕的眼睛含著笑看著他,說話斷斷續續的。


    “好,下迴看你還敢不敢了。”


    開著玩笑,王雲川停下手指的動作,隻是抵在她的腳上,感受著肌膚上的溫度。


    空氣中彌漫一股甜牛奶般的香氣,熱熱的,想來是諾拉身上的氣味。


    “唿……唿……”


    躺在沙發上的諾拉還在輕輕喘息,嬉鬧過後,她發現王雲川溫和的看著自己,溫溫熱熱的大手還握著自己的腳。


    雖然隻是一點溫度,但諾拉忽然覺得他的手燙極了,不,不如說自己的臉燙極了。


    她知道事情不太對勁,最近這兩天到處都不太對勁,一遍又一遍告誡自己最後還是會變成這樣。


    醒醒啊,諾拉,你要振作。


    諾拉捂住自己發燙的臉,趁王雲川雙手放鬆,猛地把兩條腿從魔爪中抽出來。


    急忙套上拖鞋,“啪塔啪塔啪塔”幾步跑進了自己的臥室裏,“bang”的一聲把門關上,緊接著就是“哢嗒”上鎖聲、


    總之,事情發生的太快,連一句解釋也沒給王雲川留下。


    諾拉背靠次臥門,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她隻能趴到床上,用被子把頭蒙起來。


    “諾拉呀諾拉……”


    王雲川一個人在客廳裏感慨……看到諾拉臉紅紅的,他大概知道是怎麽迴事。


    怎麽說呢,諾拉就是防禦力太低,不禁逗,用力過猛搞不好還會急眼。


    收拾一下沙發,關上電視和遊戲機,他迴到電腦前繼續工作,處理一下積累下來的單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差不多到下午三點,王雲川想起來是時候打包發貨了。


    走到次臥門前,手還沒抬起來敲門,諾拉自己把門打開了。


    諾拉低著頭,他隻能看見發旋和貓耳,看不清表情:


    “你有事要做對吧?”聲音不大,略微有些生硬。


    “呦,先知先覺啊諾拉。”


    諾拉沒說話,灰色的貓耳抖了抖,懷裏揣著什麽東西,一溜煙跑進了客廳。


    王雲川搖搖頭,彎腰打包訂單。


    一瓶又一瓶的精釀啤酒被裝進紙箱裏,也許是春天的原因,他總覺得粉色包裝的商品最近走的比較快,尤其是那些印著櫻花啊,春桃口味的酒。


    大功告成後,他抹了抹頭上的薄汗,看了看這間次臥的環境。


    副臥的麵積尚可,盡管麵積不小,但百分之七十的空間都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啤酒,剩下的空間就是諾拉的單人床、床頭櫃、以及衣櫃。


    諾拉晚上一個人會不會寂寞啊……


    看到枕頭旁的鑰匙和血跡,他想起來床單也有段時間沒換了。


    諾拉真是,不給她換自己也不知道提……就自己硬挺。


    王雲川順手把床單被罩之類的都剝下來,一股腦全丟進洗衣機裏。


    順便收獲一身尾巴毛……灰的、白的、灰中帶白的,不用說,全是諾拉小姐的毛。


    黑色t恤上粘的滿滿的,摘都摘不完,想找滾筒粘毛,拿起來才發現八百年前就用完了。


    他索性脫下t恤塞進洗衣機裏,打赤膊調整著洗衣機程序。


    就在這時,諾拉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嗎,一看到上身脫得精光的王雲川,頓時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動不動,呆若木雞。


    王雲川沒看到諾拉的神情,隻知道諾拉從衛生間裏出來了,所以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想到諾拉的經期好像還沒走,於是頭也不抬地問道:“還疼嗎?疼就說,千萬別嘴硬。”


    這句話仿佛給諾拉解了咒,她慌慌忙忙偏過頭去不看王雲川的身體,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不疼了……我去喂麥芽!”


    喊出來後半句,諾拉小跑著逃進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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