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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繡香包,他想起自己至今都還沒有收到嶽青凝的香包,臉色越發地難看。


    「我……我五音不全啊!」嶽青凝神色尷尬,不得不承認。


    猶記得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從來沒有給她放過音樂。上了小學的第一堂音樂課,老師領著唱了幾遍她都沒學會,可偏偏最後老師抽人唱歌,就抽到了她。


    她艱難開口,唱完整個班的小朋友的笑聲都快掀翻了屋頂,連老師都沒忍得住,可想而知是有多難聽。


    雖然後來媽媽知道了,讓老師不要再給她安排音樂課,不過這已經成了她的心理陰影了。


    後來她剛來到診所上班,第一次聚餐,大家想唱歌助興,所長喝多了,非要全診所最優秀的中醫師來唱歌。最優秀的除了嶽青凝還能有誰,她隻能硬著頭皮唱。


    結果愣是把所長給唱吐了,所長清醒後的第二天還感謝她,說自己昨天喝多了一直吐不出來,胃很難受,還好嶽青凝給她催了吐。


    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碰過和音樂相關的東西了。


    這些噩夢般的迴憶一一閃過腦海後,嶽青凝更加堅定了迴絕蘇嬤嬤的想法。


    「自古音律感覺都是要培養的,有蘇嬤嬤培養,你一定可以練習得很好的。」


    楚涵野扯著嶽青凝的手臂,不讓她逃開。


    「你是不知道,我這個音律感覺,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


    說完,使勁掙脫開楚涵野拉扯著自己的手,拉著碧環迴屋寫信去了。


    楚涵野怔怔地望著嶽青凝逃離,眼中閃過失落。


    秦致有些不解:「王爺為何執意要讓嶽姑娘學撫琴呢?」


    楚涵野抬起頭,望著頭頂一片星河,這一刻眼神前所未有的澄澈。


    「還記得庫裏那把烈陽琴嗎?」


    秦致想了起來,在他剛跟隨楚涵野來到京城時,便看見楚涵野親自抱了一把古琴放入庫中,塵封起來。


    每年的八月初九,他都會一個人來到庫房,獨自將那把琴拿出來,用絲綢的手絹細細擦拭古琴上的灰塵,再用上好的蜜蠟給古琴保養一番。


    如此細心嗬護,是以這麽多年過去了,古琴依舊和當年剛入府時一樣,絲毫沒有陳舊的痕跡。


    「記得,您說過,這把琴是夫人留下的。」


    這件事情,是這麽多年來,楚涵野為數不多的提到自己父母的話。


    「母親說,她走後,這把琴要送給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他的記憶迴到了那個漫天黃沙的地方,還是個少年的他站在烈日下,仰著頭看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母親。


    不知是因為那日他逆著光,還是因為記憶發生了偏差,那天母親的樣子他記不清了。


    隻記得好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說:「涵野,母親要走了,這把琴是母親珍愛之物,現在連同這本《朔日曲》曲譜也一並交給你,日後若遇上人生中另一個重要的人,便可贈與她。」


    「所以王爺是想讓嶽姑娘學會撫琴後,將這把琴送給她?」


    楚涵野沒有迴應,他剛剛也沒有想這麽多,隻是潛意識裏蹦出了這樣的希望,希望能看見她撫琴的樣子,會不會同母親一樣美?


    自嘲地笑了一聲:「我是不是自私?明明知道她不喜歡音律,可偏偏還要逼她?」


    「確實。」秦致毫不猶豫的迴答,讓楚涵野愣了愣。


    他轉過身來,用懷疑的目光看著秦致。


    可秦致一臉嚴肅正直,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哪裏錯了。


    「孔聖人說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更何況是對嶽姑娘呢?」秦致覺得楚涵野現在越來越不懂事了,猶記得當年同皇子們一同在學堂時,太傅曾誇獎過楚涵野,說他的文章堪比古賢。


    還是得靠自己時時督促才行啊。


    他就像操心的老媽子,看著楚涵野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的失望,以微不可查的幅度搖頭歎息。


    「既然如此,本王原本還想安排你和水湘一起去城外的妙音閣給她買古琴,不過照水湘的性子,應該更樂意留在府裏用午膳,那還是算了吧。」


    說完,楚涵野就要推著輪椅迴屋。


    秦致一驚,忙上前小跑兩步,扶住輪椅,臉漲得通紅。


    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聖人的話有的時候也要分情況說,王爺有自己的考量,是為了嶽姑娘好。」


    算了,為了能和水湘多一些單獨相處的機會,原則什麽的,暫時先放一邊吧。


    迴屋後碧環照著嶽青凝的意思給蘇嬤嬤寫了迴絕信,寫完後碧環歎了一口氣,神色頗有些遺憾:「聽說蘇嬤嬤年輕的時候,琴技可算京城一絕,連先帝都曾在晚宴上大讚她的琴技呢。」


    這麽一說,嶽青凝也挺遺憾的,不顧奈何自己沒這藝術細胞,怕浪費了蘇嬤嬤的一番好意。


    「不過你說王爺幹嘛這麽堅持,非讓我學撫琴?」難不成她希望自己能變得和京城小姐一樣擅長撫琴,然後好在府中日日為他奏樂解悶?


    碧環也有些奇怪:「我也不明白,我聽說很多年前,京城中的樂坊不知從哪兒得來一首絕世好曲,名為《朔日曲》,便流行起來,結果王爺聽了,當即怒了,直接揚言誰若是再彈便斷指。所以按理來說,他該是不喜別人撫琴的才是。」


    可她又看著嶽青凝細細想了想,靈感乍現:「說不定《朔日曲》對王爺來說有什麽特殊意義,他不想別人彈,卻想讓姑娘彈?」


    「啊?憑什麽是我啊?」嶽青凝越說越糊塗了,這曲子對於楚涵野來說,到底有什麽特殊的意義呢?


    第二日,碧環受嶽青凝的命令,早早地便要進宮去給蘇嬤嬤送信,剛走到院子,就被秦致給攔了下來。


    「秦先生這是何意?」


    秦致的餘光撇了撇水湘的屋子,瞧裏麵沒動靜,看樣子是還沒起呢。


    自己昨晚在她房門前留了信,約她今天一同去給嶽青凝買琴,一會兒醒了該看見了吧。


    「嶽姑娘醒了嗎?」


    碧環點了點頭:「醒了,是王爺有什麽事找姑娘嗎?」


    秦致點了點頭,碧環便進屋,把嶽青凝給叫了出來。


    嶽青凝不悅地看著秦致,心想他肯定是給楚涵野當說客來的,不等他開口便拒絕:「別勸我了,我真不學。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不讓你們每日被魔音繞耳。」


    秦致眼神向旁邊瞟了瞟,示意嶽青凝有話單獨和她說。


    「搞什麽,神神秘秘的。」嶽青凝乖乖地走到一旁,秦致隨後跟上。


    「姑娘還是學琴吧。」秦致直愣愣的,一上來就這麽一句話。


    嶽青凝剛起床,帶著些起床的氣在臉上:「我剛不是說過了嘛,不學不學!」


    「有首《朔日曲》對王爺很重要,他許多年沒聽過了,想聽,卻又不願別的不相幹的人彈,隻看重姑娘,所以希望姑娘學會了能彈。」


    嶽青凝有些無語,感情當真把她當點歌台了唄。


    「難道為了他喜歡的一首曲子,我就要去學嗎?」她記得楚涵野不是這麽自私的人啊,這次是怎麽了?


    「這首曲子是王爺母親生前最愛。」


    嶽青凝看著秦致,愣了愣。


    楚涵野母親生前最愛?那她的母親已經過世了?


    她有些後悔剛剛自己說那麽過分的話了。看秦致的樣子,不像是楚涵野讓他來的,像是秦致自己的主意。


    所以也算不上是強迫她,隻是太過思念母親了。


    嶽青凝懂得這種感覺,最愛的人離開了,和她有關的東西便不允許別的不相幹的人碰,卻又十分渴望能有個人能和她一樣陪在自己身邊。


    「可……我就算學了,也未必能彈得好。」嶽青凝有些動搖,但是怕自己彈得不好,惹得楚涵野生氣,也把她手指頭給砍了。


    「無妨,哪怕彈得再難聽,王爺也不會怪你的。」


    嶽青凝癟了癟嘴,秦致恐怕是對難聽一無所知。


    「好吧,那就學學看吧。」


    見嶽青凝鬆了口,秦致倒顯得格外開心,難得嘴角彎了彎,露出淺淺的笑意,朝水湘的房間又看了看。


    窗戶已經被打開了,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瞧見她正在銅鏡前整理自己的衣著,然後開門出來。


    嶽青凝瞧秦致傻了吧唧的樣子,伸出五指在他麵前晃了晃:「秦致,你笑什麽呢?」


    秦致迴過神來,見水湘看到了信,然後看向自己,忙朝著她走過去。


    「沒什麽,我和水湘替你買琴去。」


    說完便看見他殷勤地幫水湘接過了手中的水桶,到井邊替她打水。


    沒想到秦致還有這鐵漢柔情的一麵啊!


    嶽青凝挪到了碧環的身邊,悄悄指了指兩人的方向,問碧環:「你說秦致是不是為了和水湘一塊去買琴,所以才執意讓我去學琴的?」


    碧環和嶽青凝一樣八卦連,盯著二人,瞧秦致把水湘逗得「咯咯」笑,一臉姨母笑的樣子。


    「指不定是。」


    嶽青凝「嘖嘖」兩聲,「這小子,多損呐,感情為了撩妹,讓我當工具人了!」


    碧環迴頭疑惑地看著嶽青凝:「姑娘,撩妹是什麽意思?」


    「額……」嶽青凝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就是讓別的女孩子喜歡上自己而使用一些手段,就叫撩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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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一無所知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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