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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身不高脾氣倒不小,你竟然你喜歡這樣的?”


    南宮銘附和著笑了笑:“從未見過,覺得新鮮罷了。”


    “你若真想要,朕給你們賜婚,讓她做個美妾也可以。”皇帝從畫桶裏抽出一副畫卷,南宮銘餘光瞟了一眼,竟然是嶽青凝的畫像。


    畫像畫的極細致,簡直和本人一摸一樣。


    皇帝看了兩眼,笑著交到了南宮銘的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過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可因為一個女子亂了自己的方寸。”


    南宮銘看著皇帝,麵上雖然帶著和藹的笑意,但是他知道,這個慈父的表象之下,有著為君者深沉的權衡與謀略。


    “這是自然,不過看上去野王很在意這位妹妹,會不會是親生的……”


    “絕無可能。”皇帝說得斬釘截鐵,雙眸也冷了下來。


    南宮銘心中有些懷疑,楚涵野的身世一直是個迷,自己多方打聽都沒有結果,皇帝為什麽這麽肯定嶽青凝不是楚涵野的親妹?


    “父皇,您是不是知道野王的身世?”南宮銘試探著問。


    皇帝雙眉微蹙,沒有迴答。


    南宮銘也不敢再問下去,打著圓場:“野王如此看重嶽姑娘,想必也不會同意將她許配給我的。”


    皇帝沉吟片刻,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既然是野王看重的人,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父子倆四目相對,南宮銘心中了然,恭敬地退下。


    等嶽青凝迴到府中時,琉日曦已經製出了五種香粉。


    在此之前她讓碧環將品悅軒的東西每一樣都買了一份迴來,嶽青凝將品悅軒的香粉與琉日曦所製的香粉對比了一遍,驚喜道:“日曦,你做的香可真好聞,比品悅軒的在味道上要清麗許多。”


    品悅軒的香料大多味道濃重,存在感強,適合那種上了年紀、喜歡出風頭的貴婦人使用,用在年輕小姐身上,總有些不合適。


    可琉日曦的香無論是哪一種、味道濃的還是淡的,都有一種自體內散發而出的感覺,一點也不俗氣。


    琉日曦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埋下頭害羞:“每個人對香的品味都是不同的,姑娘覺得好聞,別人未必這麽覺得。”


    嶽青凝點了點頭,覺得琉日曦說的有道理。


    她招來自己的五位丫鬟,每個人身上塗一種味道的香粉,然後領著五個人出了院子來到正廳。


    “陳管家,勞煩你將府中所有的下人都召集過來。”


    陳管家一眼聞聲趕來的楚涵野,見楚涵野微微點了點頭,便下去叫人了。


    整個野王府百來號下人,烏壓壓地站滿了整個正廳。


    “你們十人排成一列,每列中間留出一米的距離。”嶽青凝指揮著,不一會兒,下人們列好了整齊的方陣。


    嶽青凝朝著碧環點了點頭,她便在每個列隊中間緩緩走過。


    緊接著是金雀、銀歡、翠絲和水湘。


    五個人都走下來後,嶽青凝問他們:“剛剛他們每個人身上的香味你們都聞清楚了嗎?”


    野王府中的下人們都是受過訓練的,心思和嗅覺都很靈敏,所以每個人都乖巧點頭。


    “如果你們有人覺得她們身上的香味不好聞的,就往東邊站,若是覺得好聞,便往西邊站。”


    一百多個人的隊列中,隻有三個人站在了東邊。


    嶽青凝滿意地點了點頭。


    一款香粉能夠在隨即的人群中有這麽高的認可度,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餘光瞥見楚涵野,嶽青凝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讓他試試呢,領著五個丫鬟走到楚涵野的麵前。


    “王爺,你也聞聞她們身上的味道?”說罷,將碧環往他身前推。


    楚涵野皺眉,一臉抗拒,秦致及時地伸出手臂攔著碧環,隔開她和楚涵野的距離。


    碧環很恭敬地退了下去,不過嶽青凝卻把秦致的這一行為當作是嫌棄碧環,臉上有些不悅:“怎麽?連碧環都信不過了嗎?”


    秦致懶得解釋,依舊冷冰冰地不看嶽青凝。


    倒是楚涵野開口問她:“你身上塗了香粉嗎?”


    “塗了。”嶽青凝沒好氣地迴。


    忽然感覺腰肢被大掌攬過,身子的重心傾斜,倒了下去。


    等再迴過神時,嶽青凝發現自己竟然到了楚涵野的懷裏!


    他故意的!


    楚涵野鼻尖緩緩湊近嶽青凝的脖子,細微的氣息吐露出來,撲在她的脖子上,一陣一陣的,惹得她癢癢。


    “你……你幹嘛!”嶽青凝心亂如麻,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個楚涵野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怎麽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


    正準備發作時,楚涵野忽然鬆了手,將她放下。


    嶽青凝看著楚涵野的臉,竟然是認真思考狀。


    難不成……在迴味剛剛摟自己時的觸感?


    嶽青凝不禁緊了緊自己的衣領,戒備地看著楚涵野,


    “味道不錯。”楚涵野想了好久才蹦出這麽幾個字來。


    嶽青凝此時已經心神慌亂、浮想聯翩,一聽見“味道不錯”四個字,臉更加紅了。


    “你在瞎說……瞎說什麽,也不害臊!”慌得她心虛地瞥了一眼秦致和小丫鬟們。


    楚涵野卻一本正經地問:“我說的是你身上香粉的味道,你想成什麽了?”


    空氣一瞬間尷尬,幾個年紀小的丫鬟已經忍不住“噗嗤”笑出聲,連碧環臉上也帶著曖昧的神色。


    嶽青凝意識到自己想歪了,手足無措地想說些什麽補救。


    “我……我說的也是香粉。”說完慌忙跑開了。


    琉日曦在一旁看著嶽青凝與楚涵野笑鬧,雙眸拘謹中帶著沉鬱,情不自禁地垂下頭。


    楚涵野嘴角噙著笑意,目送嶽青凝跑開後,注意到了琉日曦。


    “你怎麽不迴去?”語氣淡淡,略帶威嚴。


    楚涵野留下琉日曦根本不是為了做善事,一來日後有用得到琉商雲的地方,留她妹妹在好拿捏。


    二來是真心想要為嶽青凝找個陪伴的人,希望她能更願意留在野王府。


    是以對待她就像對待普通女子一般冷漠。


    琉日曦迴過神,有些被嚇著,忙福了福身子,逃似的跑開了。


    轉過一個迴廊,她跑累了,停下來靠在一根柱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眶一潤,幾滴淚落了下來。


    從前自己在將軍府中,雖不及野王府的豪華,但也是養尊處優,與哥哥母親過著快樂的日子。


    那人說……如果不是野王將哥哥抓來向皇帝告狀,她的哥哥此時可能已經是琉璃族的大功臣,被加官晉爵,封賞無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親母被殺、家破人亡。


    都怪他……


    她咬著牙,擦幹眼角的淚水,忽然端起身子,換上淡然地神色,就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迴到嶽青凝的院子中。


    嶽青凝正捧著那五瓶香粉愛不釋手,見琉日曦迴來,將她拉過來正準備說些什麽,卻發現她眼圈紅紅的。


    “日曦,你怎麽了?”


    琉日曦強打起精神努力笑著,搖了搖頭。


    “沒事,剛剛見野王殿下與姑娘感情這麽好,有點想哥哥了。”


    嶽青凝想起剛剛的場麵就尷尬地臉紅,小聲嘟囔:“感情哪兒好了……”


    “王爺連侍女都不讓靠近,隻願意靠近姑娘你一個人呢。”琉日曦語氣裏滿是羨慕。


    “他那是故意羞辱我……算了不談他了。”


    嶽青凝將五瓶香粉用好看的小瓶子分成許多份,琉日曦問她:“姑娘這是要做什麽?”


    “我打算將香粉送給我相熟的幾位小姐夫人,讓他們也品一品這香,若她們覺得不錯,也能幫我們宣傳宣傳。”


    ——


    第二日學堂放假,不必上學,嶽青凝便讓碧環去都禦史府中遞了拜帖。


    來到薛府,嶽青凝恭敬地拜問了薛大人夫婦後,被薛景榮拉到了房中。


    薛景榮有些激動地拉著嶽青凝,說起了這幾日她聽見的一些風聞:“嶽姐姐,你昨日在京師學堂將如歌公主辯得下不來台,連崔先生都誇你好見地,你真是太厲害了!”


    嶽青凝不當迴事地笑了笑:“也沒什麽,那個嬌滴滴的公主是變著法子貶低王爺,進而貶低我讓我難堪,這我怎麽能忍。”


    薛景榮雖然被父母保護得很好,純真浪漫,但是若是有人與她過去,她還不敢迴擊。


    所以她見嶽青凝活得恣意瀟灑,心底一陣羨慕。


    “不過嶽姐姐,你真的開了一間鋪子嗎?”嶽青凝還沒將香粉拿出來,薛景榮忽然問道。


    “哦?你如何得知的?”自己此次前來正是打算告訴她這件事,沒想到她竟然先知道了。


    薛景榮麵上露出意外:“竟然是真的?我還以為……”


    “以為什麽?”


    “以為陳小姐誣陷你呢。”


    薛景榮昨日聽人說陳時歸之前用了嶽青凝鋪子裏的東西,差點毀容,當時鬧了好一陣子呢。


    嶽青凝聽薛景榮說了詳情後,眸子一黯。


    當初已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解釋過這件事了,陳時歸怎麽還說是自己的東西出了問題?


    “那次是她自己不能食用海鮮卻偏要食用導致過敏,誤以為是用了我的藥膏出事,都是誤會。”


    不過薛景榮還是擔心:“不過現在京城裏的女眷都在議論你,說你作為野王的妹妹竟然還要拋頭露麵地出來做生意,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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