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邇羽的夢
五等分：五等分的戀人 作者：我的肉包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以下為第一人稱視角描寫)
一堵牆，它向上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右無限長、向左無限寬，沒有任何生命可以躲過它，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它……它是什麽？
…………
“所有人，立刻尋找掩體，衝擊來襲！”
…………
炙熱的空氣彌漫在我的周圍，宛如火燒一般炙烤著我的皮膚與心肺，我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身處何方，甚至連自己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熟悉的冰雪與寒風再次襲來，讓我的意識清醒了一些。身上的槍傷還在隱隱作痛，我盡力的伸出胳膊，穿過積雪埋沒的地麵，盡我所能的向前伸去。不出半米，我便摸到了熟悉的扳機與槍托——這令我安心，至少我有了武器；但這也令我失望——無疑，我還活著。
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我艱難的站起身子，擦掉眼前阻礙視野的血汙，我看到了終生難以忘懷的一幕：
巨大的蘑菇雲如同巨人一般佇立在天地之間，讓人很難想象這裏居然是曾經人們口中被稱為處女地的南極大陸。而就在剛剛，它向這裏的35萬士兵送來了名為死亡的禮物。幸運的是，我不是其中一員，但這不意味著好運將至。
人在被核爆的高溫高壓衝擊後會是什麽模樣，之前我對此一無所知。但現在，這種情況就散布在我的周圍，散布在整個瑪麗·伯德地的每一寸焦土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活下來的，走過陷入寂靜的戰場，聯軍和厄普西隆軍隊的屍體遍布每一處燒焦的土地上——我們勝利了，這是已然注定的曆史。但同樣，這無疑是最壞的結局，是所有人都不期望的結果。
在踏入這片戰場前，每一個聯軍戰士都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包括我在內。但最後，可能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我他媽的，憑什麽讓我活著麵對這片人間地獄……
噠噠噠……噠噠噠……
如同柳絮的白色“雪花”從天空中落下，一團接著一團落在我的身上。耳邊，莫名其妙的響聲突然出現，非常劇烈——這是蓋革計數器的聲音，這是死亡的訊息。
冰涼從四肢爬上我的身軀，漸漸的，我逐漸走不動了，麻木不仁，宛如垂死掙紮的獵物在逃避名為死亡的獵人。最後，我跪倒在地，伴隨著耳中揮之不去的響聲，眼睛永遠陷入了黑暗……
噠噠噠……噠噠噠……
————————————
叮叮叮……叮叮叮……
嘈雜的下課鈴聲縈繞在邇羽耳中，打斷了他的夢境，還時不時傳來四葉的聲音。
“邇羽同學，醒醒，上體育課了！”
“又是這個夢……”邇羽從桌子上醒來，教室這時已經空無一人，隻剩下四葉還陪在他的身邊。
“邇羽同學！快走啦，其他同學都去換衣服了。”四葉一把拉起半睡半醒的邇羽，“你都睡了兩節課了，這節是體育課，你還想睡嗎？”
“謝謝，我自己會走。” 撥開四葉拉著自己的雙手，邇羽準備獨自前往操場。
“嘻嘻。”四葉跑到邇羽旁邊說，“邇羽同學等一下。”
“怎麽了？”
“這個送給你。”四葉將一個綠色的手腕花遞了過來。
“嗯，這個是……”邇羽接過四葉的手腕花，花的體積不大，大概隻有一個乒乓球的大小，但論美觀卻一點也不差，而以綠色為主基色倒是很符合四葉的形象。
“送給我的？”邇羽有些不解的問到。
“嗯，怎麽了，邇羽同學不喜歡嗎？”
“不是，很好看。”邇羽將它放迴四葉的腦袋上麵，“但是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嗚(o｀e′o)……邇羽同學是笨蛋。”四葉將手腕花拿了下來說到 ，“這個不是白給你的。”
“不是白給的，那要求是什麽？”
“呃……就是……我想讓邇羽同學給我補補課可以嗎？”四葉用請求的眼光看著邇羽。
“你居然會主動找我上課？”邇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四葉，“我還以為你不關心自己的學習呢。”
“怎麽可能嘛，我可也是有上進心的啊，不要小看我好不好。”
“那這個我就收下了。”穿過中指，邇羽將手腕花套在了手上，綠色花朵貼在少年的手背上麵，有種別樣的美感。
“那邇羽同學既然收下了我的禮物，那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什麽啊？”
“就是……我昨天的卷子……怎麽樣啊？”
“嘶……”勾起不美好迴憶的邇羽倒吸一口涼氣，緩緩說到，“糟糕透頂。”
“啊……⊙▽⊙”
“怎麽，很傷心嗎？”
“沒，沒有啦，我還很清楚我的實力的，哈哈……”嘴上說的不難過，但四葉的眼神看騙不了人。
“其實，我還以為你不關心自己成績呢。”
淩川五兄弟都當過家教，邇羽自然也見過那些渾渾噩噩過日子的學生，這種學生他們不是不會，是壓根不聽，就是在那裏應付父母才來上課的。收錢辦事的邇羽想幫也幫不了他們，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怎麽可能嘛，邇羽同學把我想成什麽了？”
“你們五個要是都有你現在這樣的覺悟，汐鋒上課也不會這麽麻煩了。”
“哈哈……_(:3ゝ∠)_”
————————————
操場旁邊的樹旁，邇羽躺在樹蔭下閉目養神，其他同學都三三兩兩的聚成一團。他不喜歡嘈雜的環境，就比如體育課時的操場，現在也隻有樹蔭下才能安靜一些，除了……
一枚坤哥神器突然向邇羽飛來，邇羽起身熟練的接住籃球，將它丟迴飛來的方向。
“幹什麽？”邇羽不耐煩的看著來者。
“一起來打籃球嗎，邇羽？”
來者正是旭陽高中籃球社社長——古田本鄉。
“我拒絕。”邇羽翻了個身，不想理這個家夥。
“喂喂喂，你今天怎麽這麽頹廢，給我個麵子
行不行。”
“想得美，還有，我哪天不是這樣？”
作為邇羽除其他四兄弟外最好的朋友，本鄉有事沒事就去找邇羽打球，但對於邇羽而言，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這不，今天又來了。
“那今天就不是了。”本鄉直接拉起躺在地上的邇羽，“邇羽，我們籃球社的女孩都在等你上場表演呢，迴應一下行不行？”
邇羽：(￢_￢)
“不行，而且你看我信嗎。”
“信不信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同學們快過來幫忙！”沒等邇羽反應，一直躲在一旁的幾個籃球社成員響應本鄉號召，突然冒了出來將邇羽架走。
邇羽：“哎哎哎，你們幹啥呢這是，我去還不行嗎，放我下來……(\/\"≡ _ ≡)=”
“ok，計劃成功！”
——————————
雖然邇羽並不承認，但他的籃球技術在旭陽高中的確非常出名。最厲害的一次便是曾在學校聯賽中作為臨時替補為旭陽高中贏得過第一，因此社中其他成員早就想拉他入社，盡管邇羽沒有同意，其他人卻早將他當做了替補成員。
一場籃球社普普通通的訓練賽，邇羽由於一米八五的優勢身高被安排做了中鋒。籃球場上，大多數打籃球的人都穿著隊伍的製服，隻有邇羽一人穿著校服在他們之間，異常顯眼。
←_←……→_→……(-i_- )……救命。
籃球場周邊，圍坐了不少觀眾，除去籃球社的其他成員，其中絕大部分女生都是因為邇羽在這裏才過來圍觀的，有的是因為邇羽精彩的球場表現，有的……嗯，隻能說目的不純。
“看什麽呢，邇羽？”本鄉將自己安排在對麵隊伍中，每次比賽，隻要邇羽在場，他必定會作為對手參賽。
“周圍好多女生啊，這都是來看誰的呢？”
“應該不是我們的中鋒先生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哈哈哈……”
其他成員們習慣性的開起了玩笑，邇羽並不反感，畢竟作為籃球社的非正式核心成員，自己也沒少和他們打過交道，知道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正常朋友開玩笑而已。
本鄉：“邇羽，準備好了嗎？”
“預備……”
邇羽：“少廢話，直接來戰，看我今天不打爆你！(＊｀д′)”
“開始！！！”
……………………
圍觀的人群中，一個由綠色緞帶構成的兔耳朵隨風擺動——我們可愛的四葉正在圍觀群眾裏為邇羽加油。
“加油，邇羽同學加油，加油加油！”
活潑開朗的四葉不停向邇羽加油助威，不知為何，明明兩人沒有認識太久，但四葉有關邇羽的事總是有種莫名的上心。至於原因，估計隻有四葉本人知道了。
————————————
“怎麽樣，寫完了嗎？”
還沒上課，汐鋒便挪到五月身邊開始詢問那天卷子的完成情況。
“唔…唔…”五月沒有迴複，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說話。
“讓我看看唄，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先說好，不準說我笨！”五月拿出那天的卷子，眼神裏透露著一絲失落。
“?_? ...？(這家夥剛剛那是什麽表情？）”汐鋒接過卷子，果不其然是同樣的糟糕、同樣的錯誤滿篇，但至少比四葉的情況要好上一些。
“唔……”看著汐鋒微微皺起的眉頭，五月異常失落的趴在桌子上，像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數學居然錯了這麽多，筆記記了看來用處也不大啊……)”
其實在上課的時候，汐鋒會偷偷觀察這時的五月。雖然說學習不好，但五月上課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很認真了——至少比自己認真。下課放學後也幾乎沒少光顧過老師的辦公室——但顯然這種努力沒有反映在成績上。這種出力無迴報的結果很容易打擊人的自信心。
“嗚啊……(つД`)”五月發出了陣陣嗚嗚聲，把頭埋在了胳膊裏麵——看來她真的很傷心。
頭上的呆毛倒下，隻留下五月沮喪的歎息聲從她那裏傳來。
“喂喂，還活著嗎？”汐鋒戳了戳五月，“這個給你，先別難過了。”
五月探出腦袋看向汐鋒說：“嗚……幹什麽？”
“吃點東西吧，我聽說吃東西可以緩解人的心情。”
一個紙盒，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
五月接過紙盒，裏麵是奕恆今天早上做的班尼迪克蛋。
“有點涼了，湊合一下吧，如果你喜歡我下次可以給你做。”
“那你呢？”五月看到好吃的時心情明顯有了些許好轉，至少不會哭了。
“我吃過了。”(騙鬼呢？壓根沒吃。)
五月看著紙盒，猶豫了一下 但最後還是沒有抵住誘惑：“嗚……謝謝。”
“先等等。”汐鋒突然叫住了五月，“這個不是白吃的，你需要滿足我一個要求。”
“什麽啊？”
汐鋒看了看窗外不遠處的校園圖書館說：“為了盡快提升你的成績，課後輔導必須安排上，下午和我去一趟圖書館。”
“不會還要額外收費吧……”五月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汐鋒。
“你把我想成什麽了姐姐？我是缺那些錢的人嗎？(?_? )”
“現在是上課時間，圖書館沒有人，汐鋒你不會是想……”
“你在想什麽呢？”汐鋒眼神一黑，拉起還坐著的五月，“趕緊走啦，一會就要上課了。”
“我們不上課了嗎？Σ(???)”
“上個屁，你能聽懂嗎？既然聽不懂，那你留在教室有什麽用？”
“喂，有你這麽惡語傷人的嗎？(??v_v??:)”
“我隻是實話實說。”
一堵牆，它向上無限高、向下無限深、向右無限長、向左無限寬，沒有任何生命可以躲過它，沒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它……它是什麽？
…………
“所有人，立刻尋找掩體，衝擊來襲！”
…………
炙熱的空氣彌漫在我的周圍，宛如火燒一般炙烤著我的皮膚與心肺，我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身處何方，甚至連自己是死是活也不知道。
熟悉的冰雪與寒風再次襲來，讓我的意識清醒了一些。身上的槍傷還在隱隱作痛，我盡力的伸出胳膊，穿過積雪埋沒的地麵，盡我所能的向前伸去。不出半米，我便摸到了熟悉的扳機與槍托——這令我安心，至少我有了武器；但這也令我失望——無疑，我還活著。
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我艱難的站起身子，擦掉眼前阻礙視野的血汙，我看到了終生難以忘懷的一幕：
巨大的蘑菇雲如同巨人一般佇立在天地之間，讓人很難想象這裏居然是曾經人們口中被稱為處女地的南極大陸。而就在剛剛，它向這裏的35萬士兵送來了名為死亡的禮物。幸運的是，我不是其中一員，但這不意味著好運將至。
人在被核爆的高溫高壓衝擊後會是什麽模樣，之前我對此一無所知。但現在，這種情況就散布在我的周圍，散布在整個瑪麗·伯德地的每一寸焦土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活下來的，走過陷入寂靜的戰場，聯軍和厄普西隆軍隊的屍體遍布每一處燒焦的土地上——我們勝利了，這是已然注定的曆史。但同樣，這無疑是最壞的結局，是所有人都不期望的結果。
在踏入這片戰場前，每一個聯軍戰士都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包括我在內。但最後，可能隻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我他媽的，憑什麽讓我活著麵對這片人間地獄……
噠噠噠……噠噠噠……
如同柳絮的白色“雪花”從天空中落下，一團接著一團落在我的身上。耳邊，莫名其妙的響聲突然出現，非常劇烈——這是蓋革計數器的聲音，這是死亡的訊息。
冰涼從四肢爬上我的身軀，漸漸的，我逐漸走不動了，麻木不仁，宛如垂死掙紮的獵物在逃避名為死亡的獵人。最後，我跪倒在地，伴隨著耳中揮之不去的響聲，眼睛永遠陷入了黑暗……
噠噠噠……噠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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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叮叮……
嘈雜的下課鈴聲縈繞在邇羽耳中，打斷了他的夢境，還時不時傳來四葉的聲音。
“邇羽同學，醒醒，上體育課了！”
“又是這個夢……”邇羽從桌子上醒來，教室這時已經空無一人，隻剩下四葉還陪在他的身邊。
“邇羽同學！快走啦，其他同學都去換衣服了。”四葉一把拉起半睡半醒的邇羽，“你都睡了兩節課了，這節是體育課，你還想睡嗎？”
“謝謝，我自己會走。” 撥開四葉拉著自己的雙手，邇羽準備獨自前往操場。
“嘻嘻。”四葉跑到邇羽旁邊說，“邇羽同學等一下。”
“怎麽了？”
“這個送給你。”四葉將一個綠色的手腕花遞了過來。
“嗯，這個是……”邇羽接過四葉的手腕花，花的體積不大，大概隻有一個乒乓球的大小，但論美觀卻一點也不差，而以綠色為主基色倒是很符合四葉的形象。
“送給我的？”邇羽有些不解的問到。
“嗯，怎麽了，邇羽同學不喜歡嗎？”
“不是，很好看。”邇羽將它放迴四葉的腦袋上麵，“但是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嗚(o｀e′o)……邇羽同學是笨蛋。”四葉將手腕花拿了下來說到 ，“這個不是白給你的。”
“不是白給的，那要求是什麽？”
“呃……就是……我想讓邇羽同學給我補補課可以嗎？”四葉用請求的眼光看著邇羽。
“你居然會主動找我上課？”邇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四葉，“我還以為你不關心自己的學習呢。”
“怎麽可能嘛，我可也是有上進心的啊，不要小看我好不好。”
“那這個我就收下了。”穿過中指，邇羽將手腕花套在了手上，綠色花朵貼在少年的手背上麵，有種別樣的美感。
“那邇羽同學既然收下了我的禮物，那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什麽啊？”
“就是……我昨天的卷子……怎麽樣啊？”
“嘶……”勾起不美好迴憶的邇羽倒吸一口涼氣，緩緩說到，“糟糕透頂。”
“啊……⊙▽⊙”
“怎麽，很傷心嗎？”
“沒，沒有啦，我還很清楚我的實力的，哈哈……”嘴上說的不難過，但四葉的眼神看騙不了人。
“其實，我還以為你不關心自己成績呢。”
淩川五兄弟都當過家教，邇羽自然也見過那些渾渾噩噩過日子的學生，這種學生他們不是不會，是壓根不聽，就是在那裏應付父母才來上課的。收錢辦事的邇羽想幫也幫不了他們，最後隻能不了了之。
“怎麽可能嘛，邇羽同學把我想成什麽了？”
“你們五個要是都有你現在這樣的覺悟，汐鋒上課也不會這麽麻煩了。”
“哈哈……_(:3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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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旁邊的樹旁，邇羽躺在樹蔭下閉目養神，其他同學都三三兩兩的聚成一團。他不喜歡嘈雜的環境，就比如體育課時的操場，現在也隻有樹蔭下才能安靜一些，除了……
一枚坤哥神器突然向邇羽飛來，邇羽起身熟練的接住籃球，將它丟迴飛來的方向。
“幹什麽？”邇羽不耐煩的看著來者。
“一起來打籃球嗎，邇羽？”
來者正是旭陽高中籃球社社長——古田本鄉。
“我拒絕。”邇羽翻了個身，不想理這個家夥。
“喂喂喂，你今天怎麽這麽頹廢，給我個麵子
行不行。”
“想得美，還有，我哪天不是這樣？”
作為邇羽除其他四兄弟外最好的朋友，本鄉有事沒事就去找邇羽打球，但對於邇羽而言，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這不，今天又來了。
“那今天就不是了。”本鄉直接拉起躺在地上的邇羽，“邇羽，我們籃球社的女孩都在等你上場表演呢，迴應一下行不行？”
邇羽：(￢_￢)
“不行，而且你看我信嗎。”
“信不信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同學們快過來幫忙！”沒等邇羽反應，一直躲在一旁的幾個籃球社成員響應本鄉號召，突然冒了出來將邇羽架走。
邇羽：“哎哎哎，你們幹啥呢這是，我去還不行嗎，放我下來……(\/\"≡ _ ≡)=”
“ok，計劃成功！”
——————————
雖然邇羽並不承認，但他的籃球技術在旭陽高中的確非常出名。最厲害的一次便是曾在學校聯賽中作為臨時替補為旭陽高中贏得過第一，因此社中其他成員早就想拉他入社，盡管邇羽沒有同意，其他人卻早將他當做了替補成員。
一場籃球社普普通通的訓練賽，邇羽由於一米八五的優勢身高被安排做了中鋒。籃球場上，大多數打籃球的人都穿著隊伍的製服，隻有邇羽一人穿著校服在他們之間，異常顯眼。
←_←……→_→……(-i_- )……救命。
籃球場周邊，圍坐了不少觀眾，除去籃球社的其他成員，其中絕大部分女生都是因為邇羽在這裏才過來圍觀的，有的是因為邇羽精彩的球場表現，有的……嗯，隻能說目的不純。
“看什麽呢，邇羽？”本鄉將自己安排在對麵隊伍中，每次比賽，隻要邇羽在場，他必定會作為對手參賽。
“周圍好多女生啊，這都是來看誰的呢？”
“應該不是我們的中鋒先生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哈哈哈……”
其他成員們習慣性的開起了玩笑，邇羽並不反感，畢竟作為籃球社的非正式核心成員，自己也沒少和他們打過交道，知道他們其實並沒有什麽惡意，隻是正常朋友開玩笑而已。
本鄉：“邇羽，準備好了嗎？”
“預備……”
邇羽：“少廢話，直接來戰，看我今天不打爆你！(＊｀д′)”
“開始！！！”
……………………
圍觀的人群中，一個由綠色緞帶構成的兔耳朵隨風擺動——我們可愛的四葉正在圍觀群眾裏為邇羽加油。
“加油，邇羽同學加油，加油加油！”
活潑開朗的四葉不停向邇羽加油助威，不知為何，明明兩人沒有認識太久，但四葉有關邇羽的事總是有種莫名的上心。至於原因，估計隻有四葉本人知道了。
————————————
“怎麽樣，寫完了嗎？”
還沒上課，汐鋒便挪到五月身邊開始詢問那天卷子的完成情況。
“唔…唔…”五月沒有迴複，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說話。
“讓我看看唄，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先說好，不準說我笨！”五月拿出那天的卷子，眼神裏透露著一絲失落。
“?_? ...？(這家夥剛剛那是什麽表情？）”汐鋒接過卷子，果不其然是同樣的糟糕、同樣的錯誤滿篇，但至少比四葉的情況要好上一些。
“唔……”看著汐鋒微微皺起的眉頭，五月異常失落的趴在桌子上，像是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
“(數學居然錯了這麽多，筆記記了看來用處也不大啊……)”
其實在上課的時候，汐鋒會偷偷觀察這時的五月。雖然說學習不好，但五月上課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很認真了——至少比自己認真。下課放學後也幾乎沒少光顧過老師的辦公室——但顯然這種努力沒有反映在成績上。這種出力無迴報的結果很容易打擊人的自信心。
“嗚啊……(つД`)”五月發出了陣陣嗚嗚聲，把頭埋在了胳膊裏麵——看來她真的很傷心。
頭上的呆毛倒下，隻留下五月沮喪的歎息聲從她那裏傳來。
“喂喂，還活著嗎？”汐鋒戳了戳五月，“這個給你，先別難過了。”
五月探出腦袋看向汐鋒說：“嗚……幹什麽？”
“吃點東西吧，我聽說吃東西可以緩解人的心情。”
一個紙盒，裏麵不知道裝了什麽東西。
五月接過紙盒，裏麵是奕恆今天早上做的班尼迪克蛋。
“有點涼了，湊合一下吧，如果你喜歡我下次可以給你做。”
“那你呢？”五月看到好吃的時心情明顯有了些許好轉，至少不會哭了。
“我吃過了。”(騙鬼呢？壓根沒吃。)
五月看著紙盒，猶豫了一下 但最後還是沒有抵住誘惑：“嗚……謝謝。”
“先等等。”汐鋒突然叫住了五月，“這個不是白吃的，你需要滿足我一個要求。”
“什麽啊？”
汐鋒看了看窗外不遠處的校園圖書館說：“為了盡快提升你的成績，課後輔導必須安排上，下午和我去一趟圖書館。”
“不會還要額外收費吧……”五月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汐鋒。
“你把我想成什麽了姐姐？我是缺那些錢的人嗎？(?_? )”
“現在是上課時間，圖書館沒有人，汐鋒你不會是想……”
“你在想什麽呢？”汐鋒眼神一黑，拉起還坐著的五月，“趕緊走啦，一會就要上課了。”
“我們不上課了嗎？Σ(???)”
“上個屁，你能聽懂嗎？既然聽不懂，那你留在教室有什麽用？”
“喂，有你這麽惡語傷人的嗎？(??v_v??:)”
“我隻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