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汪來寇,汪來賊兩個禍害嘉祥,濮州兩處百姓,梁山軍決定發兵攻打二縣,先道濮州之戰。


    卻說仇嘉豪,楊舒淩統領諸多人馬殺到濮州城下,去北門十裏外紀侯橋紮下營寨,一麵到城下叫戰。


    不多時,城中殺出一萬兵馬,為首兩個,一個麵色黝黑,不到五尺身材,手持一黑斧,另一個麵色白嫩,七尺身材,手握一柄燕月刀,這二人乃濮州守將,左手那將便是前文所說喜無常丁偉剛,右手那將名喚蔡陸天,人稱怒無常,這兩人並稱喜怒無常,名震四方,有詩讚道:


    喜怒無常,蔡丁令人懼。


    坐鎮濮州城,劍斧立功勳。


    這兩個領本州兵馬殺出,梁山軍陣上虎先鋒袁育晟不待打話,拍動戰馬,揮起大鉞前來交戰,蔡陸天飛步而出,揮刀殺出,百戰先鋒,白無常,大鉞,燕月刀,絞做一塊,各逞兇勇,殺得天昏地暗,三十迴合,蔡陸天招架不住,飛步迴陣。


    丁偉剛大斧隨即迎出,袁育晟正要再度接戰,卻見一員女將搶先一步出陣對陣丁偉剛,乃是嚴佳妮,持一大刀來迎戰,丁偉剛板斧掃來,佳妮大刀來截,步鬥三十迴合,丁偉剛猶自不敵,隻能暫得迴馬,兩個收兵迴城,仇嘉豪揮軍齊發來攻,卻被城上擂木滾石一發打迴去,隻得收兵。


    仇嘉豪收兵迴營,隨即分撥兵馬,讓王梓燁,張燁,陶梓珩各領一隊人馬去其他三門紮下營寨,四麵攻打。


    卻說這蔡陸天的確是個良將,和丁偉剛將城中守得十分牢固,梁山軍派兵不時騷擾,兩個隻是苦守城池。


    這日晚,大軍準備歇息,蔡陸天,丁偉剛尋到機會,領五千精騎迅速殺出西門,張燁準備歇息,未曾料到兩個竟會來襲,慌忙迎戰,折了數百人馬,張燁與二將鬥數十合,二將退迴城中,張燁一麵派人報知仇嘉豪,一麵加緊防備。


    仇嘉豪得報,歎道:“這兩個卻也是將才,若能降之卻好。”此時薑李清接應糧草已到,眾人休整一番,仍舊攻城,楊舒淩寫下數份公告派人射向城內,有人拾起看時上麵道:


    梁山泊眾頭領告示太守,守將,父老鄉親:


    我等自去歲聚義以來,與足下秋毫無犯,相安無事,本不願興兵,怎奈禍國散仙汪恭人之侄汪來賊,汪來寇在貴地和嘉祥縣禍害百姓,民怨沸騰,我等興義軍隻除二賊前來,今若守城眾人肯將汪來賊獻出,我等即刻退兵,再不犯境。


    城中不由沸騰,不少百姓軍兵已起造反之意,卻被汪來賊強行鎮壓,城中百姓雖不敢亂為,但仍伺機而動。


    過了數日,眾頭領正在商議,薑李清匆匆趕來,道;“朝廷興九路大軍十萬兵馬前來征伐山寨,李姐得報,急忙讓我前來通報。”眾人大驚,黃暢道:“寨中兵馬尚有數萬,更何況李姐足智多謀……”仇嘉豪道:“雖如此,但朝廷此番起十萬大軍,山寨數萬兵馬難抵擋,兩日內若拿不下濮州城,我等迴山,若拿下,無須繼續攻打巨野縣,直迴山寨救援。”眾人點頭,卻皆心急如焚。


    濮州城內也得報朝廷十萬大軍征討梁山,汪來賊欣喜道:“賊人早晚定退。”隻見第二日,梁山軍果退十裏,汪來賊驚喜不已,便命蔡陸天領三千軍馬去追擊,蔡陸天道:“賊人雖退,主力尚存,恐其有詐,還是勿追。”卻被汪來賊一再催促,蔡陸天隻得讓丁偉剛好生守住城,點起兩千兵馬出城。


    蔡陸天先派一支哨騎前去打探,眼見四麵無人,便領兵殺向梁山軍營。


    方到一處山廟,正見到梁山泊一隊人馬,蔡陸天對上,領頭那將乃是徐洪凱,與蔡陸天戰數合而走,蔡陸天緊追不想,廟裏,旁邊林子忽然放出絆馬索,將蔡陸天摔翻在地,左側乃是殷梓洋,右側是楊沁雯,嚴佳妮,兩千人馬隻有小半逃迴去,此是楊舒淩的計策,故意撤退放他來打,徐洪凱,殷梓洋,楊沁雯,嚴佳妮四人趁機設伏將他擒獲。


    四人綁蔡陸天到中軍帳,仇嘉豪親自釋縛,好言勸慰,蔡陸天卻道:“朝廷不負我,我誓死不降。”王梓燁,吳俊霖,袁育晟將前番自家的事與蔡陸天說,蔡陸天仍是不願降,仇嘉豪便讓把蔡陸天放迴去。


    卻說那百十人逃迴去,報給汪來賊,此時丁偉剛正在巡城,隻有汪來賊在城中得知後對知州道:“前番多有被俘去的官軍將領都投降了,如若他迴城,必是詐開城門。”


    不多時,蔡陸天已經迴城,守城兵卒是蔡陸天心腹,怎奈被賊好看所迫,大開城門,蔡陸天剛入城,就被左右刀斧手擒了押到府堂。


    汪來賊獨居堂中,蔡陸天道:“大人,小人犯何罪了。”汪來賊道:“逃迴來的兵卒說你被賊寇擒了,卻如何迴來。”蔡陸天道:“小人被擒,賊首要勸降小的,小的誓死不降,便被放迴來了。”汪來賊道:“分明是你這賊人私通水窪草寇,今番迴來賺城,來人拖出去斬首示眾。”蔡陸天叫苦不已。


    這時丁偉剛領兵闖來原來丁偉剛探得消息急忙趕到府衙,道:“蔡將軍一片中心為朝廷,何故要害他。”汪來賊道:“你這廝定是與他串通好,共同詐取城池。”便命將兩人一起拖出去。


    丁偉剛見了,快步上前,汪來賊急忙讓人保護,卻見旁邊士卒皆是二人心腹,共同拔刀劍而來,丁偉剛一斧下去把汪來賊剁作兩半,手下士兵一發鬧起來,將蔡陸天救了,又把汪來賊心腹殺盡。


    丁偉剛對蔡陸天和知州道:“眼下兩位兄長已是明白,開城投降吧,將此賊首級交出去便成。”二人點頭,丁偉剛道:“我已身犯重罪,不如去投梁山吧。”蔡陸天自思朝廷昏庸,也一同歸順,知州道:“下官隻想靜享清閑,待獻出城池在下便歸隱山林。”幾人說定,便派人報往梁山軍。


    此時的梁山軍因朝廷兵馬不日將到,已準備放棄濮州迴山,卻見濮州派人投降,不由一驚,一問得知真相,眾頭領噓歎不已。


    待眾人到城下,蔡陸天,丁偉剛和知州捧著汪來賊首級在城下跪降,仇嘉豪趕忙扶起,蔡陸天,丁偉剛皆願歸降,仇嘉豪不由歡喜,便將二人收於麾下,又下令將城中府庫錢糧一半分給百姓,一半裝載迴山,那知州自告辭,歸隱山林,後得善終,此為後話。


    梁山軍將蔡陸天,丁偉剛並濮州城數千兵卒收編後便啟程迴山,仇嘉豪派薑李清前往嘉祥打聽消息,究竟這嘉祥戰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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