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呂誌剛的話,富貴陰森詭異地一笑,說:“大哥,知道嗎,據聽說這個娘們不止是長大好看,聽說那活呀——也厲害著呢!”


    “臥槽!”呂誌剛不輕不重地一拳打在富貴肩膀上,咽了口唾液,說:“別說了,我他媽恨不得現在就迴去!”


    “來日方長。”富貴轉身朝前走,並補充說道:“來日方長啊,大哥。是你的永遠跑不了。”說完,富貴笑了,笑的很輕蔑。


    次日天還沒亮,呂誌剛就早早起床了。


    平時他很少吃早飯,可那天他胃口大開,一個人溜溜達達來到早市早餐店,一口氣吃掉二十四個小籠包,和兩大碗小米粥,這才溜達著向鬱德彪的水果店走去。


    鬱德彪的水果店開在菜市場入口的拐角處,格局是前屋是店麵,後屋是居所。也活該那天出事,呂誌剛剛剛走到水果店附近,就看到鬱德彪手裏攥著手紙,腳上趿拉著拖鞋,嘴上叼著香煙向二百米外的街邊公廁走去。


    這時水果店的門是虛掩著的,想到裏麵的水果西施於慧很可能正光溜溜赤條條地睡著,呂誌剛頓時欲火焚身,左右看看沒人,緊趕幾步就到了門前。


    強抑狂跳不止的心髒,輕輕將門拉開,探步走了進去。穿過店麵,來到臥房門口。臥房的門是半開著的。呂誌剛探進上半身去,發現那個讓他欲罷不能的於慧,這時上身真的是赤條條地光著,那對渾圓挺翹的雙峰伴隨著唿吸起伏抖顫著。


    “豁出去了!”呂誌剛血流加速,精蟲上腦 ,快速走向於慧的同時,還快速地連同內外褲一並褪到膝下。伸手粗暴地扯過還在熟睡的於慧。


    她睜開眼朦朦朧朧地率先看到呂誌剛那張因興奮而漲紅了的臉。幾疑自己睡夢未醒,揉揉睡眼,發現不是夢境,就用力地扭動身體,企圖掙脫呂誌剛的蹂躪。


    呂誌剛天生神力,這毋庸置疑;呂誌剛天生好色成癮,這無可否認;呂誌剛對富貴發誓說“寧可死了也要弄這娘們”,這也是事實。試想,在這種情況下,呂誌剛可能讓於慧掙脫出去嗎?


    不能,絕無可能。反之,於慧的哭喊掙紮反倒激發了呂誌剛的獸欲。


    就在呂誌剛即將要馬到功成之際,解過手的鬱德彪迴來了。


    鬱德彪才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屋內傳出來的異常響動。他敏感地緊了緊腰帶,躡手躡腳地走進店鋪,清清楚楚地聽到妻子的唿喊,和呂誌剛粗重的喘息聲。他明白發生什麽了,二話沒說,他奔到橫在地中央的躺椅前,伸手就摸出他那把一尺半長,鋒利無比的單刃砍刀。


    呂誌剛平時夠兇,但這時的護花使者鬱德彪比呂誌剛更兇——兇上十倍也不止!


    鬱德彪手提砍刀快步走進臥房,抬眼看到呂誌剛正在瘋狂地摧殘他護了二十幾年的“花”,頓時怒火爆燃,竄上去就手起刀落,隻見呂誌剛右側脖頸處立時就有一道血花噴濺而出。


    呂誌剛吃痛轉身,鬱德彪第二刀、第三刀、第四刀······又連番砍下,而且是一刀更比一刀狠,眼見呂誌剛頭臉、頸部、前身血肉橫飛,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已經嚇傻了的於慧身邊,鬱德彪這才丟掉手中砍刀,撲到於慧身邊,抓住於慧的手哭喊道:“媳婦,媳婦,他沒把你咋樣吧!”


    六十分鍾後,鬱德彪妹妹鬱香凝來了。鬱香凝動手幫已經嚇得呆呆傻傻的嫂子於慧穿好衣服。


    九十分鍾後,警察來了。警察簡單地向鬱德彪做了詢問,然後拍了拍鬱德彪的肩膀,再把冰冷的手銬掏出,戴在鬱德彪的手腕上,說:“有啥要跟你媳婦和妹妹說的,就趕緊說,以後啊——就不方便嘍!”


    鬱德彪自是有千言萬語要說。隻見他鐵青著臉走近於慧和鬱香凝,見妻子於慧呆呆傻傻地不看天不看地,也不看他,就隻知擺弄自己手指,他痛苦地搖了搖頭,對妹妹鬱香凝說:“香凝,哥走了就再也迴不來了。家裏你嫂子和東風就靠你照顧了。東風現在已經是半大小夥子了,用不了幾年就長大了,主要是你嫂子,務必得照顧好。記住啊,務必得照顧好,千萬別讓那些心懷叵測的男人欺負她······”


    鬱香凝也是個漂亮女人。雖沒於慧那麽美豔,可她憑借她健碩身材,和漂亮的臉蛋兒,也絕對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現在這個女人中的佼佼者看看身邊呆呆傻傻的嫂子,再望望戴著手銬上了警車的哥哥,她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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