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你信嗎?我們人手一壇。”狐小白喊住服務生道。


    服務生被喊住,聽到狐小白的話,傻傻的看著狐小白,先是點了點頭,後再瑤瑤頭。


    “那還不快起給我們拿酒樽,越大的越好。”狐小白嗬斥道。


    服務生被狐小白一聲嗬斥,屁顛屁顛的跑開了,片刻後用一個托盤端坐十個酒樽出來。


    “哇,居然一套完整的九龍青玉樽。”有識貨的吃瓜群眾當下就驚叫道。


    “傳說,九龍青玉樽,一套酒樽,價值連城,一共十個酒樽,如碎一而全毀,決不留孤品。”


    “這一個酒樽,就足以買下這棟酒樓了,這老板真是下得血本。”


    “你要知道,那桌子上坐的什人,也許隻有這樣的酒樽,才能配得上他們的身份。”


    ······


    “小祖宗些,千萬別把我酒樓拆了,這是我用一生的積蓄換來的,千萬別打碎了。”老板心痛的說道,默默的祈禱這些小祖宗千萬別打起來。


    ······


    朝詞看著這九龍青玉樽,的確奢華至極,每一樽酒樽上都雕刻著獨一無二的龍形花雕,材質也極其講究,朝詞看不出這是什麽材質,但給朝詞的感覺,這九龍青玉樽絕非凡品。


    朝詞再看向那十壇灼心魂燒,那一壇可是有足足一百斤,十壇,朝詞此時感覺到一陣後怕,他現在已經開始後悔和狐小白他們一起出來了。


    但朝詞此時坐在這桌子上,他知道,無論如何,那也要挺下去,因為他此刻代表的那可是機械文明。


    當然,有狐小白在,他倒是不太擔心,但至少,不能倒下,這是底線,但這還是給他很大的壓力,那可是整整十壇灼心魂燒。


    “既然是白姐姐做東,那便由我來給大家斟酒。”白娣說道。


    隻見他輕手一揮,九龍青玉樽緩緩的浮空而起,然後落在每一個人的麵前。


    一片鮮紅的羽毛輕輕的托起一壇灼心魂燒,緩緩的升起。


    就在這時,巴格圖拉說道:“白娣姐姐已經把酒樽分好,就讓妹妹來為大家分酒。”


    隻見巴格圖拉纖長的手指輕揮,酒壇裏的灼心魂燒瞬間化為一顆顆酒珠,然後散向每一個人的麵前,精準的落在了九龍青玉樽中,不多不少,剛剛齊酒樽的樽口處,而且還沒有一點灑出來的。


    “圖拉姐姐真是好手段,守言不才,那就由我親手為大家奉上。”守言說道。


    隻見守言二指輕點桌麵,十個酒樽緩緩升起,向著桌上的每一個人飛去,然後落在每一個人的手裏。


    朝詞終於看明白了,這小小的酒桌,已經不是喝酒這麽簡單,這完全是在暗中較勁,朝詞看著這每個人露的一手,那可不簡單。


    吃瓜群眾更是被他們所看到的驚掉了下巴,一個個張大了嘴,嘴裏都可以塞下一個榴蓮了。


    “這今天這麽隆重的日子,有仙道文明和黑暗文明天驕作陪,這樣的機會,就算百年亦是難遇見,氣氛怎麽可以少呢。”錢小錢說道。


    隻見錢小錢輕手彈了一個響指,響指響起的同時,桌子上空瞬間就開起一株牡丹。


    牡丹栩栩如生,五光十色,十分耀眼。


    朝詞驚歎,能把煙花玩成這樣的這樣的,錢小錢應該可以稱得上第一人。


    煙花並沒有產生煙霧,甚至連一顆塵粒都沒掉下來。


    “有酒,有煙花,這氣氛,小女子白錦瑤不才,願為大家舞上一段助興。”坐在白娣身邊的一身白衣的少女說道。


    “姐姐,我來陪你共舞一段。”秦裳離說道。


    自稱白錦瑤的少女緩緩起身,一條白色的絲綢輕輕一揮,酒樓裏的座椅瞬間就向一邊移開,流出一個空曠的場地。


    秦裳離輕喝道:“青玉琉璃傘,開。”


    隻見秦裳離背上的青玉傘瞬間打開,秦裳離身體輕盈,抓住青玉琉璃傘,從空中緩緩飛去。


    朝詞瞬間就懵逼了,這哪裏是喝酒,明明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有酒,有煙花,有舞,若無一曲,怎能配的上這傾國舞姿,臧桑不才,願為大家奉上一曲。”巴格圖拉旁邊的黑衣少年說道。


    隻見臧桑輕手一揮,手裏便多出了一台黑色,上麵有著一隻黑色鳳形雕刻的古箏。


    古箏無物而懸空,手指輕彈,琴音流轉,宛如天籟。


    “這樣的平凡而又粗糙的木板舞台,怎麽配的上兩位姐姐的傾國舞姿?小女子白玉牙不才,願為兩位姐姐奉上白玉牙舞台。”白玉牙說道。


    隻見白玉牙輕手一揮,他身後的兩柄白色弧形牙狀的雙刀瞬間連在一起,形成一個白玉的圓盤,圓盤這快速的變大,最後形成白玉舞台。


    一行十人,紛紛都是獻上了自己的神通,隻有朝詞還在傻傻的看著。


    酒樓裏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包括狐小白,守言,還有錢小錢。


    “怎麽都看著我,我有那麽好看嗎?”朝詞低聲說道。


    “嗬嗬,想必小弟弟還沉醉在我仙道文明兩大仙女的傾國舞姿中。”白娣掩麵輕笑道。


    “琴音驚虹似流年,勝似春風暖人間,小弟弟是陶醉在我黑暗文明的美妙琴音中。”巴格圖拉說道。


    “到你了,朝詞。”錢小錢用腳悄悄踢了朝詞一下,小聲的提醒道。


    朝詞有些尷尬的說道:“琴音驚虹似流年,翩翩若舞驚虹客,一曲春風勝春風,春來花開最驚虹。”


    “就這?”錢小錢看著朝詞,有些傻眼的低聲問道。


    “好詩,好詩。”白娣拍手輕笑說道。


    “小子朝詞不才,獻醜了,花開驚虹雨。”朝詞說道。


    隻見朝詞輕手抬起,舞台上瞬間開滿了一朵朵黑色和紅色的花朵,花瓣飛舞,從酒樓的屋頂上下起了一絲絲銀白色的細雨。


    琴音流轉,傾國舞姿,花開起舞。


    此時所有人都被驚虹的表現驚呆了,這需要多強大的控製能力,才能控製那花開的顏色,關鍵朝詞朝詞控製的不止一朵,而是整整一棟酒樓,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控製那天空飄灑的白色的細雨。


    狐小白和守言更是吃驚,因為他們知道,那天空中飄灑銀白色的細雨可是靈犀指,不僅要控製它成絲絲細雨狀,還要控製他不會傷到人,這得有多難,還有朝詞控製的那黑色和白色的花,也一定很難吧?


    最吃驚的不是守言和狐小白,而是秦裳離,看著朝詞露出的這一手,他和朝詞對戰過,但不知道朝詞是怎麽做到的她自認為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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