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在場的所有吃瓜群眾都還不能接受這個現實。


    “我的晶貝!!!”


    吃瓜群眾像瘋了一般的大叫起來。


    ······


    守言輕輕的拍了雙手,正準備離開。


    “站住。”一聲嗬斥聲傳來。


    聲音裏夾雜著深厚的修為,大廳裏所有的吃瓜群眾在這一聲嗬斥聲下,隻覺得自己昏昏沉沉。


    “少主。”佝僂著身體的白發老頭哭喊著,身體因為情緒悲憤的原因變得顫抖。


    身體佝僂的老頭想要去抓住那些飛灰,但那些飛灰就如夢幻泡影般,白發老頭隻能抓住一把空氣。


    白發老頭的雙眼變得血紅,雪白的發絲無風而舞,老頭已經憤怒到了一個極點。


    身上釋放出一股無形的威壓,在這股威壓下,吃瓜群眾額頭上瞬間冒出冷汗,身體艱難的支撐著,甚至有實力不濟的人,直接匍匐在地上。


    知秋和守言的頭上也慢慢的浸出汗珠。


    守言輕輕的把手放在朝詞的身上,朝詞才感覺好了很多。


    狐小白輕輕的拉住知秋的小手,知秋蒼白的麵色才慢慢恢複了氣色。


    守言停下腳步,對著身後憤怒的老頭說到:“怎麽?打了小的,老的出來了?”


    “少主,因為我的一時大意,讓你枉送了性命,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老頭的語氣很是冰冷。


    那無威嚴也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白發老頭很清楚,基桑那可是家族的希望,那可是覺醒了稀有天賦的天才少年,而如今,卻因為自己的縱容,自己的大意,少主丟了性命,自己迴去怎麽和家族交代?怎麽和家族交代?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了這黑衣少女,提著她的人頭迴去領罪,不然,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基桑,那可是家主最寵溺的兒子,沒有之一。


    失去理智的老頭隻想著迴去怎麽向家主交代,一心隻想殺了眼前的這黑衣少女,可他去忽視了一個問題,守言的背後,那可是整個機械文明。


    白發老頭右手間靈氣湧動,一隻由能量凝聚的巨手在空中形成,巨手上附帶著絲絲黑氣。


    “厄運之手。”白發老頭爆喝到。


    “對一個小輩出手,這恐怕不合乎你的身法。”一道白衣中年的身影擋在白發老頭的身前說道。


    “白樓主,我敬重你,但不代表我怕了你,你今天三番五次的阻擋我,這是想和我為敵嗎,想和異獸文明為敵嗎?”白發老頭目光冰冷的看著白樓主說道。


    “不,不,不,你代表不了異獸文明,你頂多就隻能代表你自己。”白樓主不急不緩的說到。


    “今天我便要殺了這小輩,你敢擋我,便是和我為敵。”白發老頭冷冷的說到。


    “與你為敵嗎?你還不配。”白樓主風輕雲淡的說道。


    白發老頭希望能報出異獸文明嚇退白樓主,他希望用自己的實力嚇退白樓主,可是,這白樓主軟硬不吃,還一副今天這事我管定了的模樣。


    白樓主輕手一彈,一道細小的流光從白樓主的指尖飛出,流光擊打在白發老頭凝聚出的巨手上。


    流光像是擊中了巨手的最脆弱之處一樣,巨手瞬間支離破碎,化成碎片掉落在地上,幾粒細小的粉粒落在了守言,朝詞他們身上,粉粒上似乎還有絲絲黑氣。


    在白樓主彈指的一瞬間,守言和狐小白都愣住了,直到那隻巨手支離破碎,他們才緩過神來。


    “碎空指?”守言和狐小白幾乎同時說出口。


    白樓主這一個彈指,看似像碎空指,但有些不太像,似乎,少了幾分神韻,也少了幾分奧義。


    看似和守言使出的‘碎空指’有幾分相似之處,但還是差了很多東西。


    “可能隻是巧合吧。”狐小白說道。


    因為‘碎空指’也隻有機械文明的內屬長老和執事之上的職位才可以修煉,碎空指屬於極品武技,且修煉條件苛刻,極難修煉。


    守言作為夫聖的親傳弟子,還是夫聖最寵溺的弟子,修煉‘碎空指’到也沒什麽稀奇,但一個酒樓的樓主就能使出‘碎空指’,這著實讓守言和狐小白震驚,也讓狐小白對這白樓主的身法有些懷疑。


    但轉念一想就覺得不可能,機械族內屬長老和執事,誰他們不認識。


    “你···”白發老頭看著白樓主,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白樓主這隨手的一擊,白發老頭知道,這是一個強大的武技,同時也知道,自己不是這白樓主的對手,今天想要殺了眼前的黑衣少女是不可能了。


    白發老頭突然間哈哈大笑說到:“既然白樓主要護住這幾個小娃,那我今天就放他們一馬,不過,家主哪兒我不好交差。”


    “你這是在威脅我?”白樓主說道。


    “這算不上威脅,頂多就是友善的提醒。”白衣老頭說道。


    “青山不改,綠水···”


    白衣老頭的身影消失,一道聲音傳來,是白衣老頭的。


    白樓主嘴角露出輕蔑一笑道:“既然你起了殺心,你以為我還會放你走嗎?”


    白樓主輕手一彈,一道白色細小的流光從指尖飛出,白色的流光飛出大門,向著天空中飛而去,所過的地方,留下一道白色的拖尾,甚是好看。


    “白樓主,你敢?”


    隨後隻聽到‘啊的一聲慘叫。


    白樓主輕手一揮,兩枚銀戒便落入了白樓主的手裏。


    白樓主輕泯一笑,向著朝詞和守言幾人走來。


    “這下白玉樓,想請幾位樓上小坐,請移步。”白玉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守言泯然一笑說到:“帶路。”


    此時的吃瓜群眾才緩過神來。


    “剛剛發生了什麽?”


    “太可怕了,我今天似乎和死神兩次擦肩而過。”


    “我好像把所有的家底的輸了。”


    “剛剛我把我媳婦都壓上了,這···”


    “我輸的隻剩下一條褲衩了。”


    吃瓜群眾突然間想到剛剛的賭局。


    “我不想活了。”


    “我媳婦知道我把她都賭輸了,會不會直接殺了我。”


    ······


    守言想看看這白玉樓想耍什麽花招,白玉樓在前麵帶路,一直做著一個請的動作,守言,朝詞幾人就跟在後頭。


    吃瓜群眾罵罵咧咧的,有的哭的死去活來,覓死覓活,有的一心尋死,都在慢慢退出了華夏客家酒樓。


    服務生也開始打掃戰場。


    直到來到三樓的一個雅間,白玉樓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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