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皇宮城牆之外,兩座神秘且強大的傳送陣綻放著奇異而炫目的光芒。


    這兩個傳送陣,一進一出,恰似連接著不同世界的神秘通道,滿溢著未知與誘惑。


    傳送陣周邊,人潮如織,喧鬧異常。不計其數的人穿梭往來,排成了兩條宛如蜿蜒巨龍般的長隊。


    人群裏,有歸心似箭的遊子,他們的眼眸中盈滿對親人的思念以及對溫暖家庭的渴盼;有滿懷憧憬的旅人,懷揣著對未知旅程的向往和對新奇經曆的期盼;還有前來迎接親友的人們,臉上洋溢著喜悅與興奮,目光不停地在傳送陣出口處搜尋熟悉的身影。他們的神情各異,或興奮得麵泛紅光,或焦急得眉頭緊蹙,或期待得目光灼灼。


    傳送陣外側,築起了一道堅實高大的護欄。


    這道護欄由精鐵精心鑄就,質地厚重,冰冷堅固。護欄之上精心雕琢著各類神秘繁複的符文與圖案,那些符文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在無聲地警示人們切勿輕易靠近。


    護欄的存在意義重大,不僅是為了維持傳送陣周邊的秩序,更是為了守護傳送陣的安全,使其免受任何潛在的威脅。


    眾多的人在護欄外默默等候,他們有的是來接人,有的純粹是為了看熱鬧,感受這熱鬧非凡的氛圍。然而,無人敢在此肆意滋事。隻因他們深知,這裏乃是魏國皇宮的範疇,有著嚴苛的律法和強大的修士守護,任何違規之舉都將遭受嚴厲懲處。


    魏國皇宮巍峨聳立在傳送陣後方,宛如一座巨大且不可撼動的山嶽,給人帶來強烈的壓迫感與敬畏之意。


    皇宮的城牆高大堅厚,仿若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城牆之上,鑲嵌著無數璀璨耀眼的寶石和珍稀罕見的材料,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如夢如幻的絢爛光芒,仿佛整座城牆都被一層神秘的光輝所籠罩。


    皇宮的屋頂覆蓋著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的直射下,閃耀著奪目耀眼的光芒,猶如一片金色的海洋,又好似一座用純金精心打造的宏偉宮殿,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奢華與威嚴。


    皇宮那厚重的大門緊閉著,宛如一道沉默的屏障,唯有在特殊的重大時刻才會緩緩開啟,以迎接尊貴的客人或者舉行莊重的儀式。


    大門兩側,站立著兩排威風凜凜的侍衛,他們身著金色的鎧甲,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金屬外殼。他們手持鋒利無比的武器,目光炯炯,銳利而警覺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動靜,時刻扞衛著皇宮的安全與尊嚴。


    在傳送陣的旁邊,有一群修士正忙碌地維護著現場的秩序。


    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服飾上繡著魏國鮮明的標誌,那標誌在陽光下格外醒目,彰顯著他們的身份與職責。


    這些修士有的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人群,確保人流的順暢和秩序的井然;有的認真細致地檢查著傳送陣的運行狀況,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的故障隱患;有的專注地登記著進出傳送陣的人員信息,筆觸迅疾而準確,神情嚴肅且專注。


    他們的動作熟練而敏捷,仿佛已重複過無數次此類工作,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般流暢自然,毫無半點猶豫與遲疑。


    其中,有一位築基修士格外引人注目。


    他穩穩地坐在一張桌子後麵,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登記簿,目光威嚴而淩厲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


    他周身散發著強大且令人敬畏的氣息,讓人不敢輕易靠近,仿佛其周圍存在著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著一切不法之徒的靠近。


    傳送陣的光芒再度閃耀,強烈而耀眼,仿佛一顆璀璨的星辰瞬間爆發。


    一個身影從光芒中緩緩走出。


    此人正是江浩。


    江浩走出傳送陣後,停下腳步,靜靜地凝視著自己的祖國。


    他的心中感慨萬千,思緒仿佛飄迴到久遠的過去,那些曾經的歲月如同一幅幅生動的畫卷在他的腦海中徐徐展開。


    江浩曾經兩次逃離魏國,又兩次歸來。


    每一次的經曆都如同鐫刻在靈魂深處的印記,讓他刻骨銘心,難以忘卻。


    那些冒險與挑戰,充滿了未知的危險和生死的考驗;那些曾經的朋友和敵人,有的已然遠去,有的依舊在記憶深處徘徊;那些曾經的夢想和追求,有的已然實現,有的依舊在前方等待著他去追尋。


    他憶起第一次逃出魏國時的年少輕狂傷害了多少人,為躲避官兵,不顧一切地衝出魏國。


    第二次逃出魏國,則是在命懸一線之際,被老刀不顧一切地劃破虛空才得以逃脫。


    而如今,他再次踏上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無論前方等待著他的是何種艱難險阻,他都必須完成複仇的使命。


    就在江浩陷入深深的沉思之際,一個尖銳且急促的聲音傳來:“小子,趕緊過來登記!”那築基修士眉頭緊蹙,滿臉的不耐煩。


    這聲音恰似一道驚雷,瞬間將江浩從迴憶中驚醒。


    他抬起頭,目光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位肥頭大耳築基修士正坐在那裏,神色囂張,手指直直地指向他。


    江浩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掠過一絲不悅,但他很快便將這股情緒壓製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築基修士走去。


    築基修士抬起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中充滿了審視與懷疑,而後不耐煩地說道:“你來自何處?來魏國所為何事?”


    “我從久安帝國來,準備去星耀道宮辦事。”江浩心平氣和,語氣沉穩。


    築基修士聽了江浩的迴答,微微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迴答還算滿意。


    但他並未就此罷休,繼續追問道:“辦何事?可有接頭人?”


    “有,外麵人群中有一位金丹期的老者,他便是我的接頭人。”江浩指了指外麵的人群,從容應答。


    築基修士順著江浩手指的方向望去,隻見一位金丹期的老者正站在圍欄外麵,朝著江浩熱情地打招唿。


    築基修士收迴目光,看著江浩,說道:“歡迎來到魏國,記住,莫要在此惹事。”


    江浩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圍欄外麵走去。


    江浩走出圍欄,老者趕忙跟上,這老者便是當年在星耀道宮威明長老派來擊殺自己反被江浩逼迫簽下神魂契約的領頭人,江浩想迴來時便傳訊讓其來接自己。


    老者身著一件灰色的長袍,長袍的材質雖說普通,但上麵繡著的一些神秘圖案卻為其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他頭發花白,如雪般潔白,卻梳理得整整齊齊。


    麵容慈祥,歲月在其臉上留下了深深的皺紋。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睿智與沉穩,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他的洞察之中。


    老者見江浩走來,滿臉恭敬,微微躬身說道:“主人,幾百年未見,沒想到您的修為我都已看不清了。”


    江浩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親切和溫暖說道:“這人多眼雜,咱們邊走邊聊。”


    老者點了點頭,連忙跟上江浩的腳步,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江浩和老者一邊走,一邊通過傳音交流。


    江浩眉頭微皺,問道:“張東明,現今星耀道宮是何狀況?可有化神期的強者了?”


    “主人,如今星耀的開山祖師周予鹿歸來,其修為在化神中期,實力深不可測。另外,威明也突破至元嬰中期了,現為星耀的太上長老。加上龍奧宗主,太上長老廖磊,共有三名元嬰修士。”張東明的聲音在江浩的腦海中響起,帶著一絲凝重與敬畏。


    “你壽元將近,這裏麵有一枚能夠補充一百年壽元的丹藥,待有空閑你服下。”江浩聽了張東明的迴答,微微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儲物袋。


    張東明眼中滿是驚喜,激動得差點就要下跪磕頭,卻被江浩緊緊拉住。


    “謝謝主人。”


    張東明站起身來,雙手接過儲物袋,深深地行了一禮。


    “你若不盡快突破至元嬰期,百年後依舊無法逃脫生死輪迴。”江浩惋惜地說道。


    “當年我們九人認你為主有七位已然離世,如今也就剩兩人。這些年我也見多了生老病死,此皆為人之常情嘛。”張東明卻豁達地笑了笑。


    那七位離世江浩也程有感應,江浩和張東明繼續前行,江浩想起什麽停下腳步,向張東明求證道:“東明,這京都可有個魏國公江禦霆,其有個兒子叫江淩浩。”


    “江浩,主公,難道您便是千年前江戰神之子?”張東明點點頭,若有所思地問道。


    江浩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沉聲道:“那後來我爹娘可有歸來?”


    “千年前江戰神與其夫人一同消失,便再無消息。江禦霆在其消失後大鬧皇宮,還將前任魏王魏天歌打成重傷,幸虧魏無忌出手阻攔才保住性命。魏天歌為了療傷,他也隻能退位讓賢。”張東明迴憶道。


    “那最後江老爺子情況如何?”江浩滿臉憂色,急切地問道。


    “後來怎樣我便不知了。”張東明搖了搖頭。


    “那水月洞天的江婉柔你可知曉?”江浩又問道。


    “這江婉柔乃是水月洞天的聖女,其天生力大無窮,幾百年前便聽聞其已化神,前往天國闖蕩了。”張東明立即說道。


    江浩聽了張東明的迴答,微微點了點頭,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隨後道:“好,我大致了解了,咱們去江府瞧瞧。”


    江浩和張東明走過一條街,便望見一條寬闊的河。


    河水奔騰流淌,波光粼粼。


    江浩的瞳孔一縮,他的思緒瞬間被拉迴到過去。


    他依稀記得曾經與月柔江婉柔一同在這河邊放花燈,那溫馨美好的畫麵仿佛就在眼前。


    張東明見江浩突然止步,以為他不識路,便說道:“主人,要不找人問問路吧!”


    江浩搖了搖頭,目光依舊停留在河麵上,堅定地說道:“不必,我知曉如何走。”


    言罷,江浩加快腳步,沿著熟悉的街道前行。


    他的心中滿是迴憶與感慨,那些曾經的點點滴滴在他腦海中不斷流過。


    很快,前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紅色圍牆,圍牆之內,一片金色琉璃瓦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光芒。


    此乃江府。


    江浩和張東明走過圍牆,拐個彎便看到了江府的大門。


    兩尊巨大的石獅子威嚴地矗立在兩側,目光如炬,張牙舞爪,仿佛在守護著這座府邸的安寧。


    巨大的朱紅色大門上,金色鉚釘如璀璨繁星般閃爍,門匾上“江府”兩個大字龍飛鳳舞,筆力雄渾剛勁,透露出豪邁奔放之氣。


    “哇,主人,這江府如此氣派啊!”張東明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


    江浩未作言語,隻是靜靜地望著大門,心中滿是感慨。


    他走上前,敲響了大門。


    許久之後,大門才咯吱一聲打開一條縫。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探出頭來,目光疑惑地問道:“你們找誰啊!”


    江浩恭敬地抱拳道:“老人家,我尋魏國公江老爺子,不知其是否在家。”


    老人聽後,連忙搖頭,就要關門:“魏國公?我來此二百多年都未曾見過,不在。”


    江浩心中一沉,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但他並未放棄。


    他抓著幾塊極品靈石塞進門內,急切地說道:“大爺等等,那江婉柔江小姐可在?”


    大門緩緩打開,老人抓著靈石,仔細地打量著江浩,說道:“江府這幾百年來都無人到訪,江大小姐我也未曾見過。如今這江府僅我一人打理,待我將死之時也會尋個人繼續打理江府。”


    江浩趕緊抱拳行禮,誠懇地說道:“前輩大義,倘若江老爺子或者江小姐歸來,勞煩您告知他們江浩來過。”


    老人也是抱拳道:“好,沒問題。”


    “前輩,那我們先走了,日後我還會常來。”江浩恭敬地說道。


    江浩轉身離開,張東明跟在後麵小聲嘀咕道:“主人,這江府如今怎這般淒慘啊!”


    江浩走在前麵,臉色陰沉,傳音道:“東明,你可知江老爺子昔日的部下都去了何處?”


    “正因您爺爺打傷的魏天歌是當今魏王魏晨父親,所以魏晨將您爺爺的部下皆降職,分別調往不同之地任職,至於您爺爺的產業,魏王未曾收迴,然而您家族無人打理,便被其他勢力吞並了。”張東明也傳音道。


    江浩聽了張東明的話,心中充滿了憤怒與無奈。


    他牙關緊咬,決定連夜出城,趕赴星耀道宮,明日斬殺龍奧,再迴來處理江府的事情。


    由於城中禁飛,江浩當即加快腳步,迅速往城門走去,張東明在後麵緊緊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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