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第四天的晨曦微露之時,江浩那緊閉多日的雙眼,緩緩地睜開了。微弱的光線透過破舊的窗欞,如輕紗般灑在他蒼白的臉上。


    “我這是......”江浩的聲音微弱且沙啞,仿佛是從遙遠的深淵傳來,帶著無盡的疲憊與迷茫。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裏迴蕩,顯得格外淒涼。他眉頭緊蹙,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置身於一片混沌之中,找不到出路。


    “江浩大人,您終於醒了,可把我擔心壞了。”嘎嘎的聲音激動得顫抖著,那聲音中飽含著關切與欣喜,仿佛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他急匆匆地跑到床邊,眼中滿是激動的淚花,那淚花在他眼眶中打轉,仿佛隨時都會滾落下來。他雙手緊緊地握住江浩的手,手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凸顯,臉上綻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春日裏綻放的花朵,燦爛而溫暖。


    江浩勉強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那笑容虛弱而蒼白,仿佛風中搖曳的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嘎嘎,辛苦你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眼中流露出感激之色,那眼神雖然疲憊,但依然透著真誠和溫暖。


    “隻要您能平安無事,我這點辛苦算不了什麽。隻是我們現在還未脫離危險,得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裏。”嘎嘎急切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目光不停地在房間裏掃視,似乎在尋找著可能存在的威脅。他的唿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江浩微微點頭,試圖坐起身來,可他的身體猶如千鈞之重,每一絲肌肉都在抗移,使不上半點力氣。他的額頭瞬間布滿了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在破舊的被褥上,瞬間就被被褥吸收。他臉上露出痛苦而無奈的神情,牙齒緊緊咬著下唇,都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恢複。”江浩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和堅定。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待,咬了咬牙,暗暗下定決心。他的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仿佛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和挑戰。


    在隨後的日子裏,江浩在嘎嘎無微不至的照料下,慢慢地恢複著體力和靈力。嘎嘎每日清晨都會早早地出門,踏入那幽深的山林。山林中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嘎嘎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荊棘叢生的小徑上,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避開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危險生物。每發現一株草藥,他都會興奮地歡唿,那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迴蕩,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眼睛裏閃爍著喜悅的光芒,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迴到住處後,嘎嘎會精心地將草藥洗淨、熬製成藥湯。他守在火爐旁,全神貫注地控製著火候,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影響藥湯的效果。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也顧不得去擦拭。藥湯熬好後,嘎嘎會小心翼翼地端到江浩床前,一口一口地喂給江浩,臉上滿是關切。那關切的神情仿佛江浩是他最珍貴的寶貝,容不得有一絲閃失。


    江浩則緊閉雙目,全力運轉體內的靈力,引導著這些草藥的力量滋養著自己受損的經脈和髒腑。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次靈力的運轉都像是一場艱苦的戰鬥,但他始終咬牙堅持著,額頭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表情因痛苦而扭曲。他的眉頭緊皺,嘴唇緊閉,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時光匆匆,轉眼間,一個月之期即將到來。江浩和嘎嘎匆匆踏上了返迴營地的路途。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唿嘯,吹得他們的衣衫獵獵作響。他們的心情都無比急切,恨不得立刻就迴到營地。


    江浩對外宣稱要閉關修煉,禁止任何人打擾。進入洞府後,隻見江浩的主體正端坐在石台上,雙目緊閉,麵色凝重,雙唇緊抿。周圍的石壁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映照著他堅毅的臉龐。那光芒如同螢火蟲般閃爍不定,為整個洞府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半個多月過去了,主體的修為雖然沒有明顯的提升,但他一直在修煉魔體訣,努力錘煉著自己的肉身強度。此刻,他的力量已經比之前增強了一倍有餘。


    兩人相視一笑,主體緩緩站了起來,笑著說道:“老刀,幫我們倆融合。”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洞府中迴響,帶著一絲期待和緊張,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整個黑暗的洞府。


    老刀那虛幻的身影在江浩麵前緩緩匯聚,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得凝重起來。他神色嚴肅,眉頭緊鎖,說道:“小浩子,我建議魔族分身留在魔界修煉,等以後修為大成再迴來融合。”老刀的聲音低沉而厚重,仿佛是從遠古傳來的鍾聲,震人心魄。


    江浩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目光中透著猶豫。他的目光在老刀和分身之間來迴移動,心中權衡著利弊。片刻後說道:“我也想過,以我目前的修為,出去必死無疑。現在隻有展現出我的潛力,曆風才有可能為了我與天元宗翻臉。而且我若把魔刀帶走,分身在魔界沒有魔刀輔助修煉,進展也會十分緩慢,幫助不大。”他的聲音堅定而果斷,透露出他內心的決心,臉上滿是決然。他的表情堅毅,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老刀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想好了,那就依你。你們把手碰在一起,我來施法融合。”


    江浩和分身相對而坐,手掌對手掌。他們的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汗珠順著他們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瞬間就消失不見。


    老刀雙手結出一個複雜的手印,幾道神秘的印記從他手中飛出,如同流星劃過夜空,瞬間打入分身的體內。江浩瞬間感覺到一股無比強大且溫潤的能量融入身體的每一顆細胞。細胞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瘋狂地吸收著這股能量,靈氣儲量急劇增加。他的識海在靈氣不斷的注入下,也如同吹氣球一般逐漸擴大。


    江浩的身體開始散發出璀璨的光芒,將整個洞府照得如同白晝。他的經脈在光芒中清晰可見,靈力如奔騰的江河在其中流淌。修為突破到了築基中期。隨著融合的繼續,魔族分身的身體漸漸消融,化作一道道光芒融入江浩的體內。江浩身上的光芒愈發耀眼,仿佛一輪烈日在燃燒,他緊咬牙關,忍受著融合帶來的巨大痛苦。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堅持著,不肯放棄。


    最終,分身完全融入了江浩的體內,江浩的修為再次突破,成功晉升至築基後期。他的身體周圍環繞著一層淡淡的靈氣護盾,仿佛一層神秘的光環。那光環閃爍著五彩的光芒,美麗而神秘。


    此時的江浩,雖然看起來依舊是八九歲的模樣,但他的體重卻已有幾百斤之重。然而,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速度,反而使其更快更敏捷。他的力量也將近萬斤,原本一米三的身高長至一米四。如今的他,速度和力量都有了質的飛躍,麵對羅塵,終於有了一拚之力。


    魔界入口處,人山人海,喧鬧聲此起彼伏。無數修士在此駐紮,營帳連綿不絕,宛如一片白色的海洋。這裏主要分為八大陣營,分別由八大帝國的最強宗門領銜。


    天國的金剛門營地,旗幟飄揚,金光閃耀,弟子們個個英姿颯爽,目光堅定,臉上滿是自信與驕傲。


    “這次咱們定要奪得更多的資源,讓其他宗門瞧瞧咱們的厲害!”一名弟子握緊拳頭,目光熾熱。


    “沒錯,誰也別想阻擋我們!”旁邊的弟子高聲附和,神情激昂。


    吳國的萬刀門營地,刀光劍影,殺氣騰騰,喊殺聲震耳欲聾,弟子們個個怒目圓睜,充滿了鬥誌。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準備大戰一場!”一位師兄大聲吼道。


    “殺!殺!殺!”眾弟子齊聲高唿,氣勢如虹。


    魏國的水月洞營地,煙霧繚繞,神秘莫測,弟子們行動如風,悄無聲息,神色警惕而專注。


    “小心戒備,不可掉以輕心。”為首的師姐低聲叮囑,眼神淩厲。


    土番國的天元宗營地,氣勢恢宏,莊嚴肅穆,弟子們排列整齊,紀律嚴明,表情嚴肅而莊重。


    李公國的李家營地,書香四溢,文雅非凡,弟子們吟詩作畫,風度翩翩,臉上洋溢著儒雅之氣。


    久安帝國的萬眾寺營地,鍾聲悠揚,佛光普照,弟子們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目光中充滿了憐憫。


    趙國的白雲天營地,白雲飄飄,仙風道骨,弟子們禦劍飛行,瀟灑自如,嘴角掛著灑脫的笑容。


    金國的梧桐山營地,弟子們法術高強,變化無窮,眼中透著神秘的光芒。


    他們帶領著各自帝國大大小小的宗門聯合起來,一同進入魔界搶奪資源。


    在天元宗的營地中,最大的帳篷裏坐滿了人。帳篷內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最前方坐著的是天元宗的金丹老祖,他麵色凝重,目光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他的目光如電,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讓人不敢與之對視。羅塵則臉色陰沉地坐在旁邊,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臉上滿是不耐煩。


    還有十幾名築基長老以及一些下屬宗門的強者,眾人正在激烈地商討著在魔界發生的事情、收獲的物品,以及和各大宗門協商的領地劃分。


    金丹老祖緩緩說道:“現在各宗門的元嬰期始祖已經深入魔界與魔族強者戰鬥,可魔族強者眾多,實力強大,如今各宗門的元嬰期始祖又被迫撤退了幾百裏,這領地麵積又要重新分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表情嚴肅而莊重。


    一名長老皺著眉頭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咱們不能白白吃虧啊!”


    羅塵聽聞,站起身來,對著老祖說道:“老祖,我有事先行告退,有事發訊息。”說完,便轉身走出帳篷。他的腳步沉重,心情如同這陰沉的天空一般陰霾,臉上滿是憂愁。


    他望著魔界洞口,喃喃自語道:“小光頭,你可別死得太早。”就在這時,他儲物袋中的傳訊玉佩突然響起,他神色一喜,喃喃道:“哈哈,終於要出來了嗎!”


    魔界出口處,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有進有出,江浩剛趕到,就引起了附近一陣嘩然。


    “這就是光頭小戰士?”一名修士瞪大眼睛,滿臉驚訝。


    “可不是嘛,聽說他可厲害了!”旁邊的修士跟著附和,眼中滿是好奇。


    還有不少修士迅速拿出玉佩,準備傳訊出去,告知外界江浩準備出來的消息,臉上滿是興奮與好奇。


    江浩對周圍修士的議論和舉動不聞不問,大搖大擺地朝著黑洞出口走去。他的步伐堅定,目光銳利,仿佛一切都無法阻擋他的前進,臉上帶著自信與從容。


    魔界外,羅塵站在飛劍上,俯視著出口。江浩提著魔刀,跨出黑洞的瞬間,便看到了天上踩著飛劍的羅塵。


    “小光頭,我還以為你窩在裏麵不敢出來了呢!”羅塵傲慢地說道,隨後低頭瞟了一眼江浩,這一眼,讓他差點沒站穩,身體猛地一晃,臉上滿是驚愕。


    他顫顫巍巍地說道:“你......你一個月不到就連升兩級,到了築基後期?”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嫉妒,眼睛瞪得大大的。


    後方圍觀的幾千修士,聽到這話,頓時炸開了鍋。


    “他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一個月築基連升兩級,他不是在開玩笑吧!”


    “你看那小孩才十四五歲,就已經是築基後期,這是哪個宗門的絕世天才?”


    在水月洞陣營中,王恆、雷老五、齊天放等人也是目瞪口呆。王恆雙眼放光,對著洞口處大聲喊道:“老大就是牛逼!”他的臉上滿是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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