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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非常厲害的射擊技巧,他很配得上這把槍。”雲淩說著:“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這支槍能有這麽優秀的表現!”


    “我去製作這把槍的時候怕達不到想要的效果,所以用了我那裏最好的材料,它所發射的彈藥和火炮的炮彈都屬於特製產品,隻不過這東西用到的材料要少太多,一門火炮的材料足夠造出十支火藥槍,那一發炮彈更能變成一百發槍彈,就性價比來說,可能還是火藥槍更劃算。今後配備的火藥槍還要根據各階層將士的實力和身體素質來決定,簡配版本威力會減弱,但這樣才能讓最普通的戰士也能輕鬆使用,火藥槍可能會更早的在軍內普及。”還沒人宣布雲淩當上機造營長,他就開始盤算著今後的計劃。


    那些來觀禮的關內高層對雲淩這幾件東西都十分滿意,經過幾位關內大佬商討,一致決定,讓最有資格的雲淩坐上機造營長的職位。等雲淩介紹完他那兩件東西,大將軍姬麒上台宣布機造營長競選的最終結果。台下所有觀禮的將士對這個結果都沒有異議,這個機造營長雲淩當之無愧。


    至此這次競選基本已經結束,台上的展品沒有被第一時間收歸倉庫,姬麒下令所有展品在此展出一天,讓所有將士都能看到這些東西。觀禮之人紛紛上台,想要更靠近的瞻仰新上任的機造營長那幾件驚世之作,有不少將士都幻想著在今後的作戰過程當中用到這些武器。


    參觀展品的人從多到少,有人來也有人陸續離場,段碩手下那支小隊都趁還有半天時間趕快迴到山上訓練去了,兩次觀禮都讓所有人都在段碩那裏欠下了一堆債務,要想明年這個時候還能留在這裏,就不能欠太多債。總之這座校場的人數在逐漸減少,那些高層將士已經率先離開,雲淩也被專人帶領著去看在關內給新誕生的機造營劃分的地區。


    關內有大片空地可供機造營成長,不過目前機造營仍然是一無所有的狀態,姬麒說機造營的營房將會很快開始投入建設,不過在這之前需要雲淩拿出一個設計方案出來,這個由他自己設計的營房,他自己今後用起來也會更順心。總之,雲淩仍是任重而道遠。


    雲濤中途離場,玉姬悄悄跟上來,雲濤看看她,最終沒說什麽,兩人一起去了樊柔那裏。


    “段將軍那裏今天不安排你們做訓練嗎?你們怎麽跑到我這裏來?”


    “今天還是機造營長的競選,大隊長他受到邀請,把我們也帶去觀禮了。那個一個月前暴怒引起關內所有人注意的人說自己叫雲淩,所以我想親自去確認一下。母親,您的那張畫像再讓我看看吧。”


    樊柔一聽,對這件事非常上心,就想著必須要親力而為:“我帶上畫像和你一起去。”


    雲濤也隻好答應,一行三人從樊柔的住處出發去往競選的會場。當年樊柔的元素修為便高於雲淩,在她的刻意隱藏下,雲淩隻能感覺到他是個元素修為不高的女子。又因為雲淩的元素具有特殊的潛伏特性,故而在樊柔眼裏雲淩也是個普通人。當年兩人相遇時,雲淩用了真名,樊柔化名慕容柔。


    他們到場時,校場上的競選已經結束了,隻剩下一些人在參觀留下的展品,他們要找的雲淩也沒有在這裏。


    “台上有那個人留下的東西,要看看嗎?”雲濤問道。


    樊柔直接走上高台,把十二件展品盡收眼底,不入流的全都排除在外,最後把目光放在最中央的的三件東西上,樊柔仔細去看,發現這幾件東西的製作非常精細,處處可見匠心,和當年那個雲淩的手藝相比不差多少,單看這幾件東西是符合她尋人的標準的,唯一難以解釋的是那個人的實力。


    看過這幾件東西,他們又四處去尋找,直到傍晚還沒有下落,他們猜測,現在知道雲淩下落的可能隻有姬麒,但是姬麒一樣是找不到。尋找無果,他們隻能決定晚些時候到將軍府去找姬麒。


    話說段碩觀禮之後就迴去了,見大家都在努力訓練也就熱情的主動上來指導,但是他總覺得隊伍裏少了點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兩個副隊長沒來,不管找誰問都不知道那兩個人的去向。問不出什麽結果,段將軍也不再追究什麽,繼續帶隊訓練,等明日這兩個人自然會迴來。有這麽一天,他們兩個人欠的債務一躍成為整個隊伍裏最多的兩個人。


    晚上,由於樊柔要迴去為學生們的修行護法,這件事情隻能由雲濤獨自去完成,玉姬也被樊柔帶了迴去。


    學生們早早就到場了,奇怪的是身為老師的樊柔遲遲未到,隊伍的人數跟下午訓練時一樣,兩個副隊長仍然沒有現身,好在他們沒有等太長時間,樊柔和玉姬便一起迴來了,現在的隊伍隻少雲濤一人,但他的去向仍然是個謎。


    雲濤到將軍府求見姬麒,守衛放他進去以後,雲濤對長桌後還在處理軍務的姬麒道:“見過大將軍。”


    “你有何事?”


    “找今天參加機造營長競選的那位雲先生,我有件事情需要向他求證一下。”


    “哦?什麽事情?我能幫到你嗎?”


    “這是我的隱私,不便與大將軍細說。而且這事兒非他不可,請將軍告訴我他在哪裏?”


    姬麒見雲濤尋人心切,就道:“他已經被任命為機造營長,這會兒若是沒在住處,那就應該還在機造營的營區。這兩個地方在……”


    雲濤知道這兩個地方之後,一一去找,那個比較僻靜的住處隻有雲白甲在在那兒,沒找到人,雲濤又到機造營一片荒涼的營地去找,果然,雲淩還在這塊地上勘察,他想在今晚就把營區建設的圖紙畫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入夜了,這裏光線不好,雲淩甚至用自己的元素來照明,和他一起工作的幾個人早就迴去休息了,隻剩下他這個新上任的機造營長。


    雲濤緩緩從黑暗中行來,停在雲淩身後,一直忙著手上事情的他沒有察覺到陌生人靠近。直到雲濤主動開口打招唿,雲淩才反映過來。


    “先生原來在這兒!我找了您整整一下午。”


    雲淩迴身,他手中的光源被懸空放在兩人中間,這點光並不強烈,但可以讓他們互相看清對方。四目相對,這對互相不認識的父子都在認真觀察對方陌生的麵容。


    “我們並不認識吧,你找我何事?”雲濤不多說什麽,從衣袖中掏出那張被樊柔小心修補完整的畫像。雲濤小心翼翼把畫像攤開,這張一尺長短的簡單畫像被他橫放在胸前,接近光源,看起來會更清晰一些。畫像上隻有兩個用水墨繪製的半身人像,畫紙已經發黃,畫像也不如剛繪製時那麽清楚了,可雲淩看過之後卻有異乎尋常的反應。


    雲淩看看眼前熟悉的畫像又看看這個陌生的人,再想說話時有些無法安然自處,他伸手去拿那張畫像,雲濤往後退了一步,沒讓雲淩得手。


    雲濤的視線從沒離開過雲淩那張臉,他所有的神情變化都沒逃得過雲濤的眼睛,看到這張畫像會有如此的反應,雲濤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無疑。雲濤忽然收起了畫像,準備離開,見到這個本應該陪伴自己成長的卻消失了十幾年的人,他也非常迷茫。見麵之前,有些許期待,也有些恨意,但是現在見到了,腦海裏卻一片空白,於是便本能的選擇逃避。


    雲淩忽然鎮定下來,攔住他問道:“這畫像怎麽會在你手裏,你到底是誰,跟畫像的主人是什麽關係?”


    雲濤沒有轉身,現在他有些害怕看見這個人,不過也迴答道:“這是母親給我的畫像,她讓我找到畫像中這個男人。你就是吧!”


    雲淩顫聲說:“我是,我就是!孩子你叫什麽名字?”這個年輕人就是他走的時候慕容柔孕育著的孩子,他的孩子。雲淩努力迴想剛才雲濤麵對他的時候他看到的那張臉,但卻越想越是模糊,到最後甚至就要完全忘記。


    “母親為我取名叫雲濤。她有很多話要問你,找個機會你們見一麵,如何?”


    “好,好,你說什麽時間,”


    “一個半時辰後母親的事情就會忙完了,我看這裏不會有外人打擾,到時候我帶她過來,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雲濤說完,就要離開,雲淩急忙說道:“等等,孩子,能不能轉過身來,再讓我看一眼你的樣子。”


    雲濤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轉過頭來,他們都再認真的看了看對方的模樣。雲濤轉身走了,沒有迴頭,他現在要迴去完成晚間的課程了。


    這一次雲淩記住了兒子麵容,細細一想和當年的樊柔有七八分相似,很是俊俏。孩子活得好好的,長相隨他的母親,而且都這麽大了,雲淩打心底裏高興。可他一走十幾年,對母子兩人不管不問,雖說當年不知結發之妻懷上孩子,可在那母子倆眼裏自己已經坐實了拋妻棄子的罪行。


    這段等待的時間簡直是天底下最嚴酷的刑罰,雲淩沒有一點繼續工作的心思,他內心無比忐忑,不知道稍後與樊柔見麵時該如何自處,幻想著再見麵後的無數種可能,但他想的都是那種很壞的可能性,絕不敢去想會被原諒。他多年的心結能否打開就在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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