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坐在桌前,手中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計劃著盡快辦婚禮。


    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心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可不能讓梁君澤無名無份地就嫁給了自己,要給他一場盛大的婚禮,別人有的他也得有。”


    蘇悅喃喃自語,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想著要準備最華麗的嫁衣,邀請眾多親朋好友,擺上豐盛的酒席,讓所有人都見證他們的幸福。


    蘇悅停下筆,靠在椅背上,思緒飄遠。


    她沒想到自己來這不到半個月就有夫君了,而且她的夫君還那麽好看。


    那俊朗的麵容、溫柔的眼神,每每想起都讓她心動不已。


    要是以前的蘇悅想都不敢想,自己能有如此美好的際遇。


    曾經的她或許在平凡的生活中默默掙紮,從未敢奢望能擁有這般甜蜜的愛情。


    可如今,命運的齒輪轉動,將梁君澤帶到了她的身邊。


    蘇悅越想越快樂,不禁笑出了聲。她仿佛看到了未來他們攜手相伴的日子,充滿了溫馨與甜蜜。


    “一定要讓他成為最幸福的人。”


    蘇悅重新拿起筆,繼續為他們的婚禮精心籌劃著,每一個細節都不願放過,滿心期待著那美好的一刻早日到來。


    蘇悅滿心歡喜地籌備著婚禮的各項事宜,每天都忙得不亦樂乎。


    梁君澤什麽都好,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可就是有時候小心翼翼地,生怕蘇悅不開心。


    他總是時刻關注著蘇悅的表情和語氣,稍有變化,便會緊張起來,想方設法去彌補。


    那種謹小慎微的模樣,讓人感覺他沒有自我,他更像是在極力討好。


    蘇悅知道這裏的男子要依附女子生活,但沒想到情況那麽嚴重。


    許文博更是誇張,剛來那幾天,他每天自己去廚房煮白粥,再煮一點青菜,到吃飯時間的時候叫他,他就說吃過了。


    那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飲食,讓人心酸。


    在家裏也是,許文博眼裏都是活,一刻也不讓自己閑下來。


    有一次蘇悅看到他拿著布在給綠植擦灰,把樹葉擦得鋥亮。


    他的動作極其認真,仿佛這是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


    蘇悅看到這一幕,心裏又心疼又無奈。她走上前,輕輕拉住許文博的手:“伯伯,您別這麽辛苦,這些活不用您來做。”


    許文博卻急忙說道:“不辛苦不辛苦,我閑著也是閑著。”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惶恐,生怕蘇悅嫌棄他不做事。


    蘇悅歎了口氣,她實在沒想到他們卑微成這樣。


    在這個世界裏,男子的地位如此低下,讓他們習慣了這樣卑微地活著,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和放鬆。


    蘇悅下定決心,一定要讓他們改變這種想法,讓他們知道,在自己這裏,他們可以活得有尊嚴、有自信。


    蘇悅先是對梁君澤下手,她假裝嫌麻煩,把家裏一切都交給他安排。


    一天清晨,蘇悅慵懶地坐在榻上,對著在給她梳頭發的梁君澤說:“阿澤,我這人最是怕麻煩,這家裏的大小事務,往後就都交給你打理啦。”


    說著,便把手中的賬簿和厚厚的一遝銀票塞到了梁君澤的懷裏。


    梁君澤拿著賬簿和蘇悅給的一遝銀票,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他的雙手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慌亂,呐呐地說道:“這……這如何使得?


    茗溪國向來女子管家,我……我也沒學過這些。”


    然而蘇悅可不管,她甚至還故意添亂。


    一會兒說這個物件擺放得不順眼,一會兒又抱怨飯菜不合口味,弄得梁君澤手忙腳亂。


    蘇悅看著梁君澤那焦急的模樣,心中暗笑,卻還是裝作不滿的樣子:“怎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可是把家都交給你了。”


    梁君澤咬了咬嘴唇,強自鎮定下來:“悅兒莫急,我定會努力做好。”


    說完,便匆匆拿著賬簿去核算賬目,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蘇悅在一旁偷偷觀察著,時不時地出聲指點幾句,其實都是在引導梁君澤如何自主決策。


    梁君澤起初還有些猶豫,但在蘇悅的“逼迫”下,漸漸開始嚐試著自己拿主意。


    夜晚,梁君澤還在燭光下忙碌著,認真地核對每一筆賬目,思考著如何安排家中的用度。


    蘇悅看著他專注的樣子,心中滿是欣慰,知道自己的計劃正在慢慢奏效。


    蘇悅更是把婚禮要準備的東西全部交給梁君澤準備


    起初,梁君澤接到這個任務時,整個人都懵了,望著那長長的清單和繁瑣的事項,心裏直發怵。


    但想著蘇悅的信任,他還是硬著頭皮開始操辦。


    慢慢地,梁君澤越來越得心應手,安排事情井井有條。


    他仔細地對比著各家店鋪的物品價格和質量,精心挑選著婚禮所需的每一樣東西。


    從喜服的布料到婚宴的菜品,從賓客的名單到場地的布置,每一個環節他都考慮得周全細致。


    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有時候還來蘇悅麵前邀功。


    比如他找到了一款極其精美的喜糖盒子,或者預定到了城中最有名的戲班子


    他都會興衝衝地跑到蘇悅麵前,眉飛色舞地講述自己的成果,期待著蘇悅的誇讚。


    蘇悅從不吝嗇誇獎,每次都會給予梁君澤最真誠的讚美和鼓勵,讓他的自信心越發膨脹。


    梁君澤也沒想過,原來他們也能做這些事,也能提意見,能做主意。


    他逐漸明白了自己的價值,不再隻是依附於他人而活。


    他知道蘇悅的良苦用心,內心充滿了感激。


    所以他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討好,而是展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麵。


    甚至他有時候還跟蘇悅小頂一下嘴


    這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榻上,蘇悅還在被窩裏唿唿大睡。


    梁君澤走進房間,看到這一幕,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悅兒,該起床了,還有好多事等著你定奪呢。”


    蘇悅嘟囔著嘴,試圖拉迴被子,卻被梁君澤攔住。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蘇悅還是不情不願地坐了起來:“阿澤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梁君澤笑著說:“我這還不是為了婚禮能順利進行嘛。”


    蘇悅白了他一眼,但心裏卻是暖暖的。


    許文博看到梁君澤越來越沒規矩,有時候說話也沒大沒小,心裏不禁泛起了擔憂。


    這一天,他瞅準時機,偷偷把梁君澤叫到自己房間訓話。


    許文博一臉嚴肅,眉頭緊皺:“澤兒,你怎能如此沒大沒小?我們在這家中需謹言慎行,不可失了分寸。”


    梁君澤耷拉著腦袋,一臉委屈又不敢反駁,隻是小聲嘟囔著:“阿爹,悅兒她不介意的。”


    許文博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也不行,禮不可廢。”


    被訓話後,梁君澤滿心鬱悶,立馬找到蘇悅求安慰。


    他像個孩子似的撲到蘇悅懷裏訴苦:“悅兒,阿爹又訓我了。”


    蘇悅哭笑不得,輕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著。


    與此同時,蘇悅也在慢慢改變許文博。


    她時常勸許文博放鬆些,不必太過拘謹。


    可許文博太墨守成規,對於一些新觀念很難接受。


    就拿上桌吃飯這事來說,蘇悅好說歹說,許文博都堅決不肯,認為這不合規矩。


    直到蘇悅費盡口舌,磨了整整五天,許文博才終於同意上桌吃飯。


    這一天,當許文博第一次坐在餐桌上與蘇悅和梁君澤一起用餐時,他的臉上雖還有些不自在,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絲對新變化的嚐試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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