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家主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我:“你這丫頭,竟敢威脅我?”


    蘇悅輕輕挑眉:“家主言重了,我隻是在陳述事實。


    君澤如今的處境,想必您比我更清楚。”


    雙手抱在胸前,語氣不卑不亢,絲毫沒有被她的氣勢所嚇倒。


    梁家家主咬了咬牙,沉默了片刻:“兩萬兩,不能再少了!”


    蘇悅心中一喜,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好,就兩萬兩,但家主得保證君澤毫發無損。”


    梁家家主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蘇悅故作鎮定地思考了一會兒:“我要現在見到君澤。”


    梁家家主道:“管家,帶她去。”


    蘇悅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激動,跟在管家身後。


    蘇悅看著這破敗的院落,雜草叢生,牆壁斑駁,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這哪裏像是大戶人家少爺住的地方。” 蘇悅忍不住輕聲嘀咕,眉頭緊皺,那緊皺的眉頭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


    管家麵無表情:“到了,就在裏麵。” 指了指一間陰暗潮濕的屋子


    蘇悅瞪了管家一眼,快步走進屋子。


    屋內彌漫著一股黴味,簡陋的擺設讓人難以想象這是梁家少爺的房間。


    未見梁君澤的身影,唯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躺於床上哭泣


    蘇悅剛想上前詢問,管家已疾步上前拉起那位男子,至此,蘇悅方才看清他的麵容


    即便已四十多歲,依舊俊美,可想而知其年輕時定然樣貌出眾


    五官與梁君澤存有幾分相似,不難推斷此位應當就是他的生父。


    蘇悅站在門口,被這一幕驚得不知所措。


    “這……這是怎麽迴事?” 蘇悅看向管家,滿心疑惑,那疑惑的眼神仿佛在尋求一個答案。


    管家一臉嫌棄:“別管他,一個沒用的廢物。” 說著,就要把男子往床裏推,那動作粗魯至極。


    蘇悅急忙上前攔住:“住手!”


    許文博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我,哽咽著說:“你……你是來找澤兒的嗎?” 聲音虛弱無力,仿佛風中的殘燭。


    蘇悅我點點頭:“伯伯,君澤在哪裏?”


    許文博用手指了柴房的位置:“在……在那裏。” 說完,又掩麵哭泣起來,那哭聲讓人聽了心碎。


    許文博哭得涕泗橫流,渾身顫抖:“他在,在柴房,被,被他的哥哥和弟弟們關進去了,他一天都沒吃飯了,求求你們,給他一點吃的。”


    蘇悅一聽,頓時怒火中燒,一個管家竟敢訓斥梁父,還把梁君澤關在柴房且不給飯吃,那他們平時過的到底是怎樣的日子?


    蘇悅簡直不敢想象。


    蘇悅憤怒地看向起管家:“現在就帶我去見君澤!”


    管家一下子也怔住了,望著眼前這容貌秀美的女子,發起脾氣來竟是這般可怕。


    不敢有所耽擱,帶著蘇悅去往柴房。


    到了地方,發現門外上了鎖,蘇悅向管家索要鑰匙,管家竟說沒有。


    蘇悅此刻顧不得其他,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抬腳猛地踹開了柴房的門。


    蘇悅走進柴房,看到角落裏狼狽不堪的梁君澤,淚水瞬間模糊了雙眼。


    “阿澤……”聲音顫抖著,那顫抖的聲音充滿了心疼與憐惜。


    梁君澤抬起頭,看到是蘇悅,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悅兒,你怎麽來了?”


    蘇悅快步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阿澤,我來帶你走。”


    她忍不住再度猛地將梁君澤抱緊:“阿澤,我帶你迴家好不好?”


    梁君澤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眸:“真,真的嗎?”


    梁君澤一下子被這驚喜衝昏了頭腦,她說要帶他迴家了,迴她的家……


    梁君澤眼中淚光閃爍,聲音哽咽難抑,那哽咽的聲音仿佛是受傷的小獸在低鳴。


    蘇悅心疼地抱緊梁君澤給他無聲的安慰


    蘇悅攙扶著梁君澤迴到他們所居之處,許文博一見到梁君澤,當即撲了過來,擁住梁君澤哭訴:“澤兒,對不起


    都是阿爹害了你,是阿爹無用,我對不起你。” 許文博泣不成聲,身體顫抖不止


    梁君澤輕輕拍著許文博的背:“阿爹,莫要自責,這不是您的錯。”


    梁君澤前一秒還沉浸在蘇悅要帶他走的喜悅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現在看到許文博,那笑容瞬間凝固,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站在原地,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內心充滿了糾結和痛苦,他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讓許文博在這個家少受點罪。


    許文博得知蘇悅要帶走梁君澤,那張飽經滄桑的臉上終於綻放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拉著梁君澤的手,目光中滿是慈愛和祝福。


    他看出來蘇悅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他終於放心了,起碼,他的兒子能離開這裏,不再受這無盡的折磨。


    他不停地叮囑梁君澤:“澤兒啊,以後要照顧好妻主,凡事多順著她,不要善妒,要為妻主生兒育女,延續香火。


    要懂得感恩,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幸福。”


    他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飽含著一個父親對兒子新生活的期待和祝福,字裏行間都是滿滿的開心。


    梁君澤聽著父親的叮囑,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重重地點頭,聲音哽咽:“爹,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也會想辦法照顧好您。”


    許文博輕輕拍了拍梁君澤的肩膀:“隻要你過得好,爹就知足了。”


    蘇悅得知父子倆在梁家的生活,心中滿是同情和憤慨,她是斷不能讓許文博一個人留在梁家。


    她上前對許文博說:“伯伯,你跟我們一起走。”


    蘇悅話一出,梁君澤和許文博不可置信地看著蘇悅。


    梁君澤沒想到蘇悅居然現在就要把許文博一起帶走


    他的心瞬間被巨大的驚喜填滿,激動得嘴唇顫抖,不知道該怎麽描述此刻的心情。


    許文博剛生成一點希望,立馬就掐滅了:“悅兒,謝謝你的好意,隻是我恐怕是沒辦法跟你們一起走了。


    茗溪國向來沒有這種先例,澤兒的母親也不會同意。”


    蘇悅上前,目光堅定地說:“隻要你同意,我就能帶你走。”


    梁君澤立馬上前,哭著求許文博:“阿爹,你跟我們一起走,這裏沒什麽值得我們留戀的。”


    許文博看著兒子,眼中滿是糾結和渴望,他何嚐不想離開,隻是這真的可以嗎?


    他怕給梁君澤造成負擔,歎氣道:“哪有嫁兒子,父親跟著走的道理。”


    蘇悅握住許文博的手:“伯伯,我孤身一人,現在有了阿澤,也想要多一個家人人疼我。


    以後我們生孩子,還需要您幫忙照顧呢,跟我們走好不好?”


    梁君澤跟著點頭,一臉期待。


    許文博終於被說動,答應了,他讓蘇悅試一試,如果梁家家主不同意也不要勉強。


    梁君澤滿含感激地看著蘇悅:“悅兒,謝謝你,我往後定會用一生愛你、護你、報答你。”


    蘇悅望著他眼神中難以遮掩的愛意以及深情的表白,心裏猛地一陣顫動。


    她緊緊握著梁君澤的手:“好,阿澤。”


    接下來蘇悅帶著梁君澤來到會客廳,人還是那幾個人,不過梁家大小姐梁之心和她的側夫也在


    看著他們一臉不屑,蘇悅毫不在乎,這些人以後和她都沒有關係


    她牽著梁君澤的手上前對梁家家主說:“家主,按我們說好的,兩萬兩,阿澤我帶走。”


    梁家家主冷哼一聲:“銀票拿來,人你帶走。” 臉上滿是貪婪和急切,那貪婪急切的表情讓人厭惡。


    蘇悅不慌不忙地從懷中掏出銀票,放在桌上:“家主,您點點。”


    梁家大小姐梁之心這時陰陽怪氣:“哼,一個村婦也想娶我們梁家的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雙手抱胸,一臉的鄙夷,那鄙夷的神情仿佛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蘇悅看都不看她一眼:“這就不勞大小姐費心了。”


    梁家家主點完銀票,滿意地點點頭:“人你帶走吧。”


    揮揮手,仿佛梁君澤隻是一件物品,那揮手的動作隨意而無情。


    蘇悅拉起梁君澤的手:“阿澤,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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