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陽反問道:“不是嗎?”


    一旁的老羅都被驚呆了,心裏暗自思量:這小子對老將軍竟然可以如此隨性?


    老將軍把圖紙放迴公文包,起身說道:“你這個搗蛋鬼,這一次真是給你捅了大簍子。


    不過這些資料的重要性的你知道的,我現在必須立刻去向上級匯報。”


    老將 ** 頭對老羅說:“一定要嚴守秘密。”接著又對蘇小陽叮囑:“你這段時間哪兒也不許去,就老實在軍管會待著。”


    蘇小陽趕緊答應:“好的首長。”


    然後他對老羅說:“羅叔,麻煩你跟我師父打個招唿。”


    如果不是在老將軍的辦公室,老羅真想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行,知道了。”他答道。


    三人隨後走出辦公室。


    老將軍在大批士兵護送下去見高級領導。


    老羅則帶著鄭朝陽三人返迴警局。


    “今天去軍管會的事,絕對不能透露出去。”


    鄭朝陽、白玲和郝平川三人都久經考驗,齊聲應答:“是!”


    迴到警局後,老羅他們對軍管會的事絕口不提。


    鄭朝陽三人也不清楚蘇小陽與老將軍具體談了什麽。


    迴到老羅辦公室,白玲有些擔心地問:“蘇小陽不會有事吧?”


    郝平川開玩笑地說:“這小子真膽大,不知道老將軍會不會狠狠地收拾他?”當然,這不過是調侃而已。


    鄭朝陽笑著說:“我知道這家夥一向有自己的分寸,否則他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還那麽淡定,你們沒見他進了軍管會後依然是從容不迫的嗎?”


    郝平川好奇地問:“你們知道我最佩服他的哪一點嗎?”


    鄭朝陽:“啥?”


    郝平川:“天塌下來都不吃驚!”


    老羅歎道:“結識這個小子,我的壽命都要縮短幾年。”


    隨後對三人說:“好了,各自迴去吧,這件事就別再提了,上級自有安排。”


    他又囑咐道:“對了,朝陽,派個人給梁老爺子報個信,告訴他蘇小陽這幾天可能迴不了家。”


    鄭朝陽答道:“行!”


    再來說軍管會這邊,蘇小陽離開辦公室後去找了張揚,告訴他老將軍的要求:在軍管會待一陣子。


    他又說:“張哥,你幫我跑一趟95號院拿些東西,順便告訴我那些徒弟一聲。”張揚有點無語。


    他原本以為這小子說要待一陣子自己還覺得挺開心,結果是讓自己去跑腿?


    當然,最終還是去了。


    院裏的人都見怪不怪了,畢竟大家都知道蘇小陽和張連長之間的關係。


    閻埠貴走上前說:“張連長是來找小陽嗎?真是不巧,這幾天他不在家,可能在正陽門的師父那兒。”


    張揚答道:“我隻是替蘇小陽拿些東西,您繼續忙。”


    這時,何雨柱從外麵迴來,跟閻埠貴打了聲招唿正準備迴家。


    張揚喊住了他:“你是蘇小陽的徒弟吧?”


    何雨柱迴答:“是的,您有事吩咐?”


    張揚說:“沒什麽,就是你師父讓我轉告你,他最近有點事不能迴來。”


    “好的,那我師父沒事吧?”


    “沒事!還有,你能陪我到你師父屋裏拿點東西嗎?”


    “當然可以!”兩人於是向跨院走去。


    何雨柱對蘇小陽家裏的情況很熟悉,幫著找了軍裝等物品,還幫忙把各種藥材和炮製藥材的工具都打包好。


    “張連長,我師父這是打算搬家嗎?”何雨柱好奇地問。


    張揚無奈,心想跑這一趟還不夠,居然還要搬這麽多東西。


    最後,他隻好讓何雨柱喊鄰居幫忙。


    院裏的鄰居們非常熱心,招唿一聲後來了不少人。


    何大清問:“張連長,陽子呢?為什麽把藥材和工具都搬走了?”


    劉海中不知是腦袋有問題還是別的,說道:“蘇小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何大清皺眉說:“老劉,你亂說什麽!”


    劉海中連忙擺手解釋:“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揚趕緊迴應:“沒事,蘇小陽隻是近期有事迴不來。”


    由於沒有親眼見到蘇小陽,賈張氏忍不住發表意見:“按我說,肯定是出事了,否則怎麽會搬走衣服什麽的?”


    說著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色:“莫不是去世了?這就是要做衣冠塚的準備吧?”她的言辭顯得多麽渴望蘇小陽死亡!


    聽到這話,大家都看向了賈張氏。


    張揚雖然因為蘇小陽的指派搬東西感到不爽,但聽這個老婦人一口一個“死了”“衣冠塚”的,真是可惡透了!


    張揚怒聲喝道:“女士同誌,說話請謹慎,你這是故意散播謠言,詆毀gm同誌,這是違法的,我完全可以就地執法!”


    說著,張揚還作勢準備掏槍。


    這個時代,這種事情是說得算的。


    如果真的處理了賈張氏,她是白死。


    而且賈家也會背上詆毀gm同誌的大帽子,賈東旭以後恐怕連頭都抬不起來。


    看到張揚真的要掏槍,賈張氏嚇得癱倒在地,地上留下了一灘黃色的尿液。


    賈東旭也被嚇成了小臉煞白,含著眼淚懇求道:“張連長,求您不要跟我媽計較,她什麽都不懂,您千萬別生氣。”


    說著他不由自主地看向易忠海,希望師父能幫他求情。


    易忠海對賈張氏的舉動很是無語,但她是自己徒弟的母親。


    更何況,如果真的在這裏 ** 斃了賈張氏,整個院子的臉麵都會丟盡。


    易忠海上前勸道:“張連長,您消消氣,她隻是個不懂事的婦人,您何必與她計較……”


    隨後他轉向賈張氏,說道:“老嫂子,還不快給人道歉?”


    賈張氏顫顫巍巍地連忙磕頭賠罪,額頭上鮮血斑斑卻仍舊沒有停下。


    張揚看都不看這個老太太一眼,等東西裝上車之後,開車揚長而去。


    院子裏的人望著遠去的汽車,先是一陣輕鬆,隨後陷入了一片沉寂。


    緊接著傳來何大清嚴厲的聲音:“賈張氏,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別拖累我們這些鄰居。”一旁的何雨柱也狠狠瞪了賈家母子一眼。


    易忠海急忙說道:“老何,賈家嫂子不過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她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賈東旭還算有些腦子,立刻道歉:“對不起何叔,對不起來各位鄰居。”說著便上前扶起賈張氏,把她帶迴了屋子裏。


    見到賈家母子進屋後,易忠海仍不放心,再次看向何大清。


    “老何,您家跟蘇小陽的關係親密,柱子還是他的徒弟,能不能幫個忙求個情?”


    何大清不耐煩地說:“求什麽情?她賈張氏這人,好了傷疤忘了疼。


    蘇小陽之前已經說過,如果再搗亂,直接送賈東旭去 **。


    那時候我看她還哭不哭得出來。”


    易忠海心中明白,不願好不容易選定的贍養人有事,便滿麵賠笑道:“老何,您行行好,賈家母子也不容易,大家又是同一個院子的鄰居……”


    劉海中也忍不住說道:“老何,看在我的麵子上,幫忙求個情吧。


    我們都是院子的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何大清看到劉海中也是一臉無語。


    你說你老劉有啥麵子?


    他淡淡迴應道:“我不管你這些!”說完拉著何雨柱和何雨水進屋去了。


    劉海中見對方完全沒有給他麵子,不禁有些生氣,卻無計可施。


    此刻,他心中升起了強烈的當官的願望,要是自己當了官,誰敢不給劉海中的麵子?這時,閻埠貴倒是說了一句有用的。


    “老易,你別急,張連長之前說過,蘇小陽要外出一段時間,讓你老何去哪裏找他求情?”


    易忠海愣了一下:“這……”


    閻埠貴微微一笑,暗自得意,心想還是得看我的。


    接著說道:“我認為還是要找老何幫忙,讓他去正陽門找梁老爺子求求情。” 易忠海頓時豁然開朗:“謝謝你老閻!我馬上帶東旭去找老何。”


    說完立刻前往賈家,叫上了賈東旭。


    一進門,他就聞到屋裏彌漫著一股尿味,知道賈張氏剛才嚇壞了。


    無奈地說道:“賈家嫂子,叫我怎麽說你呢?” 之後便不再理會她,而是轉向自己的徒弟。


    “東旭,現在我們去找你何叔,求他去正陽門找梁老爺子。


    隻要梁老爺子出麵說句話,蘇小陽和張連長這邊應該就不會再追究了。”


    賈東旭急忙答道:“好,師父,我現在就去求何叔。”二人來到何家門前,輕輕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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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清開門見到易忠海,臉色非常冷淡。


    易忠海不得不露出滿臉笑容,說:“老何,您能不能幫忙求梁老爺子通融一下,跟蘇小陽緩和一下關係?”


    賈東旭隨即‘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何叔,求求您了。”


    見此情景,何大清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


    好一會兒,賈東旭終於開口說道:“你先起來吧,我現在就去正陽門找老爺子求情,但是……”他的目光轉向了易忠海。


    易忠海立刻明白了意思:“登門拜訪自然要有禮物才顯得體麵,你稍等片刻,我這就讓家裏人準備好。”


    說完,易忠海轉迴家中準備禮物去了。


    賈東旭仍然跪在何大清家門口,何大清不禁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


    “東旭啊,我是看你從小長大的,你的品性和為人我都知道,大家也都稱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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