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陽隻好解釋道:“小名二狗,除了我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照顧那群孩子。


    他的實力甚至比我的師父還要強大。”


    “原來如此!”張揚這才明白過來,眼睛裏閃爍著光,“這樣優秀的人才怎麽可以放過?要是能把他拉進部隊,必定是個優秀的戰士。”


    蘇小陽立刻意識到老張的心思,有些無奈地說:“你就先別想了,二狗其實比我大不了幾歲。”


    張揚聽後有些泄氣,接著說:“沒想到你居然早已有了安排。”確實,之前蘇小陽已經考慮了很多。


    派往程蝶衣家附近的兩個孩子,盡管他們的武功天賦不如二狗那樣出眾,但也相當不錯。


    更何況自己的師父就住在程蝶衣的隔壁,如果有突 ** 況,也可以及時支援。


    至於四九城內那些從院子裏出來的孩子們……


    蘇小陽沉吟道:“我不太擔心我師父、豆子哥和那些孩子,隻是擔心那些人會對四合院的孩子下手。”


    張揚也不由得一愣。


    他恍然大悟:是啊,他確實沒有考慮這個問題。


    因為他潛意識裏認為蘇小陽與四合院的人關係並沒有那麽親近,所以才忽略了這一點。


    但是反過來想,何雨柱可是蘇小陽的首席大 **,而院子裏的其他孩子們也和蘇小陽關係不錯。


    張揚:“你是首席大師嗎?跟他學這麽長時間了,總不會差吧?”


    蘇小陽卻搖了搖頭:“在沒有正式收徒之前,我教的基本都是基本功夫,他的技藝並沒有達到很高的水平。”


    “這樣差別挺大的。”


    蘇小陽無奈地笑道:“那時沒有正式收徒,畢竟何雨柱這種性格,有時候衝動起來,萬一傷到人了怎麽辦?”


    “至於正式收徒之後,我是為了鍛煉他的心智,一直在加強他的基礎訓練。”“不過,他的底子還是不錯的,也有一定的實力。”


    張揚:“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


    蘇小陽再次搖了搖頭:“院裏的孩子們與二狗他們不同。


    二狗他們都是孤兒,能在四九城生存下來本來就很不容易。”


    “而像何雨柱這樣的院裏孩子,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張揚若有所思地說:“確實是個問題。


    但不對呀,你們院裏不是有你嗎?”


    蘇小陽也笑了:“我還以為你得半天才能明白呢!” 張揚無奈地看著他。


    “行了,既然是去見首長,那我們就出發吧。”


    的確,今天來的目的是老將軍請蘇小陽去軍管會。


    蘇小陽點了點頭:“好的,走吧。”


    兩人從跨院走出,正巧遇到了何大清。


    蘇小陽連忙把他叫住,嚴肅地說:“何大哥,等柱子他們迴來時,提醒他們以後別隨意在外遊蕩,放學或下班後趕快迴家。”


    何大清的眼中閃過一絲嚴肅,明白蘇小陽的用心良苦。


    點頭答應道:“好的,我會跟他們說清楚,待會兒也會通知院裏的其他人。”


    交代完後,蘇小陽和張揚一起離開了院子。


    “張哥,讓我開車吧,從軍管會出來後,我還沒怎麽碰過車。” 老張有些不舍地掏出鑰匙交給他,畢竟在這個年代,車輛是珍貴的資源。


    “要知道,現在不少同事辦事情還在騎馬呢!”蘇小陽接過鑰匙,熟練地上車啟動,駛離了院子。


    不少人見狀,心中不免羨慕。


    “嘿!這蘇小陽還能開車啊?”


    “看來這人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別的院裏的劉海中、閻埠貴等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發出感歎。


    旁邊院子裏的居民說道:“幾位,先前蘇小陽同誌在咱們這片的演講,讓你們院風光無限啊。”


    接著,話鋒一轉,看著劉海中說:“劉叔,您先前說蘇小陽與你家關係密切,但剛才他卻沒怎麽搭理你,這是怎麽迴事?”


    “你不是說在院裏很有威望,連蘇小陽對你都是畢恭畢敬的,看來不是這麽迴事吧?”


    不僅是院子外的人,連易忠海、何大清、閻埠貴等人都不自覺地看向老劉。


    他們的目光仿佛在問:“到底怎麽迴事?你要是有威望,我們是不是都應該成為你的小弟?”


    一時間,劉胖胖的臉漲得通紅。


    他結結巴巴地解釋:“人,人蘇小陽有重要的事在身,所以沒時間和我們交談。”


    易忠海等人心想:“別說我們是‘我們’好不好?”劉海中說完後,轉身進了後院。


    一路上他低著頭,臉上泛起紅暈,心中滿是羞愧,仿佛從未有過的難堪。


    然而,他同時也默默地立下誓言:日後一定要做個有地位的人。


    到時候,誰還能小瞧他呢?“我,劉海中,一定會成為官員!”內心的唿喊悄然響起。


    看著劉海中離去,門外的人不禁將目光轉向其他幾位老人。


    當然,他們誰都不敢開何大清的玩笑,因為他的兒子可是蘇小陽的重要助手,這樣的關係可不容小覷。


    至於閻埠貴、易忠海?


    門外的人隻是微微撇了撇嘴,並沒有多說什麽。


    閻埠貴臉皮厚,根本不介意這些看法,反而心中暗自得意:“我還幫蘇小陽寫演講稿呢,人家對我可真誠懇。”


    何況,隻要跟蘇小陽保持良好的關係,他是否受人尊重也就無關緊要了,關鍵是有實實在在的好處就行。


    按照大兒子閻解成與蘇小陽的交情,至少也能得到一些關照吧?


    退一步說,就算隻有零星的收獲,也足夠他們一家人生活。


    易忠海掃了一眼門外的人群,又看了看往內院走去的老劉,不禁感到一陣英雄無用武之地。


    從今往後,有了蘇小陽這個四合院裏的大老板,他們都不得不規規矩矩。


    然而,易忠海很快就生出另一個念頭:如果蘇小陽不在這四合院呢?


    以他的實力和財力,將來必然不會甘心蝸居在這個雜院之中。


    這意味著,他自己仍然有機會嗎?


    猛然間,一個念頭閃過他的心頭:為什麽自己不能掌握整個四合院呢?隻要控製了話語權,其他人不就隻能聽憑自己的擺布了嗎?


    想到這裏,易忠海的手不由得開始微微顫抖。


    賈富貴則沒什麽特別的想法,既不想刻意拉近與蘇小陽的關係,也不想從他那裏謀取什麽好處。


    當然,主要原因是,他非常明白蘇小陽並不看好他家,或者說,對他的妻子賈張氏並沒有好感。


    因此,他心中波瀾不驚,無欲無求自然也就無所牽掛。


    再來看看蘇小陽這邊,不一會兒就到了軍管會駐地。


    張揚帶著他直接進了老將軍的辦公室。


    老將軍剛好處理完文件,見蘇小陽進來,笑著招唿道:“小夥子,坐吧!”隨後問道:“你來可真高調啊?”


    蘇小陽連忙答道:“首長,我也真是無奈呀!”


    “哈哈,你小子,還覺得委屈了不成?”


    “不不,哪能呢!隻是那些同誌們熱情過高,我實在難以推辭。”


    “算了,做個演講也不是什麽壞事,反而能更好地傳播我們的政策。”


    “首長說得對!”


    老將軍擺了擺手,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了蘇小陽。


    蘇小陽接過檔案袋,滿臉狐疑地打開,取出了裏麵的東西。


    竟是各種親筆手書:


    大統領的、先生的、老將軍的……還有一些照片。


    那是當時在觀禮台下,他與大統領等人交談時被記者拍下的照片。


    在如此莊重的場合下,前來拍攝的記者自然不會少,而他們的焦點始終圍繞在大統領等重要人物身上。


    當蘇小陽與大統領對話時,記者們自然也不會錯過拍攝的機會。


    事後,大統領便讓記者同誌把照片洗出來,連同親筆手書一並送給了蘇小陽。


    一時之間,蘇小陽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


    盡管他使用高科技攝影球記錄下了當時的場景,但他不可能將其公之於眾,隻能獨享這一珍貴的時刻。


    這種情形無異於身穿華麗服飾在黑夜中漫步,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炫耀的機會……


    然而現在不同了,不僅拿到了親筆手書,還有當時的照片,蘇小陽怎會不興奮?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首長,這真是大統領他們親手寫的嗎?還有這些照片?”


    老將軍不由地笑了:“你這個小子也有緊張的時候?這些自然都是大統領他們的親筆信件,畢竟早已經許諾過你,隻是一直沒有機會書寫給你而已。”


    “本來典禮結束後我就打算把這些東西給你的,可是誰讓你那麽張揚呢?”


    蘇小陽連忙謙遜道:“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老將軍看著他那興高采烈的模樣,心中暗自點頭,認為這才是年輕人該有的樣子。


    “好了,東西你拿走吧,迴去也讓你師父瞧瞧,想來他也等得急了吧!”


    蘇小陽點頭應道:“我爸肯定很開心的!謝謝您。”“去吧!”


    離開軍管會後,蘇小陽坐在車上時不時地從文件袋中取出照片查看,仿佛看不夠似的。


    確實,怎能看夠呢?


    他依然沉浸在那份驚喜之中,無法自拔。


    此時,這些親筆手書和照片已經不再是他未來求生的工具,而變成了極為珍貴的物品。


    他決心一生都好好保存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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