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個馬仔用槍頂著發牌荷官的後腰,在他耳旁低聲道:“你的老婆孩子都在我們手上,你知道該發什麽牌給祖哥了吧。”


    荷官的鬢角滴下一大滴冷汗。


    阿祖拿起雪茄抽了一口,朝著荷官喝道:“發牌。”


    “明白。”荷官有些懼怕的看了一眼對方道。


    然後荷官開始切牌,反反複複洗切了七八次。


    阿祖抽著雪茄老神自在的看著阿酷,阿酷看了一眼荷官道:“不用切那麽久,發牌吧。”


    荷官應了一聲,很快就將牌發給桌上的四人。


    阿祖不屑的看了一眼荷官,然後拿起麵前的牌,麵露微笑,手中的牌都是花牌,一對j,一對a,一對2,和三張皮蛋,三張k。


    正在這時,阿酷淡淡道:“哇,這麽好的牌。”


    然後將手中的牌抽出了一些攤在了桌上。


    阿祖一見,一張花牌都沒有,不屑道:”怎麽?準備打明牌了嗎?“


    阿酷微笑道:”沒什麽,悶的慌,讓我的牌也晾一晾。“


    阿祖嗤笑道:“出牌吧。”


    阿酷從攤開的牌中,用手指推出一張道:“一個方塊4。“


    阿祖不屑的抽出一張道:”紅桃2。”


    阿酷笑著道:“這麽快就打2,那我也打2,黑桃2。”


    阿祖充滿殺意的撇了一眼荷官,小老弟,你怎麽迴事。


    阿酷指著攤開的一對3,道:“再出個三……”


    阿祖迫不及待道:“一對j。“


    阿酷淡淡道:”我還沒說完。”


    然後拿出手中未攤開的兩張3,道:“四條三帶一張9,要不要?”


    阿祖拿著手中還沒來得及打出一對j,滿眼的不可置信,隻得無奈的搖搖頭。


    “過。”


    阿酷指著攤開的六八十,然後再抽出手上的兩張七九,淡淡道,“同花順,要不要?”


    “不要我就剩一張了啊?”


    阿祖的目光如果能殺人,荷官此時恐怕都被穿透好幾十次了。


    阿酷將手中的最後一張6丟了出來。


    阿祖一把將手中的牌丟到桌上,朝著荷官咬牙切齒道:“小子,你真夠有運道啊。”


    荷官淡定道:“我老婆這一年來,勾男人勾到家喻戶曉,四個孩子都不是我親生的。”


    “祖哥,你要幫我送他們上路,我簡直求之不得,感謝你一輩子。”


    阿祖聽到麵皮直抽抽,但是他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對麵的阿酷淡淡道:“想暗算我呢,就要事先查清楚,跟我的人,怎麽可能會出賣我。”


    話音剛落,荷官得意的看著阿祖。


    阿祖此時憤怒至極,抽出腰間的手槍,就準備幹掉阿酷和撲街荷官。


    阿酷一手撐在桌上,分身躍起,抬腳朝著阿祖的手腕掃去,然後一腳蹬向對方胸口。


    阿祖一個不察,被踢倒在地,吼道:“幹他。”


    阿祖小弟門頓時掏出攜帶的槍,朝著阿酷打去。


    阿酷身後的楊光一腳將賭桌踢起,擋在可人身前,阿酷身後靈活的躲在柱子後。


    掏出一張紙牌,朝著持槍的馬仔就飆射過去。


    隻見馬仔喉間出現一道血線,然後飆出一股鮮血倒地不起。


    紙牌劃過馬仔喉嚨後,又旋轉著飛了迴來,阿酷伸手接住。


    阿祖趕忙撿起地上的槍,就準備朝著阿酷射去。


    阿酷伸手一甩,兩張紙牌飛出,直接旋轉著削掉了阿祖兩根手指,阿祖慘叫著握著手腕哀嚎。


    此時楊光也將其他馬仔打飛出去。


    阿酷酷酷的朝著阿祖道:“我替你弄斷了手指,你還不謝謝我?”


    然後瀟灑離去,和可人在外麵的賭廳中翩翩起舞。


    可人柔情的看著阿酷道:“這樣是不是太招搖了?”


    阿酷淡淡道:“做人呢,要麽遺臭萬年,要麽流芳百世。”


    然後柔情的看著可人道:“今晚,我要讓所有人都記得我們兩。”


    一旁的楊光,麵無表情的看著場中可人和阿酷,眼神陰冷。


    ……


    阿酷歎了口氣,接著道:“當時的我,賭術還有破綻,在亞洲中,靠賭術為生的就是我和鐵男。”


    “我一心想要擊敗對方,成為亞洲第一。”


    “可人卻道,世界上有那麽多人,那麽多高手,那要鬥什麽時候去。”


    “當時她的意思是想勸我收手,但當時的我壓根就沒想過收手。”


    ”那楊光也知道你的破綻?“陳勝打斷道。


    ”嗯,不僅如此,在後來楊光說是讓我放鬆心情,舉行了一個派對,設計了我和其他女人在床上,剛好被可人給撞見。“阿酷有些痛苦道。


    ”後來有人告訴我,楊光到了櫻花國和鐵男合作,同時準備結婚,新娘就是可人。“


    “當我到達婚禮現場的時候,樹梢上的一個槍手,朝著我射擊,可人替我擋了這一槍,我的紙牌沒有子彈快。”阿酷沮喪道。


    “醫生說她脊椎骨子彈,以後可能會一直都是植物人。”


    正在這時,不知什麽時候在偷聽的澤西帶著女友進來氣憤道:“那個槍手肯定是楊光找的人。”


    陳勝饒有趣味的看著澤西道:“你怎麽知道?”


    澤西將自己偷偷在別墅中的見聞說了一遍。


    阿酷聽完後緊緊的攥住拳頭,然後又緩緩鬆了開來。


    “那你為什麽不帶她走?”芭娜娜扶著額頭,恨鐵不成鋼道。


    “他們已經注冊結婚了,法律上已經是合法夫妻。”阿酷紅著眼眶道。


    “況且,櫻花國警方曾經警告過我,叫我不要騷擾他們。所以我不能帶走她。”


    一旁的芭娜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突然在澤西的腰間用力一擰。


    澤西頓時疼的跳了起來,捂著腰道:“你擰我幹嘛?”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澤西欲哭無淚,道:“你妝都花了,還不去補。”


    芭娜娜趕忙去鏡子旁查看自己的妝容。


    “這是我的報應。”阿酷淡淡道。


    陳勝總算是清楚了來龍去脈,道:“這個楊光陰險毒辣,他這是用可人在折磨你,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陳勝在這一刻,決定將這個陰險小人給幹掉,至於鐵男要是敢阻攔的話,一起幹掉好了,就當替櫻花國清理社會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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