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時光能夠倒流,秦淮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買上一堆的“後悔藥”。


    但現實是殘酷的,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麽後悔藥可賣,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秦淮茹也不例外。


    在審訊室的門外,李峰的腳步聲沉重而有力。


    他剛剛從秦淮茹的審訊室出來,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另一個人的審訊室——傻柱的審訊室。


    傻柱此刻,他卻被幾名警員牢牢地控製在審訊室裏。


    傻柱的嘴巴緊得像一塊鋼板,無論警員們怎麽問,他就是不開口。


    那些警員們看到李峰進來,紛紛站起身來敬禮。


    李峰向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坐下,然後走到了傻柱的麵前。


    傻柱一看到李峰,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覺得自己的倒黴都是李峰害的,卻絲毫沒有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瞪著李峰,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傻柱,你老實交代,你這邪法到底是誰教給你的?”李峰看著傻柱,語氣中帶著一絲威嚴。


    傻柱冷哼一聲,說:“沒人教我,我就是自己瞎琢磨出來的。”


    “就算是瞎琢磨,你這也是封建迷信的行為,是要受到懲罰的!”李峰的聲音變得嚴厲起來。


    傻柱還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就算事情真的如此,我也是一無所知,那不過是我個人的小小癖好罷了!”傻柱依然頑固地堅持著。


    李峰瞧著他這副模樣,不禁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看來你真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低頭!好吧,我自有妙招,定能讓你開口!”


    說完,李峰轉身走出了審訊室,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保定那邊的號碼。


    他要讓那邊的人把傻柱的事情告訴他的父親何大清。


    此時的何大清正在廚房裏忙活,準備收拾一下迴家。


    他手裏提著一個鋁製的飯盒,裏麵裝的是他特意留下來的剩菜剩飯。


    這些剩菜剩飯他可不是用來喂狗的,而是準備帶迴家給自己的老婆孩子吃的。


    這一點上,他可比傻柱聰明多了。


    傻柱整天就知道接濟那些寡婦,連自己的妹妹都不知道照顧。


    何大清哼著小曲,心情十分愉悅。


    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除了那個白癡兒子讓他有些糟心外,其他的都還算美滿。


    就在他快要到家的時候,兩個警員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何大清,請留步。”其中一個警員說道。


    何大清一聽這聲音,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他迴頭一看,隻見兩個警員正嚴肅地看著他。


    他手裏的飯盒差點都嚇掉了。


    “警員同誌,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嗎?”何大清疑惑地問道。


    “你知不知道,在四九城裏頭,你有個兒子叫何雨柱?”警員問得挺隨意,但眼神卻緊緊盯著何大清的反應。


    何大清一聽這話,心裏頭咯噔了一下,他抬眼看了看警員,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後迴答道:“對,那是我兒子,他怎麽了?”


    “你兒子何雨柱在四九城的紅星四合院因為涉嫌搞封建迷信被當場抓住了,現在警方希望你能迴去配合調查。”李峰一臉嚴肅地看著何大清,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玩笑意味。


    何大清一聽這話,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


    “我兒子搞封建迷信?這怎麽可能!我寧願相信他給人下毒,也不相信他會搞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他從來就不信這些的!”


    李峰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這樣。


    他不僅涉嫌封建迷信,而且還不肯承認。


    你得迴去勸勸他,讓他配合警方的工作。”


    何大清的心開始忐忑不安起來,迴想起之前白寡婦因為他沒打招唿就擅自跑迴四九城的事情,跟他大鬧了一場,那場麵至今還曆曆在目。


    現在要是再因為這事跑迴去,他心裏真沒底,不知道迴來時白寡婦會不會直接把他拒之門外。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麵前的警員,試圖尋找一絲轉機,說道:“警員同誌,你看我這人現在在保定,而我兒子呢,在四九城,這距離可不是一般地遠,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也差不多了。


    他搞的那些封建迷信的東西,應該跟我也扯不上太大的關係吧?”


    “何大清,你可知道,何雨柱如今正身陷囹圄,急需親人前去探望。


    你作為他唯一的直係親屬,怎能袖手旁觀?”警員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幾分期待。


    何大清聞言,心中五味雜陳。


    他暗自嘀咕:“這個傻柱,總是給我惹麻煩,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家夥。”但轉念一想,畢竟血脈相連,他又怎能真的置之不理?於是,他歎了口氣,勉強答應道:“好吧,我先迴家收拾一下,然後就趕去四九城看看他。”


    另一邊,秦淮茹,一個曾經風光無限,如今卻身陷囹圄的女子,正無助地坐在審訊室的角落裏。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命運的終點。


    “警官,求您開恩,能不能別讓我上斷頭台?”她顫抖著聲音,向審訊她的警員乞求道。


    警員聞言,目光如炬,語氣堅定:“與其在這裏祈求寬恕,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彌補你的過錯。


    你犯下的罪行,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解決的。”


    秦淮茹聞言,心中更加慌亂。


    她喃喃自語:“贖罪?我該如何贖罪?我犯下的可是詐捐、詐騙的大罪,還有挽迴的餘地嗎?”


    警員見狀,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事情雖然嚴重,但也不是沒有轉機。


    我聽說,你詐捐得來的錢,還有一部分沒有花完。


    這樣吧,你把那些錢退迴去,再想辦法賠償那些受害者,讓他們看到你的誠意。


    如果他們能原諒你,或許你的罪名就能減輕一些。”


    秦淮茹聽後,心中五味雜陳。


    賠償?她哪裏有錢去賠償?她的家早已被搜刮一空,連件像樣的首飾都沒有剩下。


    她哭喪著臉,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賠償?我家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哪裏還有錢去賠償他們?”


    就在這時,她的眼神突然一亮,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絲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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