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聞,當然可以賣個好價錢。


    隻是我想起了一些風聞,某些騙子會裝牛人騙異性,然後從異性錢包中往外大把大把掏錢。


    好在我是真大款。


    人,聰明點有好處,但不夠聰明就會傷害到自己了。


    我的神念在四處散發著,所以師姐能感受到我的實力遠遠比一般元嬰初期修士強盛,加上俺也才是個兩百歲出頭的年輕人…


    她已經完全支楞起來:臉上帶著自信的表情,一點點講述魔道強者的故事,比如她師父年輕時的奇遇怎麽值得羨慕,再比如某些魔道青年才俊為了突破而做的努力。


    “妾身比不上那些天才,隻是當年為了晉級,不得不去荒原中和一群成千上萬的冰蜂戰鬥……”


    嘴皮子厲害的好處就在這了,一場打蜜蜂的戰鬥,被她講的仿佛開天辟地一般。


    好在我的見識不低,她那失誤等於冰蜂兇猛、水平一般等於根基牢固、稍微及格等於妙招的話術並沒有騙到我。


    然而,重點不在這裏,而在於小魔頭的勾引手段。


    一隻精巧的潔白腳腕因為主人“不小心”而被暴露出來,穿著精致繡鞋的誘人美足大半被桌子陰影籠蓋住,往上看,遮不住足腕的衣裙隨著玉腿抖動而升落,在晃動中勾勒出一道優美的纖長曲線。


    光打在上半邊潔白的足腕上,陰影渲染著纖巧的蓮足,仿似上麵是團微微晃動的皎月,下麵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小玉蛇。


    若說這是巧合,那也就算了,關鍵她已經這樣老半天了,而且角度控製的剛剛好。


    很難讓人看不出是在勾引。


    這還隻是其中一點,妖嬈身姿已經足夠吸引人了,但修煉了太乙淨心的我不太怕。


    可是這個場景就太勾人了:


    漂亮師姐穿著過於大方,左側肩膀上的衣服竟向下滑落了少許,將半邊像是片纖長又深邃山穀的晶瑩鎖骨砸進我眼裏。


    剛剛倒酒時流竄出來的一丁點酒液並沒有全部將前襟打濕,而是在鎖骨中剩下幾滴,隨著她的唿吸與晃動時而向外、時而向裏滾動。


    這誘人的一幕殺傷力太大,竟然讓我升起了再往裏麵倒點酒液然後一小口一小口吸幹的衝動。


    然後再伸出舌頭……


    罪過罪過!


    這就是魔女嗎?!


    勾引人的手段真高明。


    她還不是放蕩那種,給人感覺特別正經,因此更加有殺傷力。


    那就借坡下驢吧。


    我就取出一個儲物袋,裏麵有十萬靈石,遞了過去。


    她趕忙推脫:“這不行,我又沒做什麽,怎麽能要呢!”


    “你給我講一講,剛剛那個關於鬼王派的故事吧,這就是謝禮。”


    “那~”


    她猶豫不決起來,隨後點頭:“我與大哥一見如故,所以願意把這件事說出來,你可記得保密。”


    她並沒有收下東西,甚至用法力將儲物袋往我這邊推了推,順便微微一笑。


    好一個欲擒故縱,要不是她的話術與梁宜舒給出的計策中完全對應上了,我還真以為是好人。


    感謝軍師,花費一整夜為我的計劃又增添了無數條小計策。


    雖然並不能使原本就已經完美無缺的計劃更加好,但錦上添花也不為壞事。


    而且還可以讓我多懂些東西,甚至不負責任的說,能讓我這個主公玩得更加開心。


    我也確實很開心,與師姐說話挺解悶的,還可以聽點秘密。


    “……所以說呀,鬼王派的人都是鐵公雞,這個結論沒有問題,全都掉到錢眼裏了。”


    故事非常精彩,沒想到申金城他爹——堂堂元嬰後期修士竟然可以不要臉到借錢不還的地步,而且是欠另一隻大魔頭的錢。


    老話說得好呀,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怪不得申金城那麽輕易就願意出賣魔道,原來是家風“淳樸”,永遠和財物是好兄弟。


    至於眼前這位吧,也差不多,我感覺都屬於可以臉不紅、心不跳拿著鼓鼓囊囊的錢袋子放任自己居住的大樓轟然倒塌的那種人。


    敵人陣營中出他們,我真是舉雙手雙腳讚成。


    所以再套一些話:“哦~還有什麽有趣的事呀可以再講講嗎?”


    她就很輕鬆的迴答到:“時候也不早了,不如…”


    “我有讓你不講嗎?!”


    師姐表情一滯。


    畢竟沒人能想到一位看起來還算好說話的登徒子竟然敢這樣命令擁有元嬰後期師尊的自己。


    形式比人強,她在被驚嚇到後迷迷糊糊又講出了兩個秘密,這才馬上住口,咬死認定不知道更多關於魔道的隱秘故事了。


    見我一言不發,她也不敢繼續侃大山,心裏咒罵師弟那條舔狗為何還不將師尊請過來。


    而在心中繼續默默繪製魔道勢力藍圖的我很快構思完一切,比較氣派的站起來。


    “帶我去見你師父吧。”


    “好!”


    真會審時度勢,答應下來都不帶猶豫的。


    “對了,”我伸手挑起她潔白滑嫩的下巴,將氣息毫不留情的散發出去:“你想活還是想死?”


    師姐的聲音因為太緊張和害怕而變得沙啞起來:“想活。”


    “告訴我更多事,順便再說怎樣才能殺掉你師父?弱點是什麽?”


    雖然我沒有將法力注入她體內以此控製她,可這位小可憐並沒敢亂動,隻是一邊微微掙紮一邊以神念將所有機密泄露出來。


    最終,她問道:“前輩,魔道勢大,還請您多多思量,何必要撕破臉皮呢?”


    我開口迴複:“殺人奪寶,本來就是修仙界不變的真理,魔道隻有這麽點實力,能奈我何?!”


    還有句話沒說:這就是戰爭,雙方隻有一邊能夠成為勝者。


    然後就是殺人滅口了,我便掐住她的脖子。


    感受著我越來越用力的手,師姐終於忍不住鼓起法力反抗,然後絕望的發現根本掙脫不開。


    “前輩,哥哥,還請您饒妾身一條賤命,我願意簽訂魂契!一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哢!”


    她也死掉了。


    四周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倒黴催的冰魔,竟然現在都沒有發現我,看來災厄卡很好用。


    他共有七個徒弟,一個孩子,不過孩兒晉階元嬰期失敗,殞命在天劫下了。


    剩餘七個徒弟死掉了四個,剛剛還剩仨、現在還剩一個。


    至於將來……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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