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悅溪聽這話,心中就有了譜。


    原來,這流雲閣這麽多年來,竟然都是如此做派,看來這流雲閣無愧是京城中第一大舞房,能留得住這麽多姐妹,原來是因為它的人性化管理。


    杜悅溪就有了把握,她拍拍清月的肩膀,對清月說。


    “你放心,既然他的行為是壞了規矩的,那自然也容不得他。”


    ”我能夠畫出他的樣貌來,隻要叫人在京城中仔細尋找,按圖索驥,總能找得到他,到時就要看孫娘子和你的態度了。”


    “若是將其告到官府去,恐怕你的名聲也保不住,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壞了名聲,可如果不告到官府去,這事兒找與不找,也就沒什麽意義了,我不知道你怎麽決定。”


    清月聽了這話,咬著牙關語氣堅定地說。


    “找,務必要找!”


    “我必須要找到那個惡人才行,他既然膽敢對我如此冒犯,想必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作案,今日毀了我的名聲,來日再毀了其他人的名聲呢?”


    “與其這樣,倒不如我豁出來,幹脆和他好好鬥爭一番,我倒想知道,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我到底能不能給自己討要一個公道?”


    清月語氣堅定,態度執著。


    杜悅溪也點了點頭,聽她這麽做,於是她帶著清月等人迴屋,在書桌前拿出筆,寥寥數筆,並精確地勾勒出了那人的相貌特征。


    瞧見那人相貌的孫娘子也連連點頭,一臉震驚地說。


    “若是這人,我方才還真的就見過!”


    孫娘子直接叫人把這張畫像拿出去,粘貼到外頭的門口處。


    “告訴在周圍路過的所有人,隻要是能夠把畫像上的這人帶過來與我認罪的,不管是誰,我額外大大有獎,此話絕不落空,去把告示貼出去吧。”


    眾人於是便一同行動,將這告示張貼了出去。


    說來也巧,這告示才貼出去,不過半個時辰就有人前來了,那人自稱和這人相識,兩人還是鄰居。


    在金錢麵前,哪有人情世故?更何況,這可是流雲閣給的獎賞。


    那人立刻告知了藍衣男子所在的地方,杜悅溪也即刻帶人就衝了過去,務必要把那人抓迴來俯首認罪才好。


    沒搶到兩相見麵之時,那男人竟還是一臉的不服氣,仿佛他這事兒做的有道理一樣。


    “青天白日,這位姑娘可以攜帶如此多的人物闖入我家中,我家門戶雖是貧寒,但卻不許人擅入,還望諸位懂事一些,抓緊離開。”


    杜悅溪諷刺一笑:“你裝的倒是像樣,我這裏有一個物件,不知是不是你落下的?你可以自己辨認一下。”


    “若東西是你落下的,你就自行拿迴去,我們流雲閣不收容這些客人的東西。”


    才說了這話,那邊的人立刻在身上摸了一下,顯然有些慌張。


    可是在看到這玉配上藍色櫻落之時,他又瞬間眼前一亮,急不可耐地上前一把想把玉佩搶迴來,急切地說。


    “是是是,正是在下的。”


    他語氣急切地說:“多謝姑娘高義,將這東西歸還於我,那在下,也就把東西留下了。”


    聽他確認了,這東西是他的,杜悅溪才冷笑一聲,一揮手,叫身後的幾個人上前將他扣住。


    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又豈會是流雲閣常年養著的這些壯漢們的對手呢?


    他們一擁而上,瞬間把這人扣了下來。那人一臉錯愕,臉上卻仍有些不易察覺的心虛,卻故意虛張聲勢的喊。


    “這是做甚?我雖是個窮酸書生,身上並無功名傍身,卻也不是任人折辱的。”


    “諸位即使來歸還我的玉佩,在下又未曾欠過你們流雲閣的金錢,你們因何敢對我動粗?還不趕緊將我放開,否則我必上報官府。”


    杜悅溪嗬嗬一笑:“上到官府?”


    “正好我想的也是這事兒,那就看看是你先報官,還是我先報官,老爺又要來給誰主持公道?我也正想要一個解釋呢,咱們也得說一說,你偷窺我們清月姑娘的事。”


    他一下子就慌了,趕緊連聲解釋。


    “不不不不不不,在下是讀書人,何曾做過那樣的事情,這簡直是侮辱,簡直是故意敗壞在下的名聲,在下絕不能忍。”


    這時,身後的小丫鬟也趕緊站出來指正義正詞嚴的說。


    “就是他!除了他,再沒別人了?”


    “就是這個人在偷窺我們姑娘,把我們姑娘氣的都不想活了,這事必須要有個交代財,否則我們也是不幹的。”


    兩麵各執一詞,迫於無奈之下,大家也隻能約定好了一塊去往官府,到衙門上要個說法才行。


    哪知道,一提到衙門上去要了說法這事,那人反而一下子就慫了,再沒有別的說辭,立刻卑躬屈膝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也不像之前那樣態度強硬了。


    他隻是連聲哀求著,希望能夠給他一個體麵,不叫他在外頭丟人現眼。


    “姑奶奶,就求求您了,這一次隻當是我一個人的錯,您先放我一馬,好歹別叫我再繼續鬧的眾人皆知的難看。”


    “日後我若是有功成名就的那天,自會照顧您,要是我沒那個能耐,你也就隻當是放過了我這個可憐人行不行?”


    可杜悅溪還是不幹:“先生,真對不住,您要是想知道這事,最後怎麽處置的話?得問咱們清月姑娘的意見,畢竟清月姑娘才是那個被你冒犯的人,所以這事兒還真就她一個人說了算。”


    “這樣,你也別來問我了,倒不如咱們一塊兒去問問清月姑娘。”


    等到了流雲閣門前,他也是一副自己願意認錯,隻要清月能提出條件來,他一定會遵守的模樣。


    杜悅溪看他這樣子就覺得惡心的慌。想了想,故意笑著問。


    “既然你有這份心思,我們姐妹倒也不是非要你的命,那就這樣吧,隻要你能給我們姐妹一個合理的解釋,願意娶清月為妻,這事兒也就這麽算了,誰叫我們清月陰差陽錯的就落在了你身上呢。”


    清月眉頭一皺,顯然不同意這事,隻不過情緒更激動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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