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樁命案發生在安寧城熱鬧非凡的一家酒樓。當包公帶著公孫策和展昭匆匆趕到現場時,一股濃烈刺鼻、令人作嘔的血腥氣瞬間如潮水般撲麵而來。


    酒樓老板躺在床上,麵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身上縱橫交錯著多處深深的刀傷,那傷口猙獰可怖,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染紅了大片的被褥,整個場景慘不忍睹,讓人不忍直視。


    公孫策眉頭緊鎖,宛如兩道深深的溝壑,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屍體,緩緩說道:“大人,從這傷口的形狀和深度來看,兇手下手極為狠毒,且力度極大,應該是個武功高強、心狠手辣的練家子。”


    展昭目光如炬,猶如兩道犀利的閃電,在房間裏仔細地四處查看。他發現窗戶的木框有幾處明顯的破損痕跡,那痕跡參差不齊,窗台上還殘留著一些細微的腳印,那腳印若隱若現。


    包公站在床邊,手撫下巴沉思片刻,說道:“看來兇手是從這窗戶悄然潛入的。展昭,你速速去問問周圍的鄰居,昨晚有沒有聽到什麽異常的動靜。”


    展昭領命後如一陣疾風般離去,身影瞬間消失在眾人眼前。不一會兒就迴來了。他神情嚴肅,猶如一尊冷峻的雕像,說道:“大人,有個鄰居說昨晚夜深人靜之時,聽到酒樓裏傳來激烈的爭吵聲,但具體內容因距離較遠聽不清楚。”


    包公微微頷首,目光深邃,說道:“這是一條重要線索。公孫先生,你去仔細查查酒樓老板的人際關係,看看他近期有沒有與人結下深仇大恨。切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公孫策得令後,不辭辛勞地四處走訪調查。經過一番深入的探查,他發現酒樓老板最近與一個競爭對手因為生意上的事鬧得水火不容,勢同仇敵。


    包公立刻帶人將那競爭對手帶到公堂之上。那競爭對手身穿華服,卻眼神躲閃,飄忽不定,一開始還百般抵賴,矢口否認,狡辯道:“大人,我冤枉啊,我與這命案毫無關係。我本本分分做生意,怎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包公猛地一拍驚堂木,怒目圓睜,厲聲喝道:“大膽狂徒,證據確鑿,你還敢在本官麵前狡辯!若再不從實招來,休怪本官大刑伺候!來人呐,把刑具抬上來!”


    包公的威嚴如雷霆萬鈞,那競爭對手終於承受不住心理的壓力,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哆哆嗦嗦地承認了罪行。


    原來,他為了打壓酒樓老板,獨占安寧城的酒樓生意,不惜花費重金雇了一名心狠手辣的殺手。那殺手功夫高強,且心術不正,為了錢財接下這等傷天害理之事。


    包公怒不可遏,大聲怒喝道:“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如此草菅人命,手段殘忍,罪大惡極!來人呐,狗頭鍘伺候!將這惡徒就地正法,以正國法,以平民憤!”


    案發之後,殺手本想遠走高飛,隱姓埋名。展昭通過縝密調查,終於發現了殺手的行蹤線索。


    展昭一路追蹤至城外的一片荒野,隻見那殺手身著黑色勁裝,蒙著麵,手持一把鋒利的長刀,眼神中透著兇狠與決絕。


    展昭大喝一聲:“惡賊,休要逃走!”說罷,拔劍飛身向前。


    殺手見狀,毫不畏懼,揮舞著長刀迎了上來。兩人瞬間交上手,刀劍相碰,火花四濺。展昭劍法淩厲,如蛟龍出海,每一招都直逼殺手要害。殺手也非等閑之輩,身形靈活,刀法詭異,頻頻化解展昭的攻勢。


    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展昭看準時機,虛晃一招,引得殺手露出破綻,隨即一劍刺向殺手的肩頭。殺手吃痛,怒吼一聲,刀法愈發瘋狂,企圖做最後的掙紮。


    但展昭穩紮穩打,步步緊逼,不給殺手絲毫喘息的機會。隻見展昭劍式一變,如疾風驟雨般向殺手攻去。殺手漸漸難以招架,步伐開始淩亂。


    展昭趁勢飛起一腳,踢中殺手的手腕,長刀脫手而出。殺手見勢不妙,轉身欲逃。展昭哪能讓他得逞,一個箭步衝上前,將劍架在了殺手的脖子上。


    殺手終於放棄抵抗,被展昭製服,並帶迴公堂。


    在公堂之上,那殺手麵對包公的威嚴審訊,起初還負隅頑抗,不肯認罪。但在包公的淩厲言辭和確鑿證據麵前,最終心理防線崩潰,承認了自己受雇殺人的罪行。


    包公怒喝道:“你身為殺手,罔顧人命,助紂為虐,罪不可赦!與那雇主同罪,來人呐,狗頭鍘伺候!”


    隨著兇手和雇主被正法,安寧城終於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祥和。


    包公等人也收拾行裝,準備離開安寧城,繼續他們懲惡揚善、為民做主的征程。


    然而,就在他們行至城外的一處山林時,又遇到了一件棘手的案子。


    (未完待續,請看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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