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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鬆和花巽背靠背地站在祭台上,花巽緊閉著雙眼,口中念念有詞,韓鬆豎起耳朵,隱約聽到他講:“春神大人,我想變成很強很強的人,還想要一顆玫瑰花的種子……”


    這小子是不是把洗禮當成了許願的途徑了!真是醉了!


    韓鬆收迴注意力,仔細地觀察著自己所能看到的這一部分陣法。


    沒錯!就是陣法!對於站在最中心最高處的二人而言,隻要睜眼看就能看到一個由各種不同類型靈力織成的巨型陣法。


    “要是按靈力蘊含的量,可以排進我這些年見過的陣法的前十名了。”韓鬆默默地在心裏評估,“但若是精巧程度就差得遠了,範圍也隻有幾座城鎮的大小而已。”


    這時,兩人頭頂的光突然又變成了白色,並且越來越熾烈,韓鬆把自己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微微抬頭打算看一眼上方是個什麽情況。


    隻可惜,才看了一眼,韓鬆就因為突如其來的劇到眩暈症狀而失去了意識,他昏過去之前看到了天空中有一個由白光組成的一個圖陣,隻是還沒來得及分辨就已經昏迷了。


    沒過多久,韓鬆在一片蒼翠欲滴的草地上醒來,一睜開眼,一股仿佛要將頭部從內向外剖開一般的痛讓他慘叫出聲,旁邊的人被他這一聲慘叫嚇得冒了一身冷汗。


    “你怎麽啦?!”花巽一下子跳起來,圍著他團團轉,“你哪裏不舒服?”


    韓鬆痛得都快失去自控力了,哪裏還能聽得進他問了什麽?


    下意識地,韓鬆調動了自己隻用了六年的靈力,可是運轉許久,卻找不到一個需要修複,出了問題的傷處,甚至周身靈力運轉還更加順暢了,就連靈力的純度也有了質的提升。


    壞了菜了!他立刻意識到是自己的神魂出了問題,那這樣可就大事不妙了!要知道靈魂的主體正是處在生靈的頭部,若是這樣疼痛出現在活人身上,身體又沒有什麽損傷,那就隻有魂飛魄散這一種可能了。


    韓鬆立即運起靈魂力用最大的力度修補自己即將破碎的神魂。旁邊的花巽看著他在慘叫之後就一動不動,本就心急如焚,片刻之後,又見到韓鬆身上冒出騰騰黑氣,頓時就傻了眼了。


    花巽蹲在韓鬆身邊,胡亂思考一番,決定先去找些草藥來,總不能一直待著在這裏坐以待斃啊。


    他找來幾株寧神草,記得有一次母親講過,若是受了傷,又暫延時找不到效果太好的藥品,用寧神草汁就可以使人的精神更加集中,進而使得更多靈力輔助修複傷口,可以讓傷口結痂得更快些。


    寧神草汁喂下去後,花巽想了想,又從自己的空間手環裏取出那唯一一枚帶在身上的解毒丹塞進韓鬆嘴裏,由於暫時找不到飲用水,花巽隻能強行掐著韓鬆的腮幫子,迫使他硬生生地幹咽下去。


    沒辦法,誰也想不到會遇上這種情況。


    咽下解毒丹後韓鬆的臉色變得有點扭曲,可能是幹吞丹藥被噎著了,於是花巽又找了些寧神草,喂了不少草汁給韓鬆,這下韓鬆的麵部表情終於漸漸放鬆下來。


    看著韓鬆的表情逐漸恢複如常,花巽鬆了口氣,看來應該是中毒了,果然解毒丹還是要隨身帶著呀!花巽心想,我果然還是太機智了!


    如果讓韓鬆知道他這麽想,估計也隻能苦笑一聲了:這小子好心喂下的解毒丹是半點作用沒起,還差點把他給噎死,不過在花巽眼裏隻是湊數的寧神草汁卻起了大作用。


    在幾百年靈魂力和寧神草的輔助下,韓鬆終於勉強穩住了自己的神魂令它不再繼續破碎,隻是那些裂痕修補起來,就需要更長的時間和精力了。


    約莫調息了半個時辰,韓鬆終於恢複了些精力,他收迴黑色的靈魂力,睜開眼睛從地上爬起來,花巽見他醒來。立即過來扶他。


    “沒事,我體力上沒什麽問題,可以自己起。”韓鬆問他,“周圍環境探查過了嗎?”


    “我已經看過了,這個地方氣候異常,無法分辨地處何處。”花巽很擔心地看著他,“你剛剛是怎麽了?一下子冒出好多黑氣,還慘叫一聲,嚇死人了。”


    “黑氣是禁書裏學的一種療傷方法,沒什麽特別的。”韓鬆睜著眼睛編瞎話。


    “你不是拿了本曆史類的嗎?怎麽還講了療傷方法?”


    “我又不止拿了一本。”韓鬆無奈道,“也去了不止一次嘛。”


    “你都看完了?”


    “是啊。”


    “……”好吧還是你牛逼,我沒法比。


    韓鬆和花巽在這個地方找了個高地打算看一下地形再講其他。


    登上小山頂後他們卻發現了一座精美絕倫的神廟,走過去從正門向裏看,有一個背影曼妙的白發女子站在神像之前正在給供桌上的水果和鮮花換新。兩個人齊步走進神廟,一下子就被廟內巧奪天工的美麗構造折服了,尤其是那座無比潔白高大似乎和天花板一樣高的神像深深地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聽到腳步聲,女子抱著一大束鮮花轉過身來,看著少年和“少女”,她看著花巽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花翼覺得似乎有一陣溫暖的清風拂過,他順著韓鬆震驚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一身潔白的男裝整整齊齊的穿在他身上。


    “他用極其崇敬的目光看向女子,女子迴報他以微笑。


    “在我這裏不用作任何掩飾,那沒有任何必要。”她緩緩地道:“我就是本屆春神,吾名豐泮,你二人被選中來此服待。”


    “多謝春神殿下!”花巽連連拜謝,可旁邊的韓鬆卻一動不動,花巽拉拉他的袖子:“你怎麽啦?快謝恩呀!”


    “敢問春神殿下,我們要詩奉您多久呢?”韓鬆不為所動,“多久可以放一次假,迴家見見親朋好友?”


    “自是永久。”


    “那麽恐怕沒有幾個人答應你吧?”


    “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自然要迴問你們。”女好沒有再理會韓鬆,拋出一個問題,“你們是真心侍奉我麽?”


    “當然是。”兩人齊聲迴答。


    女子抬手拿起一截花枝,像甩鞭子一樣甩出,打在韓鬆身上。韓鬆一下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當空一口淩霄血。


    “春神殿下,您這是做什麽?”花巽一下子急了,“他可是我們這屆最優秀的人,之前還在這裏中了毒,您這樣會要了他的命的!”


    “我說過,在我麵前不要做任何掩飾。”女子神色淡漠,“他的心不誠,身上還有我所不喜的味道。”


    一人一神走出神廟,站在剛爬起一半的韓鬆麵前,女子又抽出一段花枝,將其變成一把寒光凜凜的長刀。


    她將刀遞給花巽:“我不喜用劍,你就用這把刀處決掉這個瀆神者吧,我將賜予你更大的殊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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