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銀色的月光如細紗般輕輕灑在平靜的河麵上,波光粼粼,。


    河岸邊,幾個釣魚愛好者靜靜地坐在河邊,全神貫注地盯著各自的浮標。


    老張,一個經驗豐富的釣魚者,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但浮標卻紋絲不動,他微微皺眉,顯得有些不耐煩。


    “老張,釣到魚了沒有?”坐在不遠處的郭哥輕聲問道。他也是個釣魚迷,但今晚同樣一無所獲。


    “沒呢,郭哥,你那邊情況怎麽樣啊?”老張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郭哥搖了搖頭,歎息道:“不怎麽樣,都沒什麽口。這魚都去哪兒了?”


    老張苦笑一聲,說:“我這也差不多,可能是天氣的原因吧。”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河麵上蕩起層層漣漪。


    老張突然發現,遠處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漂著。


    他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確定不是幻覺。


    “郭哥,你看那是什麽?”老張指著河麵說道。


    郭哥也看到了那個漂浮的物體,他皺了皺眉,猜測道:“是不是有人遊泳啊?”


    郭哥擔心有人纏繞上他們的鉤子便大聲喊道:“哎,兄弟,這邊有鉤子你注意點!”


    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河岸邊迴蕩,卻沒有人迴應。


    那個物體順著水流越漂越近,兩人也逐漸看清了它的形狀。


    老張心中一緊,說:“要不打開手電筒看一下吧。”


    郭哥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打開了手電筒。


    手電筒的光束在黑暗中穿梭,照亮了那個漂浮的物體。


    他們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一個已經泡得腫脹的人,正靜靜地漂在水麵上。


    “我去,好像是個人啊!”郭哥驚唿道。


    “啊!”


    老張也尖叫起來,兩人的聲音在夜空中迴蕩,打破了夜的寧靜。


    他們驚慌失措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旁邊幾個釣魚者葉聽見了他們的聲音,他們以為是釣到大魚了所以激動的叫了起來,他們走過來一看,看見了這副恐怖的畫麵。


    “啊!!!!!”幾人被嚇得腿軟,一下子坐在地上尖叫著。


    “快報警!快報警!”郭哥大聲喊道。


    他拿出手機,顫抖著手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喂,110嗎?有死人,有死人!你們快來!”郭哥的聲音帶著驚恐和顫抖。他一邊說著,一邊指向河麵上的屍體。


    老張也迴過神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肖然駕駛著車子,在暮色中緩緩行駛,準備將李正飛和杜佳燕安全送迴家。


    然而,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肖然迅速打開藍牙耳機,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而急促,肖然的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他連連應答著“是”、“是”、“好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掛斷電話後,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轉向後座的兩人。


    “看來,你們是迴不了家了。”


    肖然的聲音有些沉重,“有案子。”


    “清水河發現一具屍體。”


    李正飛和杜佳燕麵麵相覷,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杜佳燕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準備給林殊打電話。


    “我打電話給林殊,告訴她情況。”杜佳燕說。


    肖然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此時,林殊和白澤正在公園裏悠閑地散步。


    兩人一邊走一邊討論著關於宋嘉宇人格分裂的原因。


    林殊對此感到十分好奇,她想知道人在極端環境下是否真的會分裂出一個不同的自己,這是否是一種逃避心理的表現。


    “所以,人在極端環境下會分裂出一個自己嗎?”林殊問道。


    白澤點了點頭,解釋道:“心理防禦機製中的解離,也稱為分離,是指個體將自己的意識、記憶、身份或感知從痛苦或難以承受的經曆中分離出來的一種心理過程。”


    “解離存在輕重不同的等級,輕度解離也稱‘分離’或‘神經性否認’,它指暫時而劇烈地改變自己的性格或某種感覺,以避免情緒苦惱。”


    林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這種解離是不是一種逃避心理呢?”


    白澤搖了搖頭,說:“不完全是。解離是一種心理防禦機製,它可以幫助個體在麵對難以承受的痛苦時保持一定的心理平衡。但是,如果過度使用解離機製,就可能導致人格分裂等嚴重的心理問題。”


    白澤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詳細闡述道:“極端解離,這是一種深入骨髓的解離狀態,它並非短暫的逃避,而是一種長期的、持續性的心理抽離。”


    “它常見於那些被診斷為‘分離型癔症’或‘多重人格障礙’(我們更常稱之為解離型人格)的患者。在這些病例中,我們常能觀察到一些極端的現象,如患者突然陷入神遊狀態,仿佛靈魂出竅,或是他們的身份感發生異常,時而扮演另一個角色,連他們自己都分辨不清。”


    “極端解離,對於患者而言,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製。他們通過完全地抽離自我,試圖隔絕那些無法承受的痛苦、深入骨髓的恐懼、無法釋放的憎恨,以及時刻威脅著他們的死亡陰影。”


    “這些強烈的負麵情緒和記憶,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難以承受的,但對於這些患者,它們卻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折磨。”


    白澤看著林殊困惑的樣子,微微一笑,接著說:“讓我給你打個比方吧。解離,就好像是你的大腦是個貼心的管家,當你麵對一些你特別不想麵對、特別痛苦的事情時,這個管家就會站出來,幫你把那些事情、感覺、記憶從你的日常思考中分離出去。它就像是把它們關進了一個小黑屋裏,讓你暫時不用去麵對,不用去感受那份痛苦。”


    林殊開始理解了一點,他點點頭,示意白澤繼續。


    “比如說,你經曆了一場車禍,那場麵血腥恐怖,讓你至今想起都心有餘悸。”


    “你的大腦為了保護你,可能會選擇把這段記憶藏起來,讓你暫時忘記那件事,免得你一直活在恐懼和痛苦中。或者,你曾做了一件錯事,讓你非常後悔和痛苦,大腦就會把那種後悔和痛苦的感覺藏起來,讓你暫時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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